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发自灵魂深处的娇yin。
“以后说话要完整,嗯?”一如她的身体,她的心,完完整整的对着他。
“嗯?......”以后不知道,反正现在完整不了,池向向咬着唇,不敢松.......
月圆当空,照着山野,乡间远处传来狗吠声,远远的,不甚清晰,又甚清晰,风声呼呼轻缓着飘过,大河在平静着,又波动着,有荡声。
身后的草皮冰凉,土地敦厚,可是被狄耀弄的发出沙沙的响声,池向向感觉小草被他们炸出了汁,幸好裙子是深酒红色,否则,没办法回去。
后来,池向向就想不了其他了,嘴巴也闭不紧了,狄耀把她的□□全部封住,吻的密不透风,与下面相比,这个吻几乎静止不动,他迷恋着,含着她的舌尖,等她实在难受的厉害,才放过了。
这就把她的眼泪逼出来了,一颗颗的抗议他的暴行。
“对不起,没克制住.......”道歉不走心,缓缓的舔掉她的泪,喜欢看她不好受,他才好受。
狄耀一边吻一边笑,开始前,他明明想的是温柔的对她,把第一次的过失弥补回来,现在,总算知道了,那一夜,根本不是嫉怒催生疯狂,因为,他本身就是个禽兽。
“别这样......”开始胡言乱语,“啊啊,狄耀!人,有人,啊,来了,你回头————-呃!”天,这一下好爽!
“嘘,小点声。”他仰头,白白月影下,晶莹的汗珠顺着下颚滑入胸口的衣料里,池向向伸手捉住他的汗,正经求他,“慢点。”然后皱着眉,把手放到那处挺动不止的背脊上,往下滑,池向向轻叫起来,感觉到他胯部的力量似乎要把她搅碎。
“向向......”狄耀叫她,小臂放平在草地上,往上亲吻她的发,这个动作把池向向藏在了他的胸膛里,她张着的小嘴吐出的热气灼烧了他的心脏。
狄耀沉迷在她身上的样子,口中偶尔溢出难耐的声音,混合的风声水声,简直沙哑性感的像在拍大片,池向向近距离的亲身主演这场戏,很快就不行了,血槽空的厉害,丢盔弃甲起来的样子足够狼狈,她觉得不好看,可是控制不了,整个人都在颤抖,狄耀把她抱进怀里,两人一齐从草地起来,她昏的分不清眼前是白银银的水光还是某种未探知的天堂。
“向向———”声音压的重,带着激喘。
池向向再也动不了,连声音都发不出,她咬着狄耀的肩膀,被他最后的冲刺弄的魂飞天外,她闭上眼睛,真是不行了,脚趾都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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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时,两腿打筛子似的,走不了路。
说过吧,一般非运动型女人没法儿应付狄耀在性.事上的需求量,呐,她现在的惨样儿是绝佳证明。
看来以后得增加运动时间,把身体练好了,才能应付他,不是说,满足不了男人的需求,他们会出轨神马的,狄耀会不会,池向向不想知道,因为他想都别想,还是祸害她一个就好了。
嘻嘻,心照不宣,心照不宣。
爽到了,爽极了,但是,女人总要保持下表面的矜持,而且她不堪战斗的样子太狼狈了,得有点小脾气,叫他下回收敛点。
今天是怎么了?
呃,离开家,不用在意被老妈听到,也不用在乎弄醒狄小池,所以,大解放了?
怪不得之前暗示自己,回老宅干什么的,干什么的,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池向向的模样十分滑稽,一边满足的嘴角放不下来,一边又娇气的怒凝他的脸,狄耀神清气爽的任她发泄,一双黑眸因为释放过变得越发的亮,实在怜惜她,在池向向抗议不断中,坚持的把她抱了回去,快到饭庄时,灯光逐渐亮堂,才把人放了下来。
缓了一路,池向向腿心好受点了,再加上装模作样,倒是哄了那帮人。
多亏了出门前对蒋宴打了不用等的招呼,他们已经自行吃起来了。
晚归的理由是寻找那颗不见的耳钉,也没有撒谎,只是隐藏了一部分,众人听了都表示理解,大家都是亲戚,自然知道那颗耳钉对池向向的重要纪念意义。
韩叙夫妇心里庆幸,蒋宴因公事提前回了城,否则,看着池向向被狄耀这么爱着,得多伤心。
“向向坐呀,还有大半桌子菜呢。”蒋茹笑眯眯的样子总有点看破什么似的。
“我看下孩子,过会来。”池向向不想坐,非常不想坐,裙子下面一片狼藉,倒是狄耀穿好衣服,完全一派整齐。
“快去快回。”他低声嘱咐了一声,“给你留着鱼丸。”
“嗯。”池向向假装镇定的笑笑离开,擦过圆桌时,那酒红色的长裙飞扬裙角,细薄的料子缓缓的如轻纱。
她的样子十分养眼,让人忽视不了。
人走后,池霏霏好奇的问狄耀。
“姐夫,你们真把那颗耳钉找到啦?”池向向最宝贝那东西了,怪不得那么开心。
狄耀嗯了声。
“哇,一定很辛苦,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