、时而轻摩着饱挺的蓓蕾,火辣老练的手段,便是黄花处子也要动情,更何况南宫雪仙这早已尝过男女滋味的女子?
她眯着眼儿,咬牙苦忍那不住袭上身来的诡妙快意,娇躯却下由自主地在两人手下不住抽搐颤抖,尤其这般姿势下,她的眼儿正好盯在颜设胯间,早看出其中硬挺,两人虽说口中没出什么污言秽语,只是嘻嘻yIn笑,可对心知受辱难免的南宫雪仙而言,那异样的滋味仍是那般难以忍受,偏偏这姿势令她呼吸不畅,想动作也动作不了。
本来这段时日不只裴婉兰和南宫雪怜夜夜难逃yIn辱,南宫雪仙也是多经风月之事,本属纯Yin之身的胴体早已敏感难言,加上钟出和颜设二人虽说作恶多端,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却确有高明手段,两人四手联弹,将南宫雪仙敏感娇美的胴体当作琴瑟般演奏,南宫雪仙虽是呼吸不畅、恨怒难清,但那种似将窒息一般的感觉,不知为何却使得身上的感觉愈发强烈,比之正常情况下的男欢女爱,别有一番滋味,不知不觉间南宫雪仙手脚那微乎其微的推拒,也渐渐软弱了下来。
见她手脚不再挣扎,钟出和颜设竟也改换了动作,南宫雪仙只觉眼前一黑,胸口一窒,身前的颜设竟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压得本已呼吸不顺的她愈发难以喘息,加上钟出竟也一般动作,差点将她拱起的纤腰都压了下去。
原已难受的南宫雪仙突地娇躯一震,却是再无挣扎之力,手脚只微微抖着,竟是没法将身上的两人推开,一时之间不只被压得难受,颜设身上那男人的味道更是毫无阻隔着冲进她口鼻之中,说不出的难闻中透着一丝微弱的香气,也不知是南宫雪怜还是裴婉兰昨夜的遗香?薰得只想拚命呼吸的南宫雪仙一时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其宰割。
只是二贼的手段,还真是难捱得紧,两人一同压上南宫雪仙身子,钟出的手仍在她股间肆虐,毫不保留地勾引着幽谷中的春泉,另一手则移到她tun上抓捏揉弄着,颜设的手换到了南宫雪仙腰侧,轻轻地搔弄着,刮得南宫雪仙娇躯直震,一时半会可平静不了;只是南宫雪仙此时此刻差点没哭叫出声音来,在两人一轮攻势之下,她虽是心中千百个不愿意,可rou体的春情仍被挑了起来,身子愈发娇嫩,更吃不住接下来的手段,尤其二贼的脸伏在胸前,一人一边啜上了南宫雪仙傲挺的美峰,将那敏感胀硬的蓓蕾噙入口中,时咬时吮、或吸或磨的,弄得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若只是与方才一般的温和手段,或许南宫雪仙心中耻恨难消之下,勉勉强强还能守得住心神,可现在却不是这样,钟出和颜设嘴上功夫,可远不若手上来的温和。噬咬吮吸之间力道拿捏得着实不怎么样,吸吮轻咬间令南宫雪仙不由感到痛楚,偏偏心乱之下,那痛楚的感觉中竟似透着些许难以想像的快感,像虫蚁一般咬啮着南宫雪仙愈来愈薄弱的抗拒。
疼痛之中暗藏的快感,融在她心里的苦楚之下,竟是从内而外,一点点地将她的抗拒冰消瓦解,令她渐渐融化了。
被两个仇人这般玩弄,本来就算南宫雪仙身子里头真生出了快感,心中的抗拒也能稍减其力,怎奈她Yin阳诀的奠基功夫欠缺,虽说不伤于云雨之际体内自然而然的功力运行,可身体对云雨之事的忍耐力却是一泄千里,此时的南宫雪仙外表与平常女子无异,最多是看起来较一般女子更为娇媚诱人些许,可衣衫之中裹着的,却是一身敏感纤细,最是抗拒不住调情引诱的胴体;加上钟出、颜设手段不弱,彼此配合之下,威力更是倍增,教南宫雪仙那敏感的肌肤如何撑持得住?
尤其一对饱满丰挺的美峰,着实惹人觊觎,南宫雪仙虽知那处最是敏感难忍,哪里想得到就连被噬咬时都有这般感觉,二贼一左一右地咬上了她,大口轻啜着那硬挺的ru蕾,牙齿舌头轻巧地搔弄着,整颗玉峰都沦陷在两人的口中,时而加上一下微微用力的咬啮,温柔之时令她娇躯发热,仿佛全身的血ye都充到了美峰之中,胀得美ru愈发敏感,更是吃不消那重重的一咬,痛楚之间南宫雪仙差点忍不住要哭出声来,但敏感至极的美峰,却无比细腻地感觉出痛苦中那令人迷乱的些许欢愉,难以想像的反差令南宫雪仙差点以为自己弄错,可体内的感觉却痛苦地纠正着她。
何况此刻颜设整个人压住了她上半身,下体几乎是平贴着南宫雪仙头脸,那充满了欲望的味道,毫无间阻地冲入了南宫雪仙口鼻,偏生ru上的苦处令她吃痛不住,差点叫出声来,想要忍耐就非得深吸口气稳住心神不可,可愈呼吸,那男人的性欲气息愈是深重。
南宫雪仙苦在其中,却是不能宣之于口。迷茫之间她美目轻启,却见一旁的南宫雪怜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微侧过脸却是闭不住眼,欲看还休,显然是不能相信连姐姐都被二贼逗弄成这等模样,毕竟此刻的南宫雪仙虽是强忍,可rou体的反应无比真实,南宫雪怜现下于此也深有认识,岂会被她的表情瞒过去?
反倒是旁边的裴婉兰神情平淡多了,虽说她也难以相信,不只自己与南宫雪怜在这段日子被二贼尽情蹂躏,弄得再难自已,现在连本已逃出生天的南宫雪仙,竟也沦入二贼魔掌,还被逗弄出满腹春情,可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