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而已。
而绛仙呢?酒入愁肠,化做相思泪。此刻的她一口烈酒入喉,虽被那辛辣味呛得耳鼻发烧,全没感到酒中有何美味,但反正绛仙现在也没有心思品嚐酒香,她只想好好地醉上一场,任事不理地徜徉於醉茫茫的如梦似幻当中,连给向来觊觎自己姿色的风采旬侵入香闺也不管了,竟任得风采旬将她带回位上,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将那烈酒倾入口中,眼角间也不知是伤心泪还是被酒味迫出来的泪水,不住在脸上流淌,连那被酒迫得发烧的脸蛋儿,都没能将泪水蒸散开去。
本来绛仙酒量就不怎么样,又是全不辨味,犹如倒酒般直倾入喉,加上这几日茶饭不思,身体嬴虚,在郑平亚的婚典上又没用菜便飞奔回帮,空腹饮酒最是易醉,风采旬呈上的酒劲道又厚重,没饮下几杯绛仙已是醺然欲醉,整个人都茫茫的,迷茫的眼中竟没发觉坐在身边的是风采旬,一阵天旋地转之中,她已无力自持,一个掌不住胴体已软绵绵地倒入旁边的风采旬怀抱之中。
见这平日小心谨慎,无论对谁都坚持着以礼相待,虽是有礼却颇不假辞色的美女帮主,此刻竟是醉昏了般地投怀送抱,整个人都瘫茫茫地一点力气也没有了,风采旬暗吞了一口唾沫,虽是色胆包天,但一时间他倒不忙着动手调弄这美女,只是伸手抱住了她,一边细赏着怀中玉人。
绛仙原本就是美女,被酒力一冲之下,更是红晕满面,一张俏脸红扑扑的,嫩的似可滴出水来,虽是美眸紧闭,但未尽的泪珠附在长长的睫毛上头,随着她胴体呼吸的微荡,不住颤着,映着活像是一点晶光在眉宇之间闪动不休,更是娇美无lun;她回帮甚急,连衣裳都没有换,身上穿的仍是赴宴的那套宫装衣裙,加上方才痛饮时又急了些,一波漏出的酒汁延着她修长的玉颈滑了下去,将胸前的衣饰都浸shi了。时值盛夏,绛仙虽是盛装,衣裙质料仍甚是轻薄,给酒汁一浸登时透入里衣,将那傲人的曲线若隐若现地透了出来,只看得风采旬眼睛发直、魂为之销。
美女原已是上天降於人世的宝贝,何况又是这么个不省人事的娇慵玉女?那媚态令风采旬只看得胸口一阵热,加上绛仙的诱人还不只於此,那漏出檀口的烈酒浸在她衣上,被她烧热的胴体透出的香气一蒸,登时一股甜美的幽香泛满全室,满载香闺之中。风采旬原就是个好色之徒,给这视觉嗅觉的刺激一逗,更是欲火勃昇,只恨绛仙一身盛装,虽将她衬托的彷如下凡仙子,但要脱却没那么方便,否则光胯下那胀得生疼的rou棒,便令风采旬冲动难抑,真有一股连床都不想上去,在这椅上就将两人都剥得Jing光,痛痛快快地先在绛仙那透着幽香的胴体上头逞欲一番再说。
其实根本不用这么急,风采旬暗暗提醒自己,他虽是好色如命,但却不是欲令智昏之辈,绝不会因着色欲之想而忘怀一切。虽说排帮中人都是江湖汉子,与华山少林那等名门世家之人不同,并不像他们一样将些虚礼看得比天还大,自己这好色的毛病,对帮中众人而言根本算不得什么,就连向来爱多事的管桓,对自己这寡人好色的毛病,也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对已有归属的妇女下手,没有使用暴力得逞,犯犯色戒其实根本算不上什么大事。
但这回面对的却不是别人,绛仙虽是年轻识浅,终究是排帮名义上的帮主,就算四大长老年齿均远过於她,这上下之分可也不能不管,平日见事时由经历丰富的四长老拿主意,只让她坐个虚位还可,若风采旬趁虚而入,在绛仙为情心伤的时候侵犯了她,爽是一定够爽的,但事后另外三位长老追究起来,自己可要吃不完兜着走!是以风采旬特别小心,送上的酒虽是特选的极其醇厚、劲道也强,但他可不敢在酒里下媚药:醉酒后她投怀送抱,令他忍不住被动地和她成其好事还有话可说,若给三位长老在酒中发现什么不对,事情大发起来,自己的一条小命可就难保了。
伸手轻轻地抱起了绛仙柔若无骨、暖如春阳的胴体,风采旬差点连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绛仙的身段之美连衣裳也盖不住,平日在她矜持当中,他的眼睛已忍不住火热地盯紧了她,迫切地渴望着看透她衣内的玲珑浮凸;加上有酒之后,一股奇妙的热力从她的体内不住透出来,不只使她香肌泛起了一抹诱人的晕红,令他的眼光再也离不开她,还逼出了几许香汗,不只使香闺之中清香芬芳,光闻到都令人身子发热,连扶住她的时候,那温热的女体都似喷发着无比热力,让风采旬不由自主地从扶到抱、愈抱愈深入,还等不及将她抱到床上,一双手已忍不住巡游起来。
也不知是被体内的火热所撩,还是因为风采旬的手太过放肆,绛仙迷濛之中,竟已忍不住轻声呻yin起来,那娇甜柔弱的呻yin声在风采旬耳中,犹如鼓舞士气的战鼓一般,令他不由得全身都涌起了一股冲动的热量,额角已泛出了汗水,在腹下烧得犹热,裤内的rou棒不知何时已被怀中那美丽温热的诱惑撩得再也无法忍耐,高高地翘了起来,将裤裆处撑得高高的,若非风采旬的注意力全放在怀中美女的身上,光下身撑得如此难受,怕他已忍不住要将烦人的裤子给脱了呢!
一边微不可闻地呻yin着,绛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