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顶,而近了来看,却又好似可以手摘星辰。
荣加纯的酒醒了大半,等到适应了绚烂的灯光,他从耿冠南怀里探出头,灯光还在不停变换,却只是一串又一串外人不懂的数字,而耿冠南就在荣加纯耳边一一诉说这些日期的含义,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日期,这是你第一次坐我车的日期......这是你的第一次醉酒,接下来是我们的第一次接吻,,那天晚上你的唇好热好shi.......这是我被你拒绝日子,在黄金台,你还记得吗?......”
“冠南...”
“怎么啦?”
“我也想要你,现在。”
情之所至,情不自禁。
星辰之下是A市来来往往的繁华俗世,星辰之上是...谁?
是耿冠南。
荣加纯恍恍惚惚地想。
他被抱上了竹篱,耿冠南饱含掠夺意味的大舌在他口腔中示意搅动,唇齿相碰,津ye交织,荣加纯被逼得节节败退,只能微微后仰身体,身后便是万丈高楼,可是荣加纯并不害怕,因为他知道腰间紧紧箍住他的那双手是多么的安全。
派克大衣的拉链被耿冠南解开,男人的手透过薄薄的毛衣抚摸荣加纯腰腹部的皮rou,近来耿冠南似乎格外喜欢荣加纯的脖子,那里皮肤细腻,线条漂亮,下巴仰起时有着天鹅才有的优雅,耿冠南唇舌在此几番流连却迟迟不肯离开,待到早已强势钳入荣加纯双腿间的下身胀痛到难受时,耿冠南才一把将人从围栏上抱下来。
耿冠南总是喜欢公主抱,他身材高大力量又强,荣加纯作为一个青年男子在他怀中依旧显得秀巧,而耿冠南抱起来也显得非常轻松。
荣加纯被耿冠南挑起情欲,颇有些难耐地在耿冠南怀里扭了一会儿,喘着气儿问,
“我们这是去哪儿?”
耿冠南低头亲亲青年红润的唇,道,“楼下有床。”
今晚的耿冠南明显有些粗暴,他脱掉荣加纯碍事的大衣后,直接将手伸进毛衣里层,手好似被黏在荣加纯的肌肤上一般,不肯再离开,荣加纯被他压在床上亲热,蓝色毛衣早被高高卷起至胸口,小腹间的皮rou没有一处逃过耿冠南大掌的蹂躏,两人一派干柴烈火的做派,偏偏没人记得脱裤子,耿冠南皮带上的金属扣硌在荣加纯大腿上,有些疼,他说了,耿冠南就从荣加纯身上起来,站到床边贴着荣加纯让他解裤子。
两人心知肚明这是调情的手段,荣加纯也配合地从床上爬起来跪到床边,贴身的毛衣早被蹂躏得不成模样,一只衣角往里翻折,腰间白生生的一片皮肤暴露在耿冠南居高临下的视线中,荣加纯解耿冠南的皮带,耿冠南则盯着那块白皮肤食指大动,他手指忽然凑近荣加纯的嘴,夹住荣加纯软润的下唇揉了揉,指尖儿触感太好,耿冠南不由喉结滚动,他像是一头久未进食的狼,明明蠢蠢欲动,却还礼节性地问着他今晚的猎物,
“宝贝儿今晚想要几次?”
荣加纯正好将皮带抽出,闻言抬头望了一眼男人, 这种问题荣加纯向来不给答案,他只稍稍退后些,示意自己已经脱完了,耿冠南低头啧了一声,明显对荣加纯半途而废的服务不满意,他道,
“小妈理解错了,我说的是解裤子,不是解皮带,工作可还没完成。”
荣加纯只好又进前一些,将耿冠南的裤子褪掉,只留下紧紧包裹着rou棒的黑色内裤,荣加纯不太敢看耿冠南内裤包裹下的东西,他撇了一眼后迅速移开视线,仰头问道,
“现在可以了吗?”
耿冠南望着乖乖跪在床边,被身后一床黑色丝绸褥衬得更加唇红齿白的荣加纯,悄悄咽口水,反应到生理上那便是内裤里的东西以眼见的速度又胀大一圈,好在荣加纯视线不在此处,耿冠南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逗弄的机会,他沉声道,
“不可以,内裤也是裤子,一起脱了。”
荣加纯盯着那鼓囊囊的一团看了一会儿,然后眼尾带着点挑逗的委屈伸手覆上了男人短裤的边沿儿,耿冠南这处毛发浓密,颜色深黑,如同耿冠南这个人一样好似天生带着傲人的气势,当rou棒彻底从内裤中解放,它便完完整整显出自己狰狞的面目来,两人本就凑得很近,这会儿荣加纯躲避不急,直接被耿冠南硬中带着粘ye的gui头戳到了脸颊。
青年又羞又燥,急急后退了些,可这时耿冠南早已压下身体。
荣加纯为耿冠南脱衣不容易,可耿冠南褪荣加纯的衣物却是孰能生巧,他爱极荣加纯挺翘rou厚的屁股,更喜欢屁股下那两条又长又直的腿,每当这两条腿缠在他的腰间,耿冠南总会从心底升起一股满足感,占据心爱之物的满足感。
地下散落一堆衣物,荣加纯赤身裸体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因耿冠南的顶动跟着起伏,他皮肤白,在黑色被子的衬托下更是白得惊心动魄,再衬上一张被耿冠南啃咬得殷红的唇,活像只在夜间出没诱人入歧途的Jing怪,加之食髓知味,荣加纯在床上比之以前放开不少,低低高高的呻yin,泫然欲泣的告饶,被欲望侵染的清冷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