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在画里,真想在画里?这是什么意思?”司马不解。
“青梅不止和我说,她和每一个人都说过,真想在画里,因为她只有在医院里可以毫无节制的吃东西,想吃就吃,只有在医院才会这么自由,所以青梅不可能离开医院,而且我听青梅说她房间里挂满了食物海报,她是多么想去画里,她那么喜欢那些画,怎么可能会离开医院?”
司马已经没有心思再听小故解释了,她不断重复着“真想在画里”这句话,细细琢磨,好像,好像!好像她终于明白了!
“我知道了!”
司马神情一振,小故惨呼一声,“司马护士,别睁开眼睛!”
“啊?”
刚才司马太激动,一个不留神,居然睁开了眼睛,与小故四目相对时发现小故一脸惊恐,脸色苍白。
“对不起对不起。”
司马连连道歉,然而为时已晚。
小故突然脸泛桃色,眼神迷离,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抓过司马的手放在自己髋骨至上,然后以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左边把tun部甩过来,再以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右边把tun部甩回去。
她忘情的甩着tun部,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最后小故的整个tun部在司马两手之间以高频速度在来回运转着。
司马完全惊呆了!
小故的tun部以高频速率震动,完全像个处于兴奋状态的小马达。
最奇妙不过小故之电tun!
素素的话蓦地在她脑海里炸起。
完蛋了,完蛋了,这下闯祸了,一定会被浅瑟打死了。
司马看着在屋里疯狂扭tun的小故,她以tun贴墙,从左边抖去右边,又从右边抖去下一遍,就这么短短一分钟,小故沿着四四方方的墙壁已经来回扭了十几圈了。
她突然想起浅瑟对她说的,千万不能让小故看见任何圆形,否则会收不了场!
已经十分钟过去了,小故依旧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忘情的抖着自己的马达tun,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真的收不了场了!
“啊!浅瑟!不好了!”
司马尖叫着去找浅瑟,浅瑟听见她的呼喊气急败坏的从素素房里冲出来,“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小故……她,她……”
司马跑得太急,上气不接下气。
“小故怎么了?”浅瑟脸色一寒,“你是不是让她看见圆形了?”
司马含泪点头。
“蠢货!”
浅瑟一巴掌把司马扇倒在地,急冲冲的就朝小故房里走去。
司马因为担心小故,所以也顾不得浅瑟打不打她,也十万火急的跟了过去。
浅瑟很粗暴的踹开房门,径直走到小故面前,提起她的衣领左右开弓,“啪啪”就是两个耳光。
小故就算是被提到半空中tun部也像一个高速运转的机器一样抖着。
“还不停?”
浅瑟作势又要打她,司马急忙冲过去抱住她的手道:“啊,不要打人,有话好好说,小故已经够可怜了,她有病,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浅瑟你不要打她,错都在我,是我不好,我明知她有病还让她看见了圆形。”
浅瑟皱眉,她实在是太讨厌这个女人,一把甩开司马,又踹了她一脚把她踹翻在地上。
“滚开,死圣母!再闹我连你一起打!”
司马擦掉嘴角血痕,锲而不舍的冲上去抱住浅瑟,“你打我吧,别打小故,她的那份我代领了。”
浅瑟气得火冒三丈,直接没给司马好脸上,揪起司马就向墙上砸去,与此同时手掌快速切出,在小故后颈重重一拍,小故闷哼一声,原本还神采奕奕的双眸往上一翻,扭动的电tun突然停下,整个人软软瘫在地上,昏死过去。
司马在昏昏沉沉中撑起身来,被浅瑟的暴力举动吓得目瞪口呆,抬起手颤抖的指着浅瑟道:“你……你,你虐待病人,我要告你!”
然而浅瑟冷哼一声,以睥睨万物高高在上的姿态冷冷的瞅了司马一眼,一脚踏在她的肩上毫不留情的摔门而去。
房门中司马已经疼得哼不出声来。
等缓过神后,她把小故扶到床上躺着,又给她盖好了被子才放心离去。
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离开来到青梅房里,仔细的检查着墙上贴的那些食物画报。
真想在画里,真想在画里?
什么真想在画里,青梅乡音浓重组织里的人都清楚,司马左研究右研究,如果是同僚的话肯定会知道她的口音,她告诉医院里的每一个人,其实就是想联络上一号卧底,告诉一号卧底,真相在画里!
青梅实在是用心良苦,她发现的这个真相一定是个不得了的惊天秘密,她肯定料到自己活不成了,所以提前藏在了画里多做一手准备。
等组织再派人来接替她时就能轻轻松松获知她所查到的信息了。
可是……
司马急得冒汗,翻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