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在心湖激荡。南宫雪仙强忍着,好不容易才算稍棺将身子都先抹了个遍,将那明显的痕迹抹去了,娇躯这才小心翼翼地跨进桶里头去。
将身子沉坐入水,那暖洋洋的感觉登时抚遍了周身,令南宫雪仙整个部放松了。她轻喘着享受那水温的蒸熨,纤手到处每寸肌肤都在舒服地欢唱,一夜激情下来,虽说自己只是承接雨露,身子却也难免积了些疲惫,尤其初尝风月的菊花蕾更不只是疲惫而已。这样温暖的热水熨烫对身体面言真是种享受,她微眯美目,无神地望着木架上宽大的布巾,大到仿佛可以把她整个人罩在其中。现下刚刚入秋还不觉得,等到了冬夜凉宵,洗浴过热水之后整个人被那布巾裹了起来拭干身上水滴,感觉才真叫做舒服;她不由感叹富贵人家还真是会享受,屏风之后薄雾蒸熨,仿佛与外头的雕梁画栋变成了两个地方,只剩下她独自一人旱受着这温暖的小天地。
浸了好一会儿,感到整个人都热了好多,南宫雪仙睁开美目,只见浸在水中的肌肤滑若凝脂,微微的血色在雪肤巾淡淡地发亮,说不出的晶莹剔透,尤其胸前一对美峰似不堪热力蒸腾,给泡的似又大了点儿,玉手才刚触上去,一丝美妙的震颤便传进了心里,似比以往又敏感了些,也不知是昨夜被他揉的,还是情迷欲乱时的自然反应,又或是水温蒸润间,竟有让肌肤敏感光润的特殊效果?
南宫雪仙一时好奇心起,她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向下一沉,连头带睑都浸了进去,只觉暖热的水气温柔地烘开了脸上毛孔,那温润的感觉一点一点地透了进来,舒服到心坎里。
连着试了几次,只觉顶上乌云虽都给浸得透了,但那热力似是直透进心里,即便脑上都没漏掉。南宫雪仙纤手轻梳shi透了的秀发,让长发散在肩上,纤手渐渐在娇躯上头滑动,芳心却不由驰骋起想像来。
这般温热的浸浴以往虽也有过,但自从泽天居事变后,就不曾试过了,燕千泽那儿也是山居,物件虽称不上简陋却也是堪用而已,这般享受可是连想都别想了……
不过想到燕千泽,南宫雪仙只觉心中微微痛楚,若非一时不慎被盛和所算,自己的身子惨遭玷污,此间事了后自己还可与他共效于飞,大不了跟师父妙雪一起在床上被他享用,现在却是想都别想了。
盛和那次或还可说是一时大意,但常益那回就真是令她痛不欲生了,污了两次便再有什么理由也说不清,想到现在燕千泽或许正抱着妙雪风流快活,根本忘了自己,她只觉自己也好想放纵一番。纤手轻轻流过蒸得粉嫩娇柔的肌肤,渐渐滑到股间,纤手过处只觉肌肤软嗽欲融,说不出的放松舒畅,幽谷处被蒸润的甚是舒服,那水虽被幽谷口所阻,没真的浸进去,但水温蒸腾却也烘得芳心酥软;而初开的菊花嫩xue呢?不想时还没有感觉,心思一注过去,只觉菊花蕾处竞又是阵阵异感。
南宫雪仙心中暗叫不妙,她入水前虽是先擦拭了一番,但那时只想快快拭过了痕迹入水浸浴,全忘了昨夜使用过的幽谷和菊蕾得要清洗,现下身子已浸得软了,根本起不了心出水再行清理,可若在桶中这么清理了……想到昨夜他留下的热力,里头也不知弄成什么样儿,就这么清理也不知会否污了水?可那清洁的本能压却了一切,她微一咬牙,纤手已将幽谷口剥了开来。
谷口一开热水里的温热登时涌了进去,一股难言的酥麻直透心扉,酥得南宫雪仙差点想哼出声来,她闭上美目,不敢去看股间的景况,葱指小心翼翼地在谷口处轻抚缓磨,一点点地探了进去,将里头慢慢地清理起来,只觉葱指所触之处阵阵酥酸滋味,就好像被男人挑逗的时候一样,她不由大羞,却又知道不清理不一早便让人送热水来,朱华襄想来该是好洁之人,这几日也该清洁得干干净净好云雨尽欢。她咬着牙,另一只玉手自tun后滑下,轻轻地撑开了菊蕾处,与幽谷不同却一般挑逗的滋味涌了上来,只觉光清理都要花好大一番功夫,却是不能不动手。
葱指轻挑处虽是尽力深入清洁,菊花蕾因着昨夜绽放过了,葱指探入时阻力没平常那般强烈,但对南宫雪仙而言滋味却更是难言。这水温热润滑,里头仿佛有着什么与葱指一同深入体内,酥酥麻麻的令娇躯好生畅快,好像从里头被彻底清洗过一般,连葱指未及之处也被水温烘得酥软了,可南宫雪仙身体好生敏感,虽只是水温深入,对她面言就好像被爱抚到深处一般,尤其被抚爱的不只幽谷,连菊花蕾也一同遭殃,前后各受搔弄,却又相辅相成,感觉各有千秋却是交栢共鸣,南宫雪仙发觉不妙之时,已经控制不了葱指的动作,双手前后一同动着,早巳超过了清理的范围,变成自行抚慰,那种混杂一处又泾渭分明的陕感,比之单一处受袭还要强烈百倍。
迷蒙间再也无法自制,南宫雪仙可爱地娇喘着,身上满足水珠,水雾映衬间更显娇媚,纤足勉力撑持娇躯,把股间挪抬起来,好让双手更好动作,一前一后地把自己愈推愈高,幽谷之中葱指不住探索着敏感刺激的地带,一步一步地将自己向高chao的顶峰推动,菊花蕾处被抚摩间虽下是特别的欢快,感觉却似较幽谷更为敏锐,尤其前后一起动作,好像互相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