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
郭遥:……
“头儿,你哪儿学来的?”郭遥觉得自家老大恋爱以后,画风变得越来越清奇。
柏川答道:“圆圆说的,应该挺有道理的。”
郭遥立即记了下来,打算回去拿个小本本写在日记上。他现在还在神农包子铺的员工微信群里,晚上回去把同事们加个好友,当然首先要加的就是腾梓小哥哥。腾梓竟然才二十二岁,比自己还小了两岁。自己十七岁入伍,当了整整五年兵。
如今退伍,郭遥领了退伍津贴,大概可以付个首付。他最近在看房子,以后每个月还贷,剩下的钱足够两个人生活。不知道小哥哥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如果愿意的话,他可以养他的。
不过腾梓的颜植真的太高了,离近了闻他身上竟然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不知道用的什么香水。可是他真的很高,跟老大差不多,但是皮肤好白啊!虽然很好看,却一点都不娘气。
然而现在,郭遥叹了口气,连告白的机会都没有了,就不想痴心妄想了。
郭遥把车停在柏林溪畔会馆,沿着草坪上的鹅卵石小径走过人工搭建的小木桥,一处欧洲风情的尖顶建筑便出现在柳绿花红的掩映之中。这里是柏家的私人会馆,专门用来招待贵客和亲朋好友。偶尔举行个party酒会之类的活动,除了郊区那处红酒庄园,一般都选在这里。
而且这里的准入规则很奇葩,使用资格只有家族里的男性成员,女性成员可以来参加活动,却不能举办活动。这个规则被如今新派思想的社会人士不知道嘲了多少次,柏家却依旧我行我素,持续直男癌方针不动摇。只要柏川的爷爷还活着,这个规则恐怕就不会改。他现在八十多岁了,从骨子里迂腐又顽固。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那个年代基调就是如此。这样传统的大家族,不可能像新派思想的人那样开放。
郭遥手里拿了一瓶红酒,一进门就交给了会馆的管家。管家拿去开红酒,柏川便带着郭遥进了会馆。何丹青和沈鎏已经到了,正坐在大厅里欣赏一个新请来的艺人拉小提琴。
何丹青对这些西方乐器兴趣不大,他更喜欢二胡,琵琶,古筝等传统乐器。如果可以,他还想上台唱两段儿,可惜这两条腿实在不听使唤。这段时间以来身体虽然大好了,腿却一直隐隐作痛。沈鎏想找机会去给他查一下,何丹青不许。他在M国的时候医生就说过,这两条腿恢复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二十,虽然勉强用药物维持住两条腿能和正常人的形态差不多,不至于越来越细,但要重新走路,那是不可能了。
只是每逢Yin天下雨就会刺骨的疼,如今就连不下雨都开始隐隐约约的疼,让何丹青的情绪有点焦虑。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年轻沉稳的声音:“两位贵客到访,我这个主人却迟到了,真是不应该。”
何丹青和沈鎏回头,就看到一身西装革履的柏川朝他们走了过来。何丹青先是意外的皱起了眉,沈鎏却是一脸了然,率先笑着说道:“哪里哪里,是我们来早了。丹青一早就盼着过来了,所以提前了半个小时。你们都是大忙人,我们俩闲人一个,等等也无妨。”
何丹青却一脸疑惑的说道:“小……小白?”
柏川听到这个称呼后一脸惭愧的上前和何丹青沈鎏握了握手,说道:“让两位前辈见笑了,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当时情况比较复杂,才会隐瞒身份和尧尧交往的。”
沈鎏倒是也没避讳,直接说道:“我说戴尧这孩子怎么说和你分手了,唉,小白……柏啊!你这是在玩儿火,玩儿脱了吧?”
柏川一脸尴尬,他摸了摸鼻子,并不打算揭过这个话题。毕竟这两位是戴尧身边的长辈,他想找他们探探戴尧的口风,于是坐到了两人身边,说道:“替我和尧尧说声对不起,我想亲口找他解释,可他最近一直不见我。”
沈鎏很直接,说道:“这件事我们帮不了你,你自己的媳妇,自己去追。”
何丹青摸了摸鼻子,觉得沈鎏有点过分了,拍了拍他的胳膊,示意他给别人留点面子。
柏川也没生气,只是虚心点了点头,说道:“好,我一定会把他追回来的。”
何丹青想了想,又说道:“其实你也不用着急,尧尧是个心软的孩子,你只要诚心实意,一定可以打动他的。”
柏川仍然点头称是,显然是个十分有礼的后辈,这倒是刷足了何丹青和沈鎏的好感值。三人坐在那里闲聊了片刻,虽然柏川心里压着对何丹青与何丹芍身份的好奇,但是却一点没有表现出来。他厌恶何丹芍厌恶到骨子里,对何丹青的印象却很好。如果他们真是兄妹或者姐弟,那还真是……同根不同质。
三人等了半天,人还没到,柏川都有点不耐烦了,给柏仁发了条信息,柏仁的助理回复说:柏夫人产检,请稍等片刻。
柏川心里又是一阵厌恶,这女人越来越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老头子也越来越纵容她了,简直失礼。
于是他起身对沈鎏和何丹青说道:“两位叔叔,我父亲临时有点事,可能会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