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竟然直接踹断他几根肋骨?还有那个老不死的,他丫的老子想抱的又不是你女人的大腿,你跟着添什么乱啊?凌寒一边怨念无边的在心中咒骂,一边抖抖缩缩的掏出杨语给的疗伤药倒了一颗进嘴里。
他哪里知道他之所以被揍的这么残,原因就是他那突发奇想,想要气死白玉彬的脑残主意。如果没他那瞄准杨语大腿张开双手的一扑,白玉彬还真不好意思再跟他动手。毕竟杨语都与白玉彬结成道侣几十年了,白玉彬抢了人家未婚妻,怎么说都是理亏的一方,一开始一时气愤给凌寒添点儿彩还说得过去,揍得狠了就有些过了。可谁知道凌寒这厮会这么脑残,竟然还想调戏杨语,这不是巴巴的送上门来给他抽嘛——所以白玉彬就理所当然、来者不拒的抽了。
“咳!”谨轩真君有些不自在的清了清喉咙,凌寒身为杨三的徒弟,杨三又在离开历练丛林之前将杨语交托给了凌寒,按道理来说杨语已经算是被杨三许给凌寒了,可现在的事实是,杨语已经因师门之命,自已又与白玉彬情投意合而结成了道侣。白玉彬算是变象从凌寒手里抢走了杨语,而且还是早几十年前就抢走了。就道义上来讲凌寒是苦主,白玉彬和杨语都属于理亏损的一方,但是准叫他们都是同出九华山一脉的呢。于是在场众人的胳膊肘很自然的就向内弯了,所以白玉彬和秦真痛揍凌寒的时候,众人也都当自己没看见了。
不过人凑完了,事情还是得要解决的,做为杨语的师傅,谨轩真君也算是杨语这一方的娘家长辈了,自然得起这个头,让小辈们当着大家的面把这事解决了,不然杨语一女许两家,以后若是传出去,那名声可就臭了。
“那个……姓凌的小子,你死了没?没死的话就干紧吱一声,老夫有事跟你说。”
杨语闻言嘴角禁不住就抽了抽,她虽然知道师傅为人耿直,说话做事都不喜欢与人拐弯抹角,可这么直——杨语悄悄抬手抹了把冷汗,决定自己还是保持沉默,让师傅全权处理的好。
白玉彬听到谨轩真君这句话,却是眉眼嘴角都禁不住弯了起来,虽然谨轩真君平时对他说话也没显得多客气,但是光从这句话就能听出来,这果然是咱家的亲师傅啊,护短一点儿都没含糊。在场的几位真君,除了震阳真君不在外,其余人都排排坐着手端茶杯面带微笑,显然都想等着看热闹呢。
凌寒要死不活的躺在地上哼哼,“前辈有事尽管说,不过请容在下有伤在身,起不得身了。”
“呃!”谨轩真君无奈苦笑了下,只能道:“没关系,那你就先躺会儿吧,反正很快就好了。”他原本就觉得有些对不住人家孩子,凌寒现在这副模样还是白玉彬和秦真给揍出来的呢,他此时当然不好意思怪人家没有礼数了。
杨语出产的疗伤药,那疗伤效果绝对是杠扛滴,一颗丹药下去就听凌寒身上骨头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咯”声,身上几处被打断的骨头正在以着不可思议的速度,不过十数个呼吸的功夫就迅速恢复如初了,连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红红肿肿的伤痕都迅速的平复淡化,最终消失不见。他动了动手脚,一个翻身轻松自地上弹起,赞不绝口的对杨语笑道:“不错不错,姑娘真乃神人,这丹药的药效可真是绝了。”
杨语神色淡淡的冲他点了下头,“这没什么,极品的高阶疗伤药都有这药效的。”
“极品的高阶疗伤药?”凌寒的眼睛都绿了,要知道历练丛林因为传承断层,练丹师向来稀少而珍贵,甚至都快近千年没出现过高阶练丹师了,没想到他只是受了点儿破rou伤,杨语的大方的送给他一瓶高阶的极品疗伤药,真是发财了发财了。
“嗤!没见识。”白玉彬冷哼一声,表示对凌寒小土著的少见多怪万分鄙视。
凌寒却没理他,径自隔着衣服摸着藏在胸口的玉瓶偷着乐。
“咳咳!”眼看杨语等人都不知道把话题扯到哪里去了,谨轩真君只能轻咳两声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然后开口道:“那个……你是叫凌寒吧。”
凌寒得了杨语的好处,此时心里正偷乐呢,因此对囚禁他的罪首之一的谨轩真君也没那么敌视了,点头答道:“在下正是凌寒,前辈有何话尽管说便是。”
谨轩真君满意的点了点头,“好,那我就说了。”他看了娴静端坐着不说话的杨语一眼,才道:“凌寒啊,当初之所以将你扣压在这里,是因为我们不能确定你所说的事情的真伪,而且你所说的那些事也关系到我的徒弟,所以我们才得不将你临时囚禁起来。如今我徒儿已经回到了历练丛林,你将你挖出的那封信交给她看看吧。”
凌寒看看谨轩真君又看看杨语和白玉彬,不解又带了点儿桀骜的道:“前辈不信在下所言,在下无话可说,你们要囚禁在下,在下打不过你们技不如人,也甘愿认栽,可凭什么我师傅的信要给你徒弟看啊?你徒弟哪位啊?”
白玉彬见他那副嚣张的样子,立即就不爽了,呼的一下站起来骂道:“小子,你这什么态度,要不是看在你是杨三徒弟的份上,你以为你能活到现在?识像的立即乖乖的把信拿出来给我家娘子看,否则就别怪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