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必需完全浑融为一,无分彼此,也就是说你必须将体内的内功路子和手上的剑法招式彻底改变,不是谁配合谁,而是完完全全的融合为一。这法子非常困难,我也是要三年面壁苦思,才能达到初步浑合的境界,尔后出山大小千百战,才能得竟全功。平予你内力已厚,要达到如此境界比京常更是困难,但若要和尚光弘等辈一争,没练到上乘之境,最多只能说胜负各半而已,至於是否要这么做,就要看你自己了…」
和雪青仪一前一后地走回了众人等待的地方,时候又已过了一天,当他们的身影映入蓝洁芸等人眼帘之时,苦候的她们早已经将夜明珠给取了出来,把没有日光后的Yin影处照的纤毫毕现。
见两人终於回来,项明玉二话不说,整个人都扑进了赵平予怀里去,像个小女孩般在赵平予怀中撒娇不休,连项明雪也顾不得平日的矜持了,她直冲到赵平予身边,将他抱的紧紧的,温热的泪水不住浸shi赵平予的衣衫。当她居高临下,小心谨慎地旁听着Yin京常和赵平予的对话时,只觉心儿直跳,虽知有雪青仪照拂,赵平予该当不会有事,但眼见他和Yin京常对话,她仍不由自主地紧张,生怕两人一说僵了动手,幻影邪尊的威名武功绝不能小覤,虽合赵雪二人之力,纵不能胜也应足全身而退,但若一个不小心,两人或败或伤在Yin京常手下的机会,仍是颇大的。
「怎…怎么了?」蓝洁芸原本也冲前了几步,但她面上的神情,却不全像项家姐妹那般放心,反倒还有些紧张,看的正安抚着项家姐妹的赵平予不由奇怪,自己和Yin京常好言好语地讲了一会,不但全身而退,还让Yin京常点拨了他几手,他虽知Yin京常其心不善,是希望他练好武功后,成为牵制郑平亚的一股力量,但就算知道,他仍是只有乖乖受教的份儿,上头的蓝洁芸或许猜得到Yin京常的真正用意,但这也不至於让她的表情变成这样子吧?「洁芸小姐,究竟是怎么了?」
「Yin堂主方才说,那时将他打落山崖,是流木帮帮主曹性首徒静流唐铎,是不是?」
「是啊!怎么,洁芸你认识他?」
「认识是不认识,只是听过他的名头,」皱起了眉头,蓝洁芸微微咬牙,声音显得颇不自然,「从湘园山庄之事后,天门声势大振,迫的流木帮举帮向天门投降,静流唐铎也随之投入天门当中,现在是天门灵武分堂堂主,Yin京常的第一心腹爱将。杨巨初和白宁枫忌他颇深,屡次想将他调回天门总堂,明昇暗降好剥他的实权,都被Yin京常一力挡下,这是白宁枫当日说的…」
「什么?」听到此事,也不由赵平予不明白,为何蓝洁芸会有这么奇怪的表情了,若换了自己是Yin京常,一旦得势之后,不把这恨之入骨的仇敌剥皮拆骨才怪,就算为了天门的大业,要做出个宽宏大量的外表,非得饶他不可,也必是将他安排个没有实权的闲职,以免他叛变,绝不容他掌握实权,Yin京常究竟是度量太大,还是太没警觉心,竟将他当成了心腹爱将,为了他还宁可与师叔冲突?「那这静流唐铎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师尊他怎么会…怎么会如此不智?」
「这就不清楚了…」见赵平予给项家姐妹缠的结结实实,恐怕也多不出手来抚慰心惊胆跳的自己,蓝洁芸只能暗恨自己动作太慢,竟给项家姐妹拔了头筹。她转过身去想迎接雪青仪,但看到雪青仪凝重的神情,已踏出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收了回来,「雪…雪前辈?出了什么事?」
「唉…」深深地吐了口大气,雪青仪走前了几步,眼儿竟飘向了那石壁上头的小洞,只是Yin京常在教晓了赵平予之后,便缓步离开了,纵使她眼力再好,也再看不到他的身影,「青仪恪於师门规矩,不愿参与武林中争雄斗胜之事,当日风云会时,青仪虽未参与,心下却也以为,以青仪久修慈航诀的功力,要在风云录中求一席之地,该当不是难事,若是全力发挥,或许还能和幻影邪尊一争短长…」她自嘲地摇了摇头,「今日一见,青仪才知武林果真卧虎藏龙,幻影邪尊能败纵横无敌的文仲宣,确有他的真实本领。便是手上武功不论,光就武学方面的探讨而言,青仪只知死守师门规限,全然不知变通,远不如他能自创枢机,青仪输他确实输的不冤…」
「这…这个…」知道若论其余事情,自己或能帮雪青仪分忧,但若说到武功,除赵平予外自己这边的人合起来,也比不上雪青仪两根手指头,蓝洁芸自知实在说不上话,只能想办法把众人的注意力从这危险的话题上引开来,「先别管这个了,你们上去下来又是一天山路,一定累了,平予和雪前辈先用些食物,休息够了我们就开门进去,看看这宝库里头究竟藏了什么好东西。」
听蓝洁芸这么说,赵平予悬着的心才真正放了下来,只是众人才刚转向那宝库的门口,不只是蓝洁芸,连赵平予都突地失了神般,眼儿直盯盯地吸在门上,再也移不开了。
「怎…怎么了?」见赵平予和蓝洁芸突然一幅惊恐的神情,项家姐妹不由一呆,连白欣玉都不由得心生惊意。当赵平予和雪青仪去面对Yin京常时,蓝洁芸关心则乱,整个人都黏在洞前,一颗心全都系在下头的赵平予身上,项家姐妹不知Yin京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