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一起进膳,好不好?”
“别……别让他们看到……看到妹妹……哎……求求你……哥哥……”羞得浑身发热,偏是娇躯无力,就算朱华襄没压着她,现在的宫仙也不可能起身着衣,最多是勉力拉过床被来遮着身子,不让春光外泄,说不定就连这么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呢!
毕竟就算早下定决心,这几日要彻彻底底地扔掉矜持,与朱华襄在这房间里头尽情寻欢作乐,但她终是个女子,即便天性里有yIn荡的因子,要放下矜持和朱华襄欢好容易,要让旁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脸皮可真要羞破了。
尤其是未华襄那般毫不在意,仿佛根本不当一回事的模样,宫仙看了虽惊,冰雪聪明的芳心却也猜测得到朱华襄为何如此反应。
这含朱谷根本就是朱华襄的地盘,谷中之人除了朱华沁外,旁的大概都是他的禁脔,就算他在娈童身上大逞所欲的当儿被旁人撞见了,只要不出声打扰,朱华襄十有八九不会当做一回事,大不了是把那个旁人拉上床来再干一轮罢了,龙阳之风或许就只有这个好处。
但朱华襄没关系,可不代表宫仙受得了。让别的男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就算娈童严格说来称不上真的男人,也是件羞得人想钻进地洞里去的羞耻之事。
“好哥哥……别……别让他们看到……仙儿……仙儿还是个女人啊……给他们看到……看到仙儿这样……那还得了?”
“仙儿放心……哥哥包保他们屁都不敢放半个……呃……抱歉……我忘了……”大拍胸脯保证,朱华襄对自己的御下之术颇为自信,尤其服侍谷主房里事情的,都是他的贴身小厮,个个规行矩步、谨小慎微,忠诚方面绝无问题,何况他们都是习于男风的娈童,就算宫仙风情万种,谅他们也不敢有男女之思;但看了看宫仙娇嗔中微带羞怒,差点要哭出来的神情,朱华襄舌头吐出差点收不回来。
他这才发觉是自己弄错了。这也难怪他,在男人圈里混了那么久,总是不太了解女子细腻而又变化万千的心情。他笑了笑,手指轻弹,两缕指风到处,床边的纱帐登时落了下来;床外虽可隐隐看到床上身形,要看清楚却不是那般容易之事,“这样子……妹妹可以放心了吧?”
“嗯……哎……哥哥……你……”虽说床帐轻纱,比起没有遮挡也差不了多少,就算那些小厮看不清楚,可若换了平时的自己,以她的功力要看穿这纱罩可是轻而易举之事。但床帐既已放了下来,大床与外头就有了隔绝,宫仙的心这才稍放下来;只是朱华襄却不肯这般轻易放过她,他坐在床上,伸手一拉,宫仙还没来得及叫唤,身子已给朱华襄拉进了怀中,变得就和昨夜坐姿相交时一般。
拉扯之间幽谷与菊蕾的痛楚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姿势,轮廓全然映在纱帐上头,外面的人只要有眼睛便看得到,就算看不清楚,亦可遐思其中春光,教她如何不羞?
偏偏两人连床都上了,云雨交合爽得销魂蚀骨,身子动作间子宫里与腹内深处,他才射进来的火热似还在鼓荡,酥得她全然起不了抗拒的意念,只能任他这样抱搂着,“你好坏……讨厌……嗯……坏蛋……”
被宫仙既娇且嗔地叫上几声坏蛋,怨怪之意远不若撒娇发痴来得明显,朱华襄心怀大畅,只觉怀中佳人如此美丽可爱,才刚狠狠射过,软的像是再也起下来的rou棒,隐隐然竟似又开始肿热了起来。
他也不作声,毕竟一时之间还没法真硬,他可不是yIn贼,号称床笫之间熬战不倒,可以连战连捷,何况宫仙娇滑暖热的娇躯,一时半会间怕也吃不消自己呢!
这方面的事可是急不得的。他一边双手温柔地把玩着宫仙暖玉温香的裸躯,一边叫了出声,“进来。”
门咿呀一声开了,两个小厮走了进来,快手快脚地收拾了桌上之物,布置好了午膳,又到屏风后头把已凉了的大桶取出,恭谨地抬了出去,动作之间心无旁骛;虽是脚下偶尔滑了几下,却也没敢多话,口里只恭谨地向朱华襄请安,一点错部没出。
虽说小厮们没多的话,装做一副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儿,但动作间的微窒却瞒不了人。纱帐内的宫仙只觉满怀羞意,朱华襄那无所不至的爱抚还是小事,隔着纱帐被他们看到自己亲密地偎在朱华襄怀里也还好,可方才两人在外头边走边干,虽说纱帐隔着看不清晰,但光床边未遮之处,已可见汁ye喷溅,可以想见外头必是yIn迹斑斑,说不出的yIn秽春意。
加上鼻间闻嗅到的,除了食物的香味之外,更重的就是一缕缕yIn欲的气息,想是一早起来没有开窗,方才连番云雨之间的rou欲气息仍然在房中散不出去,只要两人鼻子正常,自都嗅得出浓浓的行云布雨气息。
想到自己做那种事的痕迹被两人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宫仙禁不住羞意满身,渐渐又发烫起来,却是怪不得朱华襄;若不是自己如此敏感,又如此放浪,光凭朱华襄一个人可弄不出这般气息来。
伸手轻拨开纱帐,只见桌上美食纷呈。朱华襄满是得意,一来宫仙是自己客人,二来方才连番yIn战,肚子也真饿了。
他搂着宫仙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