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辰?”
“是。”慕辰不明白,方敬业为何会喊她的名字,尤其是在张洁躺在病床之际,身为未婚夫,难道不能好好的照顾一下张洁吗?而且她对方敬业看她的目光多少有点不满意,她虽没经历过情事,但也不是傻子,那双被欲*望灼热的双眼,很碍眼。
慕辰选择视而不见。
方敬业却觉得有些意思,他开始不急着要卸掉张洁这个包袱,而是等他把慕辰哄到手之后,再甩这个包袱。他还想再和慕辰说几句,不过病房这个情况就是这样,不是闲聊之地,里面都是消毒药水的味儿,实在浪漫不起来,情绪也很打折扣,张父、张母只想着立马找医生商量,看看有没有认识的眼科专家,他们再托人想想办法,所以病房这里先交给了方敬业和慕辰。
“敬业、慕辰,张洁麻烦你们先看着,我和你伯母先去一趟医生的办公室。”
“好,伯父、伯母慢走。”
病房又去了两人,对方敬业来说这是一个独处又能钓妹子的好机会。不过慕辰与他根本没话可说,坐到病床前看着张洁,就在不久前,张洁还能和她说话,眨眼睛,一切都变了样儿。
慕辰的心情压得沉沉的,说不出的难受。
“张洁你要快点好起来。”
“当然,张洁你听见慕小姐说的话没有?”方敬业走到慕辰的身边,故意俯下身子,在慕辰的耳边对着床上的张洁说着话,慕辰不喜,可是你要说人家图谋不轨有没有什么明证。
好在这时来了两个人,打破了慕辰的尴尬和不快。
“张洁。”门被推开来的时候,柏拉图的外衣上似乎带了寒气,她一来,屋里的温度都变冷了,明明在屋里,她的长风衣却不断的飘动着。柏拉图不知道,她太担心张洁,反而令她的意念波外泄,所以看起来像个武功高手一样。
柏拉图看了一眼屋内,“慕辰你来了,张洁的情况如何?”
有了依傍,慕辰赶紧从方敬业身边走开,上前握住柏拉图的手,“柏拉图你来了,张洁她情况不太好,医生说有可能会失明,有可能会瘫痪,就要看接下来的情况发展了。”
“嗯。”柏拉图从慕辰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她家沈瑜还在,她可不想有人误会她。慕辰看着柏拉图的小动作,愣了一下,再看了一眼柏拉图的身后,知道沈瑜也来了,也没觉得怎么样,她刚才太着急了,所以才……
柏拉图想问另一位,不过能出现在这个屋里的人,大概跟张洁有点关系。方敬业见人注意他,立马狗腿的过来,“方敬业,请问是张洁的朋友吗?”他多看了柏拉图两眼,这个张洁的朋友一个赛一个漂亮,他真是艳福不浅。
“哦!”
柏拉图对方敬业伸出来的手,无视了。刚才用意念波查了一下这个男人的记忆,不大妙,看来是个不值得托付终身的人,还敢对慕辰有念头,这根本就是撞枪口上找死,柏拉图暂时不想动他,等以后有机会再收拾,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她有了盘算。
柏拉图走到张洁身边看了看,要探查病情,只要用透视波即可,张洁的病情并不难治。“看样子,她气色还算不错,应该很快就会恢复的,你别担心。”
“嗯,现在伯父、伯母已经忙着请医生给张洁治疗了。”
“这样就好。好好的出了事,把我们吓了一跳。”
她们说话的时候,张父、张母到来,一见屋里多了两个陌生人,看向了慕辰,想从她口里知道答案。
慕辰了然,忙给两人介绍,“伯父、伯母这是柏拉图,沈瑜,是我和张洁的朋友。”
“哦,是你们哪!我听张洁提起过。”张母之所以会对柏拉图有印象,还是那顿打包的饭给闹的,再加上张洁唠唠叨叨的性格,爱在长辈面前夸朋友,张母也就有印象了。
“幸会。”
“张洁躺在这,没法招待你们了,慕辰你看着办。”张母的眼睛红红的,闺女出了事,谁还有心情见客,这些琐事有慕辰一一代劳,慕辰带她们先去医院附近的茶厅坐坐。
叙说了一下情况,柏拉图却警告慕辰,“小心那个方敬业,他不是个好东西。”
“嗯?”慕辰自然感觉到了,但是柏拉图这样认真的说出来,这是不是代表柏拉图还是很关心她的。
“张家竟然让张洁跟这种人在一起,嫁女儿,谁都可以吗?”柏拉图并非气愤,而是故意说给慕辰听,让慕辰去在意张洁的事。这两人就像平行的火车轨道,一起前行了很久,却没有可以交叉的时候,这次是难得的机会,柏拉图决定要利用它,成全两个朋友的情缘,所以一向不愿意多管闲事的她,还是决定把知道的说出来,怎么做,让慕辰去斟酌。
“这是张洁的决定,我们毕竟是外人。”慕辰小心翼翼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而且张洁躺在病床上,说这些有什么用。
“你是吗?”
“什么意思。”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可是比亲姐妹还亲,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入错误的人生,慕辰,女人是经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