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被褥了,就连要动根手指头,都似没了力气。
微微伸了伸懒腰,赵平予只觉腰身酸软无力,连想起身都没有办法。对他来说,这可真是前所未有之事,与蓝洁芸初试云雨之后,两人虽是夜夜缠绵,但遵循採补导气之法,虽说偶尔也有岔气疲惫,但一夜休息之后便回复了龙Jing虎猛;之后虽收了项家姐妹,但那时赵平予功力已深,床笫间的征伐绝不耗太多力气,修练了秘笈后,更是如虎添翼,便是后来又多了心甘情愿成为性奴,床上风情万种,直是艳媚入骨的柳凝霜,赵平予也是应付裕如,没想到昨儿和雪青仪狠狠爽了一晚之后,竟是腰疼欲裂,虽说征服这圣洁如仙的绝色美女,确实令男儿鞠躬尽瘁,便是销魂蚀骨,也为之心甘情愿,但这样搞法,看来也确实太过疯狂了点。
自然而然地伸手向旁一捞,赵平予这才发现,雪青仪正自背对着他,脸儿埋在枕中,若说她在饮泣,可粉背绝无抽动,若说她仍高卧未起,那羞到了耳根后的媚态却更难瞒人。
「好青仪,怎么了?」大着胆子伸手一抱,将雪青仪的娇躯压在身下,一幅想再来一回的色样儿,赵平予倒也不急於侵犯这美貌佳人,只是享受着她丰盈胴体那美妙的弹力,一边伸手去感觉这仙肌玉体的细緻柔滑。美女的诱惑力果然高人一等,赵平予虽觉腰疼难消,但光这样挨挨碰碰,体内那火辣的本能,已令腰间的难受不翼而飞,若他想要,再和雪青仪行云佈雨绝非难事。
「青仪…青仪想到了他…」给赵平予一抱一压,雪青仪柔柔地呻yin了一声,却没有反抗,只在赵平予怀中轻柔无力地微挣,与其说想挣脱,不如说是一种无言的引诱,只是嘴上说的却全不一样,「他虽然好色的紧,却从没把青仪弄成像…像昨夜一样放浪…放浪形骸…你真是厉害…」
「难道…」听雪青仪这么说,赵平予倒不由得微有妒意,他虽知yIn杀千里命七天久经风雨,在yIn欲方面出色当行,说上种种奇技yIn巧,比自己可是强的太多,但若讲到床上的卖力表现,他可真不相信,自己竟会比不上他!何况雪青仪也刚刚承认,她被那老魔头蹂躏之时,可从没像被他弄上床时那般快活,为什么她的心中,仍一直想着他?「难道你…没法儿忘了他吗?」
「没…还没办法…」雪青仪微微一扭,那雪玉雕就的圆tun在赵平予胯下微一轻揩,只搓的赵平予那rou棒竟又慢慢硬了起来,那火辣辣的触感,烫的雪青仪的声音愈发软媚,却是绝不放松雪tun的轻挪蜜爱,一点一点地将赵平予那原已满足至极的rou棒又鼓舞了起来,「终究是…终究是他给青仪破身的,何况…何况他也很厉害…再说…」语音渐渐微细,雪青仪微一扭头,丰润的樱唇正给赵平予啄个正着,在娇柔一触之后,话才接了下去,「再说想到青仪被…被你玩弄时,他就好像在旁看着,虽是羞也羞死青仪了,但…但青仪反而有一种快感…好平予,恐怕青仪比凝霜还要性好yIn欲…你怕不怕?若青仪和凝霜联手,加上洁芸她们…可是真的能把你吸乾在床上喔!」
「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赵平予邪邪一笑,一双手早已游上了雪青仪的香峰,虎口轻夹那双涨硬的蓓蕾,掌心的热力只熨的雪青仪一阵娇yin,腰tun轻旋之间,那双玉腿无力地轻分开来,任由赵平予的rou棒如识途老马一般,顺着昨夜未乾的余沥,再次攻入了雪青仪的幽谷当中,「好青仪尽管放心,平予在床上绝不失威,保证让你爽的死去活来,只剩求饶的份儿…」
想到这美女外表天仙也似,圣洁的令人全不能将她和尘间事想在一块,在床上却是如此浪漫多情,一边和自己行云佈雨、尽享欢愉,一边还能想像有人在旁观览,这骨子里的sao媚浪劲,比之柳凝霜更有一番情趣,教赵平予不由再次挺枪抽送起来,而被他压在身下的雪青仪也驯服地挺tun扭摇迎送,只羞的不敢抬头,浪荡风流之间还带几分纯情,更教男人为之魂销。尤其给雪青仪这一提醒,赵平予也感觉到,他一边将雪青仪干的欲仙欲死,竟也好像一边被yIn杀千里命七天又恨又羨地旁观着一般,想到连这般yIn魔征服过的女人,都乖乖地任由自己逞欲,那种成就感令赵平予更无法自已,他愈干愈是威猛,每一下都尽力冲击,就好像是干给那yIn魔看的一般…
「那怎么行呢?」伸手邪暱地在柳凝霜的圆tun上头拍了两下,拍的柳凝霜娇yin哼叫,声中媚态横生,赵平予竟不满足,连指头都伸了出来,轻轻地在柳凝霜的菊xue口处扣弄了几下,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柳凝霜的娇躯差点弓了起来,若非给项明雪紧抱着,怕真能挣了开去。给他这样一扣,柳凝霜娇躯登时酥麻,如同电殛般浑身一颤,她当真没有想到,那处竟也算自己的敏感带之一,给赵平予这般突袭之下,竟又泄了一滩,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听得耳边赵平予yIn声轻笑,「今儿个要帮好霜奴的后庭开苞,特地让玉儿担负这重责大任,可不能随便乱搞,你说是吧?」
「不…不行…后面…后面不行啦…啊…」也不知是否身受调教之后特别敏感,今天的柳凝霜特易泄身,方才那强烈的攻势已令她小泄两回,尤其赵平予扣弄菊xue的手指也不知带了什么魔力,带来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