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却比自己更要暗chao汹涌,这种身体里头的异变,在心情颠簸之时,最是可能爆发,明瞭此理的绛雪不由看的心惊胆跳,偏又不敢随便跑去安慰绛仙。在这风头火势上,自己说话上一个不小心变成了姐姐的出气筒事小,若给姐姐逮到自己偷偷在墙上挖洞,在夜间偷窥她的情况,连那些羞人之事也全落到了自己的眼中,到时候…绛雪可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绛雪心中忐忑不安的时候,偏巧风采旬就在这个时间送酒进来。本来当看到有人进门,将酒罈送给姐姐的时候,绛雪不由得暗中吁了一口气,心中舒放了少许,排帮中虽多市井之人,向来以言行豪放为喜,对女孩儿家细腻多变的心思向来少有关注,但若有人发觉了姐姐的异常情况,过来好生安慰於她,这也算是件好事吧!至少自己就不用冒着被姐姐拿来当出气筒的危险。
但一看到是风采旬,绛雪原已放了一半的心又提了起来,从入排帮的第一天起,对这有着一双骨碌碌转着的色眼的傢伙,绛雪是怎么看怎么不喜欢,尤其他在无人注意的时候,打量绛仙的眼神更是露骨的令人讨厌,活像想把绛仙给一口吞了般。在这个当口有人来安抚姐姐固然是好,但若是这个傢伙,她可要小心了,天才晓得这色胆包天的傢伙有什么打算,如果他竟趁绛仙心中难受之际,趁机对绛仙动手,意图欺凌弱女,绛雪便是武功不及,也非得出来相帮姐姐不可。
看着绛仙毫不提防,举起酒罈就灌,绛雪心中暗叫不好,据她所知道绛仙的酒量并不怎么样,连在玄元门时偷喝祭祀祖师爷的酒时,都是没两杯就倒了,光只是下山后的这段期间,实不敢相信她的酒量会好上多少,风采旬送上的又是醇酒,连隔房的她给那汹涌而出的酒味儿一醺,都不得不有些儿陶陶然,更遑论正痛饮着的绛仙,现今正是愁绪满怀之际,又兼藉酒浇愁,只怕是愈饮愈愁,更不可能清醒的了。绛仙喝醉了还是小事,偏偏那风采旬显是对她有意,其邪心昭然若揭,只打算等她醉了再加侵犯,若绛仙真的醉倒了,光靠绛雪一人可对付不了这老色狼啊!
果然,才灌得没两口,绛仙已是摇摇欲堕,给风采旬一把抱住,慢慢地向内走去。旁观的绛雪虽没见风采旬有什么特别的动作,还在嘴上安抚似地问了姐姐两句,似乎只是在关心绛仙而已,但光这趁愁送酒之举,便可见其趁火打劫之意,绛雪可一点也不敢放松,一双眼儿牢牢地看着在风采旬怀抱中的绛仙,只待绛仙一有异常声音,或受不住风采旬急色轻薄的举动,一有挣扎推拒的动作,绛雪立时便要冲进绛仙的房间,一边大声叫人,试着先把这老色狼给吓走了再说。
但也不知风采旬真能忍的住,还是绛仙已醉的没感觉了,她竟一直没有什么异动,只是挨在风采旬的怀中,只看的旁边的绛雪一阵狐疑,愈看愈觉不对,绛仙的脸蛋儿愈来愈红,闭起的眼角更似将要垂泪,偏是叫也不叫一声,推也不推一下,偷窥的绛雪纵使觉得这样不好,若给风采旬一直抱着,说不定真的会出什么事,但绛仙既没有推拒厌恶的动作,她也实在不敢妄动。
也不知这样聚Jing会神地窥视了多久,正当绛雪看的快受不了时,只听得隔房的绛仙一声轻yin,又轻又细的声音,偏似钟鼓一般直直袭入绛雪的耳内。原本拚命地告诉自己,一听到姐姐的声音就要起而发难,但这声音实在是太奇怪了,光只是听到她呻yin而已,那声音便像从耳里穿了进来,直透周身,一阵诡异的酥痒,登时从绛雪的体内昇了起来,弄得她脸儿一红,整个人几乎软了一半,竟忘了要出声叫人,更别说是冲入绛仙的房间了,一时间她只有乖乖旁观的份儿。
也不知在旁脸红心跳地看了多久,等到绛雪终於发现风采旬不规矩的手,正在绛仙的身上上下其手、大逞所欲的当儿,她想要叫也迟了。也不知是绛仙那娇柔甜蜜的哼喘声,还在面上那佈满酡红的媚态,活像是面对面地告诉绛雪,她并不讨厌被男人这样摸弄,反而是很享受地任他尽情的挑逗抚爱,那娇柔yIn媚的姿态,看的绛雪腹下都不由得烧起了一把火,整个人都瘫到了床上,虽见绛仙正被风采旬宽衣解带、恣意爱抚疼怜,他的色心已再也无法掩盖,偏自己却是整个人都像融化了一般,再使不出半点儿力气,只能在旁看着绛仙亲身示范的男女挑逗爱抚之姿。
那一丝不挂、绽放着无比动人诱惑的胴体已足够令人欲火狂烧,加上绛仙那烧红的脸蛋儿上头,一双眼儿微闭一丝,挂在睫上的泪光似正映着光华,完全是一幅情热如火,偏又不敢主动索求的怯生生模样,清纯如仙的表情神态,衬着那诱人犯罪的艳美裸胴,诱惑力格外惊人,不只是正对美人的风采旬魂为之销,连旁观的绛雪都有点儿受不了,一边看着风采旬尽情地挑逗吻吮着绛仙姐姐,绛雪一边看的口乾舌躁,甚至已忍不住伸手轻柔稚拙地拨弄着自己的娇躯,她的动作虽远不如风采旬那般熟练和灵巧,但冰雪聪明的她很快就学到了其中诀窍,效果也愈来愈好。
看着风采旬的动作愈来愈狂放,绛仙的呻yin也愈来愈娇媚绵软,绛雪胸中的冲动越发强烈了,幸好自己可不怕有人偷窥,风采旬虽还未剑及履及地佔有绛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