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难时牵动了伤势,在大口的吐血呢,杨语现在设阵都是数个上古大阵叠加的,那功效可不是好相与的,在幻阵的白雾之下,别说丙罡真人还只是金后修士,就算是元后修士,神识在这里也探不出三尺远。所以他压根儿看不到白玉彬成捋着袖子想要狠狠的教训他,还在一边呕血一边嘴贱的唠叨白玉彬连累他逃命呢。
白玉彬左手上有杨语亲自印下的破阵符印,阵法的一切迷幻、攻击模样在碰到他时都会自动回避,可当他一阵旋风似的卷过来,看到丙罡真人皱的跟包子似的脸和满身满嘴的血时却又愣住了。愣完之后他就郁闷了,他本来是想教训人的,可丙罡活像只剩也一口气,这出气多入气少的样子,他要是再动手,实在是有些下不去手。
“师叔,您刚才那么挤兑那个女人,现在咱们都进了她的大阵里,您说她会不会乘机坑害我们啊?”一个万兽宗的弟子满脸不安的问道。四周都是一片白雾,他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更别说看到离他们只有十步距离的白玉彬了。
“咳……她,她敢,咳咳……那个小娘皮,我,我让白玉彬……教训她。”
边上一个弟子也一脸不安的道:“白玉彬能跟您的吗?听他刚才的意思,这杨语正是他的道侣呢。”
“屁!噗——”丙罡一激动,一个“屁”字伴着一口鲜血,直接就喷了出来,“咳咳咳,白玉彬那小子无,无女不欢,我,咳咳,我出了这里就,就给他送十,不,一百个,我给他送一百个胸大屁股屁股圆的女人,看那个小娘皮还,还嚣张得起来不,哈,咳咳咳……”
一个女弟子都看不下去了,“师叔,您别说话了,好好歇着吧。”丙罡真人既使身受重伤,吐血不止,依旧顽强的猥琐着的德行,实在让人没脸的紧。如此设计一个为他们提供庇护的女修,还是在师叔先嘴贱人家之后,这让此行中的不少弟子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好你的色老头,我叫你设计我家语儿。”白玉彬越听越火大,握起拳头,脚下生风,冲着丙罡的脸就是一拳到rou的重重一击。
“嘭!”
“噗……”粘呼呼的口水合着血水,外带两颗大牙从丙罡真人的瘪嘴里喷了出来。
万兽宗的一众弟子瞬间石化了,各个眼睛瞪的铜铃似的,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这个风神俊良的男子,仿佛不相信这样一位优雅尊贵的男子竟会做出偷袭这种没品的事一样。
面容俊美,白衣飘逸,身形高挑挺拔,眼前这突然冒出来的人,不是那以花心好色闻名天下修真界的白玉彬又是谁?
白玉彬漫不经心的从怀里抽出条丝帕拭了拭手,然后看似随意,实则故意的一把甩在丙罡脸上,然后看着倒在地上只能呼呼喘气的丙罡,冷笑道,“你要送我一百个胸大屁股圆的女人?”
“呼呼呼……”丙罡一双小眼死死的瞪着白玉彬,看那样子,若不是因为身上实在受伤太重,他就要跳起来跟白玉彬拼命了。可也只有丙罡自已知道,他此时心虚的很,当初见面本想跟白玉彬开个玩笑吧,结果把人家媳妇给撞了。先前他也只是气不过,想故意为难他女人一下,可谁知道那个风灵儿竟然不顾飘渺峰的脸面,还觊觎着白玉彬,这不一来二次就搞得像他故意与人联手害他女人的样子么。这一切都不在他的预想之中,可事情做都做下了,难道让他去跟一个小丫头赔理道歉?
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错误已经铸成,道歉难道就能将已经发生的事情抹去么?丙罡在心中一边为自己辩解,一边打定了主意死活不认错。
白玉彬没有半点儿照顾伤患的意识,见丙罡光顾死瞪着他不啃声,立即毫无公德心的抬脚踹了踹他干瘦的短腿,“别像只死狗似的,你那点儿伎俩我还能不知道,就算你哑了也该能传音吧?说吧,我未来以前,你跟风灵儿是怎么回事?干嘛找我媳妇的不痛快?”
“你没看到老子现在都成什么德性了么?瞪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倒底是谁找谁的不痛快?我没先告你女人恶毒Yin损蛇蝎心肠,你倒先来跟我计较起来了?白玉彬,你就是只见色忘友的白眼狼。”一说到传音,丙罡愤怒的声音立即炸雷似的在白玉彬的脑海里响了起来,那语速快的就跟炒豆子似的,一不小心还真会听差了。
“哼!我自己媳妇什么性子,我还会不知道?你没能找成不痛快是因为我家语儿贤惠能干,你敢在她摆下大阵后还找她的不痛快,只能说你自己太贱欠虐。”白玉彬从乾坤袋里拖出一张高背软椅往边上一放,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之前你用你那头破鸟撞我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敢找她麻烦,这事儿咱们没完。”
丙罡一听脸色立即就跟煮熟似的虾子似的全红了,差点儿没从地上气的跳起来,这小子又不是不知道他最要面子,竟然还要他去跟个女人道歉?“没完?你还想怎么没完?你看看老子现在都成啥样了?难不成你还想死了我?”
白玉彬认真打量了丙罡一会儿,突然嘴角一咧,笑了,“别说我没事先提醒你,我媳妇可能干着呢,你要是识像的,就快点儿准备份好东西向她赔礼认错,并发下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