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信心算是恢复了些,但对柳凝霜之事的自责,始终使赵平予难以自拔,一直到现在将柳凝霜从郑平亚的魔手中搭救出来,算是脱离了湘园山庄的势力范围,赵平予满腹的自责才算是少了些。
眼见明月已西,太阳还未昇起,显然暗夜已过,赵平予吁了口气,一转头却不由自主地怔在当场,枕在赵平予卸下的衣物上的柳凝霜也不知是否因为太累了,竟犹未起身,娇躯上满是纵情过的痕迹,犹未消散,显然自己昨夜尽情欢娱之下,恐怕是弄得太过火了些;但更教赵平予难受的是,柳凝霜美目闭紧,眼角竟满是泪痕!难不成自己昨夜太过尽兴,云雨中竟然弄伤了她?
「对不起,凝…凝霜,怎么了?是我弄伤了你吗?」见柳凝霜闭目不答,眼角泪痕愈增,显然她的伤心犹未过去,泪水仍不住外泛,赵平予心中大痛,却是不知究里,只能空言安慰,却不知该怎么说话才是。惟一令他高兴点的,是他伸手去抚着柳凝霜的肩背,好生安抚她的伤痛之时,柳凝霜并未缩身以避,显然不是因为厌憎於他,却又为了什么满面泪痕,到现在仍没有停歇?
「不…不是…」也不知这样饮泣多久,柳凝霜的声音终於幽幽地泛了出来,「好平予…你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是凝霜自己…哎,你…你为什么要喜欢凝霜…凝霜都已经不乾净了…」
「谁说凝霜不乾净?凝霜是最乾净最漂亮的了…」心知愈钻这问题,愈容易走进死胡同里头,赵平予心念电转,知道非得赶快转移话题不可,愈让柳凝霜在这上头钻,她愈是难以自拔,连项明雪都说,师父美则美矣,只是有时候太钻牛角尖,遇上事情愈钻愈深,总是无法自拔,非得旁人推上一把才行。「何况…不乾净的话洗一洗就行了…刚刚平予不是才帮你洗过吗?难不成平予洗的不够乾净,还是凝霜嫌平予洗的不够深入?那平予再帮你洗一次…」
「你…你坏啦…」怔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理会到赵平予所谓洗的意思,柳凝霜羞的面泛chao红,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伸手在赵平予涎着笑脸的面上轻打了一下,给他趁势将自己搂到了怀中,柳凝霜虽在推拒,面上却已忍不住破涕为笑,「明知凝霜正难受,还出言调戏凝霜…」
笑既已笑了出来,心头就不像方才那样难受,和赵平予这样玩闹了一会儿,柳凝霜幽幽一叹,在赵平予面上亲了一口,「平予的确厉害…洗的凝霜整个人都酥掉了,没有一寸没被你玩到,想不被你洗乾净都不成。可是…可是凝霜终究已经…已经被他所污,实在是…实在是不可能再和平予你配了…凝霜真的好爱你,甚至想和明雪她们争你…可是…可是现在却…」
「凝霜不用怕这个…」见柳凝霜语气已有些松动,赵平予七上八下的心不由松了开来,「平予也是爱凝霜的,只要你愿意,平予愿意把你整个娶过门…就算…就算已经有了他的种也一样…」说到这儿,他不由想起,若Yin京常当日将那为黄彩兰与范婉香逼出体内男人阳Jing的功夫教给了自己,那有多好,若自己能为柳凝霜运功逼出体内污物,至少她心理上的压力可以少上很多。
「不会的…」像是光想到郑平亚的种留在自己体内,就好像整个人又被弄髒了一般,柳凝霜猛一摇头,脸儿枕到了赵平予肩上,「本门祖上曾流传了一套功夫下来,是外域所传,名叫瑜珈,那功夫可以让练者行动更加柔软敏捷,尤其本门功夫不以凌厉刚猛为要,而是以变化巧妙为主,修练瑜珈功夫对本门武功修行颇有益处,基础的工夫不只其他人,其实明雪她们也练过,只是没那么专心深入,进境仅止於肢体活动的柔软而已…但凝霜练这功夫算久的了,也已练到了里头,可以收缩…收缩里头…所以凝霜每次都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种给逼出来,绝没有任何残留…」
「原来如此…」听到此处,赵平予心下一松,不由想到了另外一件令他心中疑窦之事,「怪不得…怪不得平予老觉得凝霜你里面好紧,吸的平予差点要丢盔弃甲,本来…本来平予还以为你练了媚功,想在床上吸乾平予呢!看来…看来这应该也是那…那什么瑜珈功夫的功劳了。」
「嗯…或许吧…」听赵平予说到了床笫之事,还说得这么肆无忌惮,竟当做自己练了那羞於启齿的採阳补Yin功夫,柳凝霜虽才刚和他好过,却忍不住红了脸,差点忍不住想打他两拳,心中却满溢着甜蜜,虽不认为这样子自己就能毫无阻滞地成为赵平予的娇妻,但他对自己的心总是表明了,「可是…可是刚刚平予你使坏…把凝霜的功夫给破了…弄得凝霜里头都…都还在疼…你这般厉害…射得那么深…若你想…想凝霜因你而怀孕,凝霜连想逼出来的可能性都没有呢…」
「那样也好啊…」故意色瞇瞇地在柳凝霜唇上亲了一口,伸舌轻舐着她颊上的泪痕汗珠,赵平予一边嘻笑,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最挑逗的声气说着,「好凝霜…你的瑜珈功夫还练不练得回来?说真的,这功夫好棒,虽然你的里头每次都吸的平予总忍不住要射出来,厉害到像是要把平予给夹断掉,可是那感觉好棒…缩的好紧,劲道那么厉害,又能夹又会吸,舒服死平予了…」
「应该…应该是没有问题…」含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