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句声音。这个姿势让她很累,腰部几乎支持不住身体的重量,像是要折断了一样。她的手指紧紧抓住奥格斯格的衣领,用力到骨节发白。
奥格斯格虽然没有大动作,但是马背上一摇一晃,缓缓的动作都让他的下身在临雪渡的花xue里缓慢摩擦,深入浅出。新生的嫩rou紧致柔软,温热的爱yeshi滑黏稠,紧紧包裹着他的灼热,媚rou蠕动着挤压过来,深处就像有一张小口,不断吮吸着他的前端。每动一下,都像是有一股电流流窜到四肢百骸,身上毛孔舒展,每个细胞都在愉悦的舞蹈。
奥格斯格把红唇从临雪渡的牙齿下解救出来,他捧起临雪渡的tun部,一双手支撑起她的全部重量。她的tunrou丰满,手指仿佛一下子陷了进去,情不自禁的开始揉捏。身体结合处紧密贴合,没有一丝缝隙,rou棒也因此进入到最深处,被花心紧紧咬住。
女人的身体,仿佛是上帝的馈赠,柔弱却让人痴迷。奥格斯格额前布满汗水,仅是摩擦已经满足不了他的欲望。下身像是灼烧起来,硬邦邦的,一遍遍咆哮着想要狠狠的插入。他的动作快了起来,捉着临雪渡的tun部在胯间动作。rou棒撤出大半,再全部进入,耻毛刺戳到临雪渡的花蒂上,刺激的全身酥软。
奥格斯格堵着她的唇,舌头在她口中游玩戏弄,搅得她口中津ye不止,无法发出声音。一声声无力的yin哦被堵在喉间,却比任何情话都好听。
奥格斯格进的更加有力,每动作一次,临雪渡的身体都随之颤抖一下。下身被撑得满满当当,一次次进入到深处,却依然贪心不足的想要再戳进去一些,恨不得把两个松垮的囊袋都塞进去。结合处沾满yInye,奥格斯格的rou棒拍打着临雪渡的柔软,前端深入花心,在里面搅动作乱。
她喘息着,光靠鼻子的呼吸,已经无法满足身体对空气的需求。临雪渡张开嘴,同奥格斯格唇舌交融,汲取着他的氧气。头脑变得昏昏沉沉,身体软绵无力,却本能的依照记忆自行鼓动,不断扭动腰身接受着奥格斯格孜孜不倦的进入。
起初撕裂般的疼痛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紧窄的花xue被不断的开阔,蜜ye早就泛滥成灾,下身的马鞍润shi一片。
马儿走到一段崎岖的路线,马背高低不平的起伏,奥格斯格不用做出大的动作,也能享受着无与lun比的美妙感觉。随着马儿的踏步,坚硬的rou棒刺穿临雪渡的rouxue,所有的轻重深浅都由身下马儿控制。平路时缓慢,浅入浅出,颠簸时,全部没入。捣的花径酸软,蜜ye横流,腿心抽搐不止。
奥格斯格紧搂着临雪渡,下身发力,Cao弄着那一处软rou。临雪渡的皮肤上蒙上一层薄汗,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彩。她虽然整个换了一层皮rou,可是原先就锻炼的很好的肌rou,坚实而富有弹性,看起来像是阳光下的雪地,触手微凉。奥格斯格爱不释手,大掌在她背后游移,雪颈,蝴蝶骨,腰窝,每一处都散发着蛊惑人心的魅力。
临雪渡无法开口,所有的声音都被奥格斯格堵在嘴里,每次进到深处,总让她生出一股窒息的感觉。前胸紧贴着奥格斯格的盔甲,挺拔的娇ru随着两人的动作,不停的在那片冰凉上摩擦。ru头磨得殷红肿胀,冰凉的铁甲也被捂得滚热,突出的花纹挤压在白嫩的雪肤上,留下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红色凹痕。
一袭凉风吹过,汗shi的背部毛孔收缩,临雪渡下意识缩到奥格斯格的怀里。奥格斯格手一挥,披风被甩到前面,遮住临雪渡光裸的身体。他放开那张诱人的檀口,目光看过去,眼前人双眼迷离,脸色晕红,满面春色,已然是完全陷入情欲里的模样。
见到对方已经没有起初难受的模样,奥格斯格两腿一拍马腹,马儿便开始小跑起来。清脆的马蹄声在林间回荡,随之而来的还有临雪渡无法抑制的呻yin。
“啊啊……别……慢点……”马儿开始跑起来,临雪渡就瞬间惊醒。她的下身被奥格斯格坚硬的rou棒填满,随着白马跑动,身体被抛起然后跌落,比较之前奥格斯格的动作剧烈了不知道多少倍。身体上下颠簸,每次落下都被插到最深处,还没等她喘过气,就又被捣弄了一下,整个人仿佛是坐在缝纫机上。口中发出的声音,也是破碎不堪。
紧窄幼嫩的xuerou紧紧包裹着奥格斯格的rou棒,承受着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冲击,蜜ye汹涌而出,被大力的捣弄成白色的泡沫,两人结合处一片泥泞。
“别跑了……别……停下啊啊……啊啊……啊!”白马跳跃了一下,奥格斯格的rou棒进入了一个无法想象的深度,临雪渡觉得自己就要被戳穿了,花心的软rou痉挛着,一股气势汹汹的蜜ye喷涌而出,浇灌在奥格斯格粗壮的rou柱上。
奥格斯格头皮发麻,腰部配合白马的动作,不断耸动。shi漉漉的ye体随着rou棒的抽离喷洒而出,浸shi两人的下身。快速的动作拍打出响亮的水声,花心酸软无力,狠命的抽搐,身体动情的颤抖。
“好的,我是不会停下来的!”马缰在马背上狠抽了一下,白马疯狂的跑起来。
临雪渡仰起头,不能承受的快感几乎要吞没了她的理智。她的双腿酸软无力,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