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偕蓝洁芸下山参与湘园山庄的大典,尤其是回来路上两人夜夜欢合,赵平予在上的造诣大有进展,方才他与自己合体之时,分明没有使出上头的功夫,便是满足了一回之后,也没这么快软下去,而且依她前几回夜窥两人欢好,以赵平予的情形,这状况下要再振雄风,也只是指顾间事,若自己再不表态推拒,只怕赵平予真会不顾一切,在三女面前强行和自己好上一回,而刚爽过的自己必是半推半就、绝无抵抗,这样下去还怎么得了?
见赵平予已将自己抱近了床铺,柳凝霜覤准了时机,狠命一推,登时挣开了全无防备的赵平予,整个人倒到了床上去。虽说当两人rou体分离,那rou棒波的一声离开了她紧吸的幽谷,令得里头满溢的汁ye倒流出来,不只那声音羞人,光是身体从紧紧被插着的满足到完全空虚的那种难受,已令柳凝霜身心激荡,真有一种想叫他回来再插着自己的冲动,但柳凝霜仍拚着剩余的气力大叫着,「坏…你…你这坏蛋…平予你…太过份了…给…给凝霜滚出去…还有雪儿玉儿也一样!」
彷彿光只是大声呼叫,体内的力气就要流泄出去一般,柳凝霜只觉自己整个人都瘫了,一时间连抓着床上锦被,遮着自己才方遭毒手,此刻yIn迹犹存的幽谷的力气都没了,幸好她滚下来时是趴伏在床上,撑着身子的双腿一软,那迷人之处已被她压在被内,赵平予他们的眼光再灵,也只能看到溢到tun腿上的水花,而没法儿将她的羞人处一览无遗。柳凝霜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如此娇弱无力,若赵平予看出了她的虚张声势,爬上床来强行求欢,以自己现在的状况,真的也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了,如果他真有这勇气,看来自己也只能乐於承受,在她们面前浪态纷呈…
听到赵平予他们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掩起了门,整张发红的脸儿藏在被中的柳凝霜暗吁了一口气,对赵平予竟被自己的虚张声势给吓走,没再对自己动手,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放心还是失望。她轻嘤一声,整个人都无力地瘫了,好久好久才记起纤手轻伸,抓被子来掩住自己,偏偏也不知是昨夜睡得不好,还是项家姐妹促狭,竟将被子收了起来,她这一抓竟还是什么也抓不着。
一个纤细轻巧的步声走近床边,体贴地将被子盖了上来,将柳凝霜刚遭风雨的胴体遮的好端端的。给这步声吓的魂儿差点没飞掉一半的柳凝霜惊的躲在被中,虽知这人一语不发,又体体贴贴地为自己盖被,该当是好意,但才刚被算计失身,yIn的人事不知,云雨之后的美妙娇姿又一丝不挂地展露在自己的好徒儿面前,一时之间柳凝霜还真没有勇气抬头看清,究竟是谁在床边呢?
「对…对不起…」蓝洁芸的声音怯生生地从上方传来,声音中软绵绵的,似一点儿力道都不敢用上,一幅生怕引发柳凝霜气火的样儿。「是…是洁芸不对,不该…不该这样算计前辈的…」
幸好留下来的是她,柳凝霜胸中不由得暗暗舒了一口气。赵平予和自己男女有别,他为自己开苞那次的经验又如此甜美,令她回味无穷,搞的她光看到他自己就不由得脸红心跳;而和赵平予有关系的人当中,项家姐妹又是自己徒儿,虽说向来亲蜜的犹如母女,但一牵涉到男女之事,有些话反而是愈亲蜜愈不好说出口;蓝洁芸一来是赵平予既爱且敬的原配夫人,二来她一遇上自己就怯生生的,不像个曾经叱吒风云的女傑,倒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了心目中的情郎般,虽令柳凝霜不自觉地感到奇怪,但就因为这样,两人单独相处时,反倒令柳凝霜心情还平和一些。
如果说一开始当发现蓝洁芸的异常神色时,柳凝霜只是觉得奇怪的话,现在她可就若明若暗地发现其中关键了。事情的分捩点是在柳凝霜给赵平予破了处子之躯,事后当柳凝霜强打Jing神,装做什么都没有地送赵平予与蓝洁芸等人下山之时,原本不放在心上的蓝洁芸含羞带怯,当她没注意时猛打量着自己,当柳凝霜望向她时便含羞偏首,连眼光都不敢与她相对,那种异样竟令柳凝霜有些心荡,感觉上好像是憧憬,又好像是一种热意,当真是完全混乱而无法明析的眼神。
只是愈到后来,随着柳凝霜对情欲的沉溺,跟着她窥视赵平予与妻子们的欢合而日渐增深,蓝洁芸望向她时那种奇异的眼神,在柳凝霜的芳心之中也是愈来愈清楚那含义,只是柳凝霜只一想到那眼神,芳心就不自觉地阻止自己再想下去。除了间中一点儿迷惘的模样外,那种眼神就和热恋情深的项家姐妹望向赵平予的眼神一模一样,但她也是个女孩子呀!柳凝霜虽自负美貌,却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勾的同性的蓝洁芸,也用这样憧憬至近乎迷恋的眼神来瞧自己。
说句真话,感觉到蓝洁芸的异样眼光时,柳凝霜芳心之中虽有些许的抗拒,但间中却也夹带不少骄傲,自己是如此的美丽,连女孩子都勾引上了!只是这种事儿,终非向来矜持的柳凝霜所能想下去的,多半蓝洁芸的心中也和自己一般的混乱吧?她是赵平予的妻子,以赵家的位序而言也算得项家姐妹的姐姐,照理说她该对赵平予真心诚意,绝不可能变心的,但柳凝霜那出尘绝lun的艳色,却令蓝洁芸不由心动,她也不知自己这样算不算正常,究竟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