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告知慕谨榕事情的进展,而是直接回到自己的住所。
至于苏扬这边,他们一直找到夜幕降临,找到的除了些破铜烂铁外,却是一无所获,只能明日再继续。
翌日,苏扬一大早就出门了,当他路过河岸的时候,却看到乐免一个人正在岸边悉悉索索地做些什么的样子。
“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苏扬不由走上前去,问道。
当乐免听到有人问话的时候,吓得抖了一下,可是当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发现来人不是别人,而是苏扬的时候。却是松了一口气,道:“那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当然是路过,正要把事情的进展告知殿下。”苏扬一下就把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很快他便意识到,对方是在转移话题,“我的问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乐免倒也不隐瞒他,“我当然是来找线索的啊,为了早日把这桩事了结了。”
“那你怎么一个人鬼鬼祟祟地,也不提前说一句。我刚才还差点以为,有什么奇怪的人。”苏扬听到她的解释之后,倒也没有怀疑。“那你就在这里慢慢找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等一下!”乐免听到苏扬的话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说我有事,要先离开了。”
“不对,是之前的一句。”
“我说看见你鬼鬼祟祟地,以为是什么坏人。”
“对了!”乐免这才想到了她之前好像忘了什么事情,就是这个,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道:“瞧我这性子,总是有一出是一出,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了。”
随即,她就看向了苏扬,道:“我昨天忘了说了,这个地方,一定要派人日夜把守,不能让凶手有机可乘,回来销毁证据。”
☆、第 92 章
“现在才想起?”苏扬忽然觉得,自己对她的印象,好像有什么误解。他本来以为,乐免是那种什么都成竹于胸,面面俱全的人,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那样。“现在才这样,是不是太迟了?会不会犯人已经听到风声,把证据销毁了?”
“这个,倒是不用太担心。”乐免虽然也有这样的疑虑,但是她转念一想,“现在江州的百姓都谈瘟色变,不必要的时候,连家门都不会出,更别说是恰好撞见了昨天的事情,还和人四处嚼舌根了。而且,我昨夜就歇在了岸边的空房里,并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你这一整日没有回家?”苏扬听到乐免的话后,惊讶地看着她,“你家里人不会担心吗?”
“这个你就不必担心了,反正我爹也经常不在家,都已经习惯了。”乐免淡淡地说了句。
苏扬觉得这话由他来说有些奇怪,但是他实在是很好奇,“那你的夫君呢,他不会介意吗?”
乐免却难得的沉默了一下,道:“他已经不在了。”
苏扬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不该说的话,赶紧道歉,“我不是有意要要问的,如果让你感到难受的话,我在这里向你道歉。”
乐免又恢复了平淡的表情,道:“这又不是你的错,你不用道歉。对了,你不是有事吗,还不快点去做你要做的事情。”
经乐免这一提醒,苏扬总算是想起正事,冲乐免告辞之后,就朝别院走去。
这一次,见到慕谨榕的时候,还是隔着屏风。苏扬只能透过屏风,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虽然苏扬觉得有些奇怪,不明白慕谨榕为何要这样,但是他不是那种一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并没有问出这根疑惑。
“案情进行得怎么样了?”从屏风后传来慕谨榕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沙哑,不知是不是受寒了。苏扬心里这样想的同时,把昨日的进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慕谨榕,还着重地提了一下乐免,“她看起来好像很不好相处的样子,不过我却觉得,如果有她的话,事情一定会早日水落石出。”
“她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苏扬看不到慕谨榕的表情,但从语气中来听,她似乎对乐免很感兴趣。
苏扬便把她一眼就看出他从小练武,还是个左撇子的事情说了出来,语气里满是赞叹。
这时,只听身后传来禾小叶很是郁闷的声音,“那个人就真的这么有本事,连你都对她赞叹不已?”一转过身去,就能看到她嘟着嘴,脸上写满了不高兴。
“小叶,你怎么来了?”苏扬在这里看到禾小叶,明显很意外,脸上写满了惊讶。
“怎么,这是什么禁地吗,我就不能来?”禾小叶不但没有开口解释她怎么会在这里,反而还下意识地还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苏扬想解释的时候,却被慕谨榕打断了。
“好了,你们就不要斗嘴了。”慕谨榕提了提声,随即,她便转而问向禾小叶,“小叶,你今天来,是贺兰那边有了什么好消息吗?”
“果然不愧是大皇女,一下就什么都明白了!”禾小叶这才想起自己来的正事,“贺兰大夫他已经找到办法救那些百姓了,所以就让我来告诉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