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祸是他们闯的,自己凭什么陪他们等着?只不过想到锦秀宫那两个担心不已的女人,五皇子还是忍住了想回转的心。
“我也不瞒着你了,既然你都知道了我来的缘由,那便让我在这儿等一阵子吧。”五皇子笑着说道,他已经知道了林锦晨揍朱深的缘由,可是无论如何,先揍了人就是揍了人,若是林锦晨与他舅舅一般是个固执的不肯认错,闹起来了还需要他缓和一二呢。
吴内侍听五皇子要与林锦初站在这儿等,下午春日的阳光已有些毒了,吴内侍看着林锦初那白皙的小脸,笑道:“这是林公子与朱世子的事,五皇子与荣华郡主倒不必陪着他们等。竹林内有一个小憩的凉亭,要不奴才带两位去那儿坐坐?”
“这……”五皇子沉yin了一番,他看了看身边的林锦初,他皮糙rou厚,站着等倒是没有关系,只不过林锦初生得娇弱,这日头又有些毒……思量完毕,他笑着对吴内侍道:“那便谢谢你了。”
“什么谢谢不谢谢的,奴才可不敢当。”吴内侍连忙挥了挥手,带着五皇子与林锦初去了凉亭,又吩咐小内侍为两人奉上了茶点,
林锦初坐在凉亭里,并没有什么心思品尝茶点,只将目光放到了别处。
五皇子知她心焦,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开解她的话,两人坐在那儿,有些无言。
比起吴内侍对五皇子与林锦初的礼遇来说,林锦晨与朱深要惨得多,他们站在竹林前的空旷处,被春日有些毒的日头晒着,一个时辰过后,额头上已经有了隐隐的汗珠。
朱深武将出身,并不害怕这个,而让他惊异的是,林锦晨也没有如他想的那般,脸色发白,双腿发软。
连一个白脸书生都这个模样,那自己呢?朱深心中不爽利,将身子挺得更加笔直了一些。
林锦晨并没有关注到朱深的动静,他双眼死死的盯着太子的书房处,似在想着什么。
“现在才怕了?晚了。”朱深与林锦晨站了一个时辰,都没有人来管他们,如今他也不管对面的人还是他的死敌,开口说起话来。
可惜林锦晨却没有与他说话的心思,仍是直挺挺的保持了沉默。
“切,无趣。”朱深哼了哼,双眼望天意识虚浮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吴内侍便出现了,他笑眯眯的对朱深与林锦晨道:“两位,太子请你们进去。”
“呵……终于想到我们了。”朱深移了移有些麻的双腿,驾轻就熟的往太子的书房走去。
林锦晨只来过一次太子的书房,当时还是被考校夸赞的好少年,这一次便成了让人头疼的犯错者了。
朱深回头见林锦晨不动,便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怕什么?你有胆打人还没胆挨罚吗?放心,顶多就是打几板子,几天后又是一条好汉。”
吴内侍听了朱深的话,连忙笑道:“林公子,您放心,太子是不会打人的。”
朱深骂骂咧咧的走在了前方,林锦晨低着头跟在后面,进了太子的书房之后,两人倒是志同道合的打了一个寒颤。
太子坐在上首,头上戴着白玉冠,高贵清华,他抿着薄薄的唇似是有些不悦。
若是不悦的话,就别管他们这摊子事呗,朱深有些不爽利的想到。
而林锦晨却是心下有些内疚,太子日理万机,居然还要抽出时间来管他们这摊子小事。
事情的来龙去脉太子早已知道,少年的心思澄明,他双眼一扫,便知道他们心中在想些什么。
“你们可知错?”太子手中把弄着一个上好的玉环问道。
林锦晨老老实实的点头,他做错了事,愿意接受惩罚。
而朱深却颇有些不服,“太子,可是他先打我……”
朱深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太子的一双厉眼瞪得说不出话来,“我也知错。”他低下了头,小声说道,打板子不算什么,把裤子一脱,疼一会儿便了事了。
太子将玉环放到了桌上,对林锦晨与朱深之情没有进行任何评断,“我现下少了一个书童与马夫,你们既然不想读书,便顶着吧。”
马夫?朱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是花了多大的力回家去求祖父,太子才将他放了回去,如今居然他又要被弄回来了?
“学生愿意为太子效犬马之劳。”林锦晨也微微松了一口气,若是真的打板子的话,他妹妹一定会心疼的。
“好了两位,去换衣裳吧。”太子并不想与他们多说。
“换衣裳?”朱深显然有些不解。
“难道朱世子要穿着世子的常服给我当马夫不成?”太子将玉佩放在桌上,露出了清脆的响动。
“学生遵命。”林锦晨对于太子,一向是信服的。
“孺子可教也。”太子对林锦晨点了点头,若是两个人都是傻的,他反而都不知道怎么教了。
吴内侍笑着走了出来,两位小爷,可是一位都不能得罪的,“林公子、朱世子,请吧。”
朱深心中不服,看向了林锦晨,他那一副认命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