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参与风云会的高手也不知有多少,光是雪掌门慈航诀的神通,风云录中人也难比拟,更何况他人…」
「可是湘园山庄实在太强…」见Yin京常虽点出了自己的错误,神情却仍保风云录之首的傲气,一幅全不把风云录高手放在眼内的样儿,想来他确实不把败给杨乾的梁虹琦与骆飞鹰等两人放在心上,文仲宣既已身亡,恐怕只有雪青仪在他眼内还算是高手,但猛虎不敌猴群,湘园山庄的人马实在太多了,「虽说输给了杨…杨门主,可是梁骆两位前辈仍不是好惹的,加上尚前辈…」
「这几个人倒是不用担心,」Yin京常冷冷地哼了一声,「风云录的十人之中,除了文仲宣实力超强,柳掌门稍逊一筹外,其余八人武功可说是相差无几,难分上下,但若非他们三人身具异宝,在风云录中他们三人最多排到七八九名…尚光弘他们倒也有点豪气,索性将宝器全传给了弟子,打算靠着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中打出一片天,只是一去了神兵,武功高下可就分出来了。」
虽说赵平予也听得出Yin京常所言何指,高手相争有无兵刃原本不差毫釐,但四大神器委实太过厉害,令三人如虎添翼,虽说所得仍是极微,但同居风云录的高手原本的差距更小,神兵利器所带来的差距虽微,却已足使情势倒转,但他绝不认可Yin京常的轻敌,「可是…可是师父…」
「不用再说了,」Yin京常举起一手,阻住了赵平予继续说话,「匡复大隋是为师的心愿,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便郑平亚有三头六臂又如何?如果为师真想让天门东山再起,湘园山庄的实力再强几倍也挡不住为师。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自己吧!平予难道不觉得自己退步了吗?」
「这…」虽说本也知道这种话说服不了Yin京常,何况这些日子以来赵平予和绛仙绛雪姐妹走的满近,排帮的事情知道了不少,当日天门一举灭掉祅教东来的数十位高手,恐怕就是眼前的幻影邪尊Yin京常所主持,若他早知今日之败(这是极有可能的,否则Yin京常就不用先有佈置,带着杨逖逃到此处),将天门的Jing锐隐藏了起来,要东山再起确非难事。想来郑平亚确非Yin京常对手,只是他与赵平予交恶在先,赵平予便想警告他也难入手,何况Yin京常奇兵突出的一句话,确实令赵平予心旌动摇,从当日自湘园山庄救出雪青仪后到现在,赵平予虽不认为自己的武功退步了,但感觉上确实没什么进展,本以为是自己多心了,没想到竟被Yin京常一口道破。
「你…练了那yIn杀术的功夫,是吗?」
「师父怎么…怎么知道?」听Yin京常这一说,不只赵平予,连他身旁的五女都不由面上变色,只是赵平予的表情多些狼狈,五女却是或深或浅地有点羞意,虽是正临敌前,却不由面红耳赤,这yIn杀术的功夫乃是施用在她们身上,若给Yin京常一眼看穿,想必是自己的表情或身上透出了端倪,想到夜夜颠狂的痕迹竟浮现面上,便以雪青仪的修养也不禁脸红,何况他人?
「我曾经捡到一部份的心法,只是和性子不合,不大爱练。那日你既在那儿出现,若不是寻到了宝,难不成还是追到了为师的行踪?」Yin京常淡淡一笑,摇了摇头,显然他对自己的藏踪隐匿技术颇有信心,「你的妻子们都是人间绝色,也难怪你要耽溺其中,只是这功夫虽说使用得当可以益添情趣,但你却已有心魔丛生之兆,以致於武功停滞不前。当日在湘园山庄当中,你可以数招之间击退郑平亚,可这次郑平亚再战天门,武功大进,显然这段日子以来Jing修羽翼剑法等绝学,心思绝无旁骛,予儿你却差得远了,若现在你再和郑平亚对上,输的只怕是你而不是他…」
给Yin京常说的一身冷汗,赵平予不由得身子发抖,他虽也觉得yIn杀术其名太劣,绝不是正派手段,但想到每夜在床笫之间的无上欢娱,却也令他乐此不疲,本想这只是床笫之秘,他又有的功夫护身,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却没想到竟会影响到自己的武功!虽说在绛仙的照拂之下,这段隐居的生活过的极为惬意,但天才晓得这可以瞒郑平亚到什么时候?赵平予发觉自身武功停顿之时,紧张之心只比初修武学时更甚,却是怎么也想不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气走三焦,功行五昧,稳住丹田之气,保着心中清明…」一边出言指教,Yin京常不知何时已飘身至赵平予身侧,伸手虚按在他肩头,助赵平予行功,「幸好心魔初生,还不致怎么严重,为师还可以帮你一把,助你运功逐出心魔,但日后该当如何,却不是为师所能插手的了…」
「师父…」因着Yin京常的功力相助,赵平予只感到近日来愈来愈觉隐隐作怪的那股闷烦之气,慢慢地从脏腑之间被吸了上来,随着他的功行渐至完满,慢慢地从五官之中溢出,只觉那气流有些Yin寒冰冷,但气息愈出愈舒服,不一会儿他已功行圆满,睁开了眼睛,不由得一阵酸涩感传来,显然这心魔之气伤害性相当强大,弄得眼耳鼻口之间都有些不适感,看来得休养一阵了。
呼出了一口气,Yin京常的手离开了赵平予肩头,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这下子终於大功告成了。平予,以后的事就要看你自己如何处置了,为师可不能再照顾你,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