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完美的雪tun云股自不能玩个一次算完,他轻轻伏低了身子,在宫先耳边轻语着,“宫兄弟放轻松……本谷主这就来了……会有些痛……不过边痛边快::比一般女子还爽呢……”
没想到这等不堪入耳的话会从燕千泽以外的人口中传到自己耳里,想到了他,南宫雪仙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隐隐有些背叛的刺激。她咬牙不应,纤腰微微拱起,雪tun轻扭,无言地回应了他的话,那模样令朱华襄欲火更炽。
他拔出手指,双手托住宫先浑圆紧翘的tun办,令他双腿大开,才刚被自己搓揉出一阵晕红的菊蕾,正美丽地等待着自己的开采。他低喘一声,挺起了腰,南宫雪仙只觉男人的rou棒火烫地烧开了自己圆tun,带着无尽的火焰,一点一点地穿进了菊蕾当中。
火烫的rou棒与手指岂可相提并论?虽说朱华襄相貌粗豪,连手指也较常人大上一圈,可与rou棒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见大巫,南宫雪仙只觉菊肛被rou棒一点一点地顶开、一点一点地撑饱,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虽也尝过破瓜之事,但那时幽谷早被燕千泽与妙雪联手弄得心花怒放,即使被插入也是痛中有快;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shi润,朱华襄的手段也不像燕千泽那般巧妙,南宫雪仙的痛楚自足更胜以往,若非事先朱华襄已揉得菊花花办渐开,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却被朱华襄在tun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软之间喉中声声哀yin、却是再也逃不开了,只觉他继续挺进,她也只能轻轻晃扭雪tun,以助朱华襄款款深入、直至没顶。
虽说朱华襄全根尽入之后便即停住,连动也不动一下,只享受着窄紧的菊花蕾那紧紧吸啜,似是一点不肯放松,rou棒被吸紧得像是随时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南宫雪仙却觉那插入的过程犹如无穷无尽。
他虽是不动,但rou棒挺挺地将她撑开,痛楚却是愈来愈甚,虽说一心强忍,却已渐渐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声,轻软无力的声音自枕间闷闷地传了出来,还带着点哭声,“好……好痛……好痛啊……谷主……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饶了……饶了我吧……”
“不……唔……不要紧……一开始都是……都是这样的……慢慢来……等习惯之后……唔……好紧……等习惯之后就舒服了……”知道第一次总会如此,朱华襄倒不觉怎地,虽说没有想到宫先会这么快便痛楚求饶,似连泪水都出来了,但他的脸埋在枕间,听来难免有些模糊,恐怕还是自己听错了吧?他看看插得也够深了,不由轻声抚慰起宫先来,“思……真的很紧……哎……小兄弟……唔……小兄弟放心……我……我就慢慢要开始了……会有点痛……可是渐渐地会愈来愈舒服……知道吗?”
咬紧了牙,虽说有过了破身的经验,心知愈紧张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娇躯,让雪tun不至夹得那般紧,但南宫雪仙仍是不敢稍动,只怕会愈动愈痛。没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rou棒却动了起来,朱华襄双手按住她tun办,不让她痛楚挣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rou棒缓缓动作起来。
直到此刻南宫雪仙才感觉到,朱华襄事先的准备只怕还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软了、花瓣也开了,连rou棒上头似都事先抹了什么,既润且滑,插入时虽是撑得她股间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撑开时的感觉,rou棒在体内抽插磨动之间,却感觉不到怎么痛楚,反倒是润滑的感觉渐渐强烈。
而且说来也奇,朱华襄下身动作之间,rou棒虽插得南宫雪仙愈来愈痛,比刚才还要痛楚难忍,但抽插之间却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冲芳心而来,尤其薄皮相连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现着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进去,里头却是愈觉空虚。
菊花被抽插撑饱的满足混着幽谷饥渴的空虚,感觉极为诡异强烈,惹得南宫雪仙竞渐渐呻yin出声,雪tun款款扭挺轻送;见宫先如此朱华襄知他已动了兴,抽送中不由愈发快意,虽称不上狂抽猛送,却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尽根。
痛到了最深处便转而为快,剧烈的痛楚混着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儿家幽谷中的空虚饥渴,混而成为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强烈地席卷了南宫雪仙周身,那感觉与山上与燕千泽上床之时的感觉虽是大有不同,却也各擅胜场,说也说不清哪边更厉害一些。被那强烈感觉冲击的她不由自主地呻yin起来,若非是痛感还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种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声了呢!若非一张脸儿仍羞怯地抑在忱中,传出来的声音模模糊糊的颇为失真,只怕身为女儿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来。
见宫先这般投入,隆tun扭摆轻摇,晃动着欲迎还拒,雪股之中夹吸间充满力道,夹得朱华襄也渐渐想射,他虽也练过持久之术,但男风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种感觉,何况宫先又是头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过火,背心酥麻处一声低喘,朱华襄抵紧了他,将Jingye狠狠射出,火烫的滋味犹如电殛般打在菊蕾深处,刺激得令南宫雪仙竟也登上了高chao,美妙的哭声隐在枕里,酥软酸麻的身子再也动弹不得,高chao的滋味与以往的感觉那么不同,又那么厉害,泄出的YinJing汹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阵波涛,她也已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