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退下裤子,顾杉神色一怔,眼神呆呆的看向他不着一物的胯间,只花了几秒钟,居然就脱光了!这什么速度!
靳少言一手挑逗着她的私处,一手抓着自己的分身,修长的手指只在贝rou外围,撩拨着她,圆润的指尖已沾满了亮晶晶的yIn水,他眼神幽暗,只好用手暂时缓解欲望“杉杉,想要舌头,还是手?抑或rou棒?”
他的声音沙哑而暗沉,徐徐的送到她耳里,顾杉早已无力的躺在床上,目光迷茫的望着男人,两腿紧夹着他的手“嗯…少言哥…要rou棒…要大rou棒…”
靳少言让她翻转过身,顾杉主动的跪趴而起,高翘起tun部“少言哥…”
她这般欲语还休,惹得靳少言的眼眸更是深邃得看不见底,胯间的物事蠢蠢欲动,还可见那隆起的青筋剧烈的流动,他扶着腿间硬挺,用力撞入幽xue。
巨大的空虚之感,被男人的分身填满,难以言喻的饱胀同飘飘欲仙的欢愉,让她发出一声娇媚的呻yin,层层叠叠的媚rou好似无数个小触手,推搡挤压着rou棒,靳少言舒服的喟叹“杉杉的小xue真紧,每一次都紧咬着rou棒不放,这么饥渴?”
顾不上男人说她饥渴,顾杉不满的扭tun“嗯…少言哥…用力嘛…要rou棒…”
靳少言快被她的紧致逼疯了,偏生小孩还用语言刺激他,他再也忍受不住,双手禁锢着小孩的腰肢,挺身狂肆的律动,冲刺,青根凸起的rou棒好像一把利器,随着每一次的进攻,激得花蕊无法抑制的收缩,汁水飞溅,他张着唇,鼻息粗重“杉杉,爽吗?这样的力度够不够?”
他重重一撞,顾杉的身子跟着望着顶,随即被男人的大手拉回,粗粝的gui头次次顶到深处,惹得她灵魂都畅快的颤栗起来。
“够了…啊…嗯……少言哥…轻点…子宫要被顶坏了…啊…好酸…”顶到深处的酸麻饱胀,让她既痛苦又愉悦,神智已在崩溃边沿。
感觉到玉璧强烈的收缩,靳少言更不可能缓下动作,rou棒反反复复的捣弄着玉璧,数以万计的皱褶牢牢吸附着分身,随着他的撤出,急不可耐的紧绞着rou棒,好似害怕他不再满足它,那贪得无厌的样儿,让靳少言撞击的力度更加重,更加深“杉杉,啊…真是个让人发狂的小东西”
“我不行了…啊…少言哥…饶了我…啊啊…坏了…”她尖叫一声,扬起头,浑身止不住的颤栗,特别是那两片雪tun,颤动不已,白花花的rou,晃花靳少言的眼。
他缓下动作,仔细的体会着玉璧带给他的快感,一遍卷起小孩的上衣,俯下身着迷的亲吻着她的美背,眼前的肌肤洁白无瑕,甚至是一丝毛孔也找寻不到“我的杉杉,人美小xue紧,让我怎么爱都不够”
他的手揉捏着顾杉胸前的ru头,时而用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的刮过,酥麻又带着刺痛般的感觉,让顾杉又爱又恨“少言哥…咱们打个商量…不要了行不?昨晚你要了我一个晚上,累不累呀…”
靳少言滚烫如火的唇落在她背上留下一朵朵绚丽的梅花,激得少女的娇躯颤栗不已,连声求饶“少言哥…我知道你不累…啊…”
“杉杉质疑我的能力,看来只能证明给你看了”靳少言语气幽幽带着些许委屈,下身的力度却丝毫不含糊,势要在少女身上找回场子。
“我…啊…我错了…少言哥…轻点…唔啊…”顾杉欲哭无泪,她不该嘴贱啊!另一波的快感袭来,她脑子像烟花一样轰然炸开,绚烂无比。
靳少言一手捏着她的腰,一手拍打着弹性极佳的tun部,看着那片雪白染成一条条红痕,他满意的勾唇“杉杉道错不诚心…该罚…”
又过了几个小时,直到门外的傅泉一敲门,靳少言才猛力冲击百来下,将Jing种播撒在子宫深处。
靳少言搂着顾杉,用薄被盖着两人赤裸的身体,看了下墙上的时钟,吩咐道“老二你去打包”
傅泉一应了声,往饭堂走去,脑子里却在消化着顾杉是女孩子的事实,老大的声音虽少,对于他这种感官灵敏的人,听起来毫不费劲,他心里犹如猫爪一样,恨不得跑到顾杉近前,打探答案,可惜也就在心里想想,他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暂时决定不告诉老三,让他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
靳少言清理干净两人的下身,随即一直把手放到顾杉两腿间,顾杉畏畏缩缩的望着他“少言哥,我不想再来了”
靳少言挑眉“我是那种如饥似渴的人?”
顾杉连忙摇头,违心道“不是”你是喂不到的野狼!
过了几分钟,小xue变成一根软绵的海绵体,靳少言帮她拉好裤子“你这种情况,倒像是被人使用了秘法,具体是什么秘法,我现在不知道”他的声音放得很低,顾杉知道他的顾虑,轻嗯了一声。
靳少言抵着她的额“杉杉,想离开监狱吗?”
见小孩双目一亮,他眼里带着笑意,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背“很快,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可愿嫁给我?”
顾杉蹙起眉,迟疑道“我身负血海深仇,等我报仇完之后再说吧”
“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