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贺兰冬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把实话说了出来,“我并不Jing通生产。”
陶乐顿时傻眼了,慕谨榕明显也愣了一下,她费劲地说出一整句话,“你、你不是做过太医令吗?”言下之意,就是他应该懂得这些才对。
“我也只是稍微了解一些而已,并不Jing通,也没有经验啊。”贺兰冬总算知道慕谨榕把他叫来的理由,颇为哭笑不得的样子。诚然,要想当上太医令,必须要通过各种考核,其中一点就是各类病症都要会医治,就算不是Jing通,也要略懂。
闻言,慕谨榕也露出一丝哭笑不得的表情来。可是还没等她说什么,就已经痛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现在这种状况,就算去找稳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只怕到时真的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慕谨榕的脸色已经变得难看了起来。
陶乐突然冷静了下来,她当机立断地对影非说道:“你快去找有接生或者生过孩子的妇人,别管她是不是稳婆,越快越好。”
接着她又对贺兰冬说道:“贺兰大夫,现在只能靠你了!”
贺兰冬看到慕谨榕现在这个样子,知道要是拖久了,恐怕会越危险,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他当即为慕谨榕把脉扎针,又吩咐赶来的双眉,把吊命的参备好,以备不时之需。
不多时,影非就回来了,他还带着一个四十来岁的陌生大娘。
大娘从影非空中已经大概知道了一些情况,她表示自己虽然不是稳婆,但也替家里人接过生,知道该怎么做,自告奋勇地跟着影非回来了。
大娘一见到慕谨榕的样子,立马挽起袖子,大步上前,喝道:“让我来!”
说着,十分熟练地吩咐在场的人烧热水,弄吃食,还让人找根麦秸,削成尖口。
见到大娘十分镇定的样子,倒是让陶乐安心不少。按照大娘的吩咐,屋里的人,都开始忙活了起来。
“一、二,使劲儿!”等慕谨榕吃了些面条,恢复了些体力之后。大娘见时候也差不多了,简单地跟慕谨榕说了下她该怎么做,让她先尝试一下。
“一、二,再来……”
“用力,就差一点了!”
伴随着大娘的中气十足而有节奏感的声音,还有慕谨榕终于忍不住的惨叫。“呜呜”地,一个如同狸奴般微弱的哭声响了起来。
“是个乖巧的小娘子。”大娘用削好的麦秸剪断脐带后,轻轻把孩子抱了起来,颠了颠,道:“小是小,分量还不轻,这怕是足足有三斤吧!”
慕谨榕听到孩子的声音后,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一下松了,她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表姐,你看她全身都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一样,真丑……”陶乐正高兴孩子终于生出来了,嘴里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已然昏睡过去了的慕谨榕,心下一紧,“慕容大夫,你快看看我表姐,她怎么了?”
贺兰冬把了把脉,道:“你别担心,她没什么大碍,就是太累了。还有些气虚血亏,等会儿我替她开个方子,养个几天就好了。”
大娘帮忙把大人和孩子都收拾干净了之后,道了道喜,意思意思地收了点银子后,就走了。临走前,她告诉了陶安,要是孩子饿了,又没有nai的话,可以先给孩子喂点米汤。不过最好还是喂nai,马nai羊nai都行。听了大娘的话,给哭闹的孩子喂了一点米汤之后,她果然没有再闹了,很快就呼呼地睡过去了。这时,陶乐才注意到,天边已经露出一丝鱼际白,就要天亮了。她都没有注意到,这么快就过去了一个晚上。可是,陶乐现在已经没有困意了。
等到慕谨榕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了。她一睁开眼,就看到陶乐正抱着孩子,逗她玩耍。
“表姐,你醒了!”陶乐注意到睁开眼的慕谨榕,很是高兴的走了过来,嘴里念念有词地说道:“小包子,你看这是谁,是你的母亲!”
慕谨榕本来还面带笑容地看着陶乐,可是当她听到陶乐怎么叫她的女儿的时候,脸上的笑容顿时凝滞了,“你,叫她什么?”
“小包子啊!”陶乐完全没有看出慕谨榕的脸色都变了,她还在自顾自地说道:“你看她全身都皱巴巴的,而且笑起来的时候更是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就像是平日里我最喜欢的羊rou包一样。”
“你怎么能叫她小包子呢?”
“可是,她真的长得像个小包子一样嘛!”陶乐后知后觉,完全没有意识到慕谨榕想要说的点,还一脸委屈地把孩子抱到她的面前,让她看看。
陶乐这一口一个“小包子”,让慕谨榕完完全全记在了心里,当她看到女儿的时候,还真觉得有点像个小包子似的。
不对,她在想什么呢!慕谨榕暗暗骂了自己一句,“我可告诉你陶乐,哪怕你是我的表妹,你也不能这么叫小包子,不对,不能叫我女儿小包子。”
“可是,表姐你不觉得,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吗,很顺口,也很可口的样子。”说着,陶乐就想起了包子,不由咽了咽口水。
慕谨榕忽然觉得,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