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剥了皮的山核桃,咋看咋不顺眼。”
“得,咱家又出一毒舌了。”周花听着他把周春骂过的词都说出来后,就忍不住暗叹。
“好毒舌呐,都快赶上五妹了。”门口的周豆刚给他点了个赞,回神后的周米就忍不住哭着跑开了。
她一走,大家伙就没戏看了,便纷纷往家去,而明绝一进家门,就马上朝周春问道:“小狐狸,你给我站住,刚才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这人你还看不上,难道本公子配你还差了吗?”
“字面上的意思。”刚说完,她就忍不住嘀咕:本来就配不上嘛!
“什么?你敢说我配不上?”
“姐已经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看你是欠抽!”话一落,他就迅速闪身到了周春面前,直接就把周春按在他的大腿上说道:“不打你个屁股开花,你还以为爷好欺负是不?”
“死人妖,你要是敢打姐屁股,姐一定跟你没完。”这还是头一次当着大家伙的面被一男人抽屁股,所以她觉得羞愤不已。
“没完是吧?那我等着。”刚说完,他就重重的在周春的小屁屁上拍了两下。
可不知怎么的,他的手只要一触碰到周春的小屁屁,这心就跳得厉害,而且脑子里也猛地闪过他在酒楼掐着周春脖子的一幕。
因为太过震惊,他就又在周春小屁屁上拍了两下。
这一次,他的心跳得更加厉害了,同时,脑海中又突然出现了另一幅,他与周春在酒楼对话的画面。知道打周春屁股能让自己想起以前的事来后,他就接着往周春屁股上拍。
但周春却不干了,忍无可忍的她,直接就怒吼:“死人妖,我告诉你,姐这辈子的目标是天下首富的宝座,你休想让姐给你做那劳什子的压寨夫人,再说姐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对你这土匪头子不感兴趣。”
众人都以为他们只是像以前一样在玩闹,便一直在旁看着,没去阻拦,可这会儿听到周春的话后,却不禁大吃一惊,周三郎立马就问道:“春儿,你在说什么?谁是土匪头子?”听了这话,正在不断恢复记忆的明绝,也目光炯炯的看着周春。
一看他们的眼神,后知后觉的周春就忍不住嘀咕:“糟糕,说漏嘴了。”
“既然知道说漏嘴了,那你就赶紧交代吧!”听到这话,周春不禁语塞。
看到他和周三郎他们都一直紧紧的盯着自己,周春忍不住在心里腹诽:死人妖,没事耳朵长这么灵干嘛?害得老娘被抓包了。
想着反正也是老周家那边先对他们不义的,就算是周三郎他们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怪她的,于是她就从摘枣子那天看到明绝手下抢劫开始说起,到最后请明绝帮忙分家,至于周三郎和明绝为何会在山脚下遇袭,她也如实的告诉了他们。
听完后,众人都久久不语,她们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而周三郎和明绝这两个当事人,则相继陷入了回忆之中。
一个因周春的话,想起了当时被土匪带上山后,一直好言相待的情景,一个脑海里则涌入了源源不断的记忆。
周春倒没什么,但周秀她们知道明绝的土匪身份后,看他的眼神就不一样了,而田氏心里,则在不断地纠结。
一边想着他帮自己一家人追回了银子,又救了周三郎一命,是自己一家的救命恩人;一边又想着他是土匪头子,是烧杀抢掠的坏人,留他在家里,又担心他会在某一天害了自己一家,赶他走吧?又显得自己一家忘恩负义,不念他的恩情。
只一眼,明绝就看到了他们眼中的畏惧与疏离,已经恢复记忆的他,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畏惧什么,也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虽然他这两个月失忆了,但他却已经接受了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也真心拿她们当亲人,所以当他看到在场的除周春和云老外,其他人都对他露出了畏惧与疏离后,就忍不住皱眉说道:“周叔,周婶,还有田叔田婶,我知道你们都对我这土匪的身份不喜,但我可以跟你们保证,我绝不伤害这个家里的任何一个人,而且我也不是一个真正的土匪。”
“你……你恢复记忆了?”
“嗯。”朝周春点了点头后,他就继续说道:“你放心,我刚才说的话,任何时候都有效。”用脚趾头想想,他也知道周春在担心什么。
此时,周三郎早已回神了,别人不知道在死亡边沿徘徊是什么感觉,但他却记忆犹新,可以说,当时若没有明绝的舍命相护,此刻的他,就早已成了一杯黄土,而周家三房这个家,也可能早就散了。
起身走到明绝面前后,他直接就说道:“公子,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你都是我周三郎的救命恩人,是我们周家三房的大恩人。”
一听这话,田氏就知道周三郎的意思了,便赶紧附和道:“是啊公子,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们一家子的大恩人,可以说,没有你,就没有我们一家子今天的好日子!”微微停了停,她又道:“你也知道我就是一村妇,不懂啥大道理,刚才还差点想叉了,现在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