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这样的话,那么慕谨榕想要和苏长临分开,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慕谨榕也会处于危险之中。
“我知道了,我答应你,绝对不会把孩子的事告诉任何人。”
得到陶乐的保证后,慕谨榕总算是安心了。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她就该好好地跟他们算算账了!
关于孩子的话题,就暂时放下了。陶乐很快想起和小叶来,问道:“表姐,这些日子,小叶没有惹你不高兴吧?”
“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呢?”慕谨榕笑着说道:“她不仅没有惹我不高兴,相反,她还做了好多事情。如果没有她的话,我们也不可能会发现瘟疫。说起来,她还救了我一命。不然,恐怕我也会染上瘟疫了。我都在想,这一切是不是上天刻意的安排。他让你跟和小叶相识,又Yin差阳错地跟着我们到了江州。这才让她发现了瘟疫,没有让瘟疫进一步散播出去。”
慕谨榕这一番话,倒是让陶乐也不禁也这样觉得。
一番闲聊之后,陶乐总算是想起了被落在一边的陶安,说道:“那我就不多打扰了。”
慕谨榕也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就没有挽留陶乐,让她下去了。
“我们走吧!”很快,陶乐就到了陶安歇息的地方,一见到他,就开口道。
陶安明显很疑惑,“走?我们要去哪儿?”他都不知道陶乐到底是什么意思。
陶乐也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好像确实很有歧义,她赶紧解释道:“我是说,我们去贺兰大夫那里看看,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头绪了。”
“噢。”陶安点了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道:“这样也好。”
说着,他们二人就离开了别院,朝城东的方向去了。
贺兰冬此时正在一个名叫仁人堂药铺中,询问从瘟疫爆发以来,这些时日城里的大夫们有没有做好防护,有没有给病人开方子,方子有没有什么效果。
得到的回答是,在发现瘟疫一开始,就把所有患病的人都聚集在了城东,那些与病人接触过的人,也都一一隔离了起来。按照以往的经验,所有患者的衣物都焚烧干净了,每一间房屋都烧了苍术木香等辟邪之物,没有染病的人都喝了青蒿熬的水。
而那些大夫也在强制下,替病人诊治了,也开了方子。可是结果不仅没有泳池,甚至连大夫也染上了瘟疫。
至于大夫开的方子,最开始的时候,病人服下之后,确实稍有好转,但是后来无一例外,全都恶化了,甚至有人在短短三日之内就死了。
贺兰冬把之前那些大夫开的药方拿来看了看,都是些对症的方,挑不出什么错来。这也就能说明,那些病人为什么喝了药之后会好转。正常来说,结果应该会好才对。可是那些病人的病情不但没有痊愈,反而恶化了,甚至有人在三日内就死了。而且,一般大夫就算没有办法治好,但也不会一点都不注意,这么容易就染上了瘟疫。
这不合理!贺兰冬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次的瘟疫,绝对不一般。这么说来的话,那个小巴的脉象这么奇特,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为了验证自己的怀疑,贺兰冬又摸了摸几个病情还浅的人。果然,每个人的脉象虽都有所差别,但是每一个人都能诊出两种不同的脉象来,或虚或实,或迟或数,或浮或沉。
当陶乐他们见到贺兰冬的时候,他正在向杨天佑说这件事,陶乐和陶安也大概听懂了一些。
不知为何,杨天佑听到贺兰冬说的话时,却不由想到了禾小叶。他记得,和小叶在离开的时候,似乎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前辈,您说有没有什么毒,也会出现类似瘟疫的症状?”杨天佑突然开口问道。
“毒?!”贺兰冬和陶乐陶安异口同声地说道,只是贺兰冬的语气更偏向于疑惑,而陶安和陶乐却更激动。
“你这么一说,倒是给了我新的思路了。”贺兰冬忽然间有种恍然大悟的样子,他也没有在意这几个人不太正常的脸色,而是走到一旁,抓起笔来,龙飞凤舞地划了起来。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陶安一脸严肃地看着杨天佑,问道。
杨天佑就把禾小叶离开前说的话,和她那奇怪的表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我想,她一定是知道到了什么,才会这么匆忙地离开了。”
“你怀疑,她知道这次的瘟疫不是一般的瘟疫,而且她还有可能知道是谁做的。”陶安一下就明白了杨天佑话里的意思。
“我甚至怀疑,她肯定与主谋有所关联,不然她怎么会一下就断定那些人是得了瘟疫?”
“不可能,小叶不是那种人!”陶乐虽不清楚他说这番话的依据是什么,但是她知道,禾小叶虽然有时候的确有点自我任性,但她绝对不会这样。
“郡主你有什么依据吗?可别说清楚她的为人这样的话来糊弄我。”杨天佑根本没有在意陶乐的话。
“你……”陶乐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却找不到话来反驳杨天佑。
“糟了,殿下!”杨天佑突然想起慕谨榕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