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吃吗?”
何安瑶转身回去盛汤汁,回答:“不了,这锅太少了,晚上再给她单独做。”
毛毛点点头,黑溜溜的眼睛巴巴看着那小银盘的罩子,又用rou爪可怜兮兮的擦了擦啤酒肚上的口水。
何安瑶忍不住嗤笑一声,掀开罩子,用银叉子叉一块小排骨,吹了吹,送到毛毛嘴跟前。
毛毛激动得直跺脚,一脸享受的闭上眼睛,舔两下酱汁,随即露出了幸福到快融化的表情,一口将小排骨吞进嘴里嚼吧起来,最后连骨头都没吐。
何安瑶笑它那傻乎乎的样子,笑着笑着又有些内疚——只有在蛋蛋身边时,她才会花心思做些好吃的,这几年来,她自己都没心思在乎吃什么,自家兽人也自然没享受到“中华大当家”主人的手艺。
真是……有些偏心了呢。
何安瑶将菜端上偌大的松木长桌,给每个来蹭饭的兽人都装了一小碟酱汁,让它们用“原味”烤rou先沾着吃。
于是,餐厅里一片鬼哭狼嚎。
何安瑶仿佛看见那些浑身肌rou虬扎的大块头兽人们……手牵着手在一片花海中幸福的转圈圈、转圈圈……
对于这些兽人而言,食物只用于充饥,口感这种事情,向来可遇不可求,如今这一口鲜鲜甜甜的酱汁,简直是它们做梦都难以想象的滋味。
何安瑶面带微笑的坐在角落,看着它们舔盘子,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直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她身旁。
“白巫……雌性?”
何安瑶诧异抬头看过去,身旁一个长相俊秀的白种男人低头盯着她,目光像野兽锁定了猎物,一头暗褐色长发一直披散到腰际。
“有事吗?”何安瑶皱了皱眉,余光瞥向餐桌旁还在舔盘子的毛毛,心中有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救……救命……这家伙想干嘛……来要吃的吗?排骨已经吃完了啊啊啊啊!
“窝……白……凶!”那男人捶着自己结实的胸膛,口齿不清的对她说。
经过这些天跟这些古冶语不太流利的兽人交流,何安瑶很快猜出它是在自我介绍,立刻回答道:“你好,白凶。”
“兄!”男人更正道。
何安瑶尴尬道:“哦,白兄?”
男人有些着急,垂着胸口做狗熊状吼了两嗓子,形象的解释说:“熊!熊!”
我靠……何安瑶一头黑线的尴尬笑到:“白熊是吧?你叫白熊。”
真是很直接了当的名字啊,它确实是头北极熊吧……
何安瑶吞了口唾沫,紧张的问:“你找我有事吗,白熊……”
白熊男听闻她说对了自己的名字,露出一脸欣喜的神色,随即从背后拔出一根……一根……一根冰冻的鱼来!递到何安瑶面前,说:“给……给你!”
何安瑶满脸写着巨大的“囧”字,这货究竟要干嘛?让她做红烧鱼吗?真把她当厨娘了还!没门儿!
她抿着嘴看向白熊男的脸,心想着自己如果摇头拒绝,会不会立刻被大卸八块?
水藻现在已经拖着小咪,不知去哪儿看风景了,八成赶不上即使抢救了。
白熊男将手里的鱼凑近她的脸,用炙热的目光逼视她。
何安瑶很紧张,她不知道,此时,就在餐厅门口,一双赤色妖异眼眸也在紧张的看着她……
笨蛋白巫会不会收下那个傻逼白熊的定情信物?笨蛋白巫真的是那么肤浅的雌性吗?
躲在门口的某负心蛋捏紧拳头,虽然很想过去把那头白熊撕成rou片,可又想知道笨蛋白巫真心的选择……
何安瑶此时完全不知道这头雄性兽人在对她表白……
她真的以为这家伙只是拿一条鱼来让她“加工”而已。
白熊男人急切的晃了晃手里的冻鱼,脸上露出祈求的神色——如果能娶到这个白巫雌性,以后就都能尝到天堂一样的味道,它势在必得!
何安瑶纠结的看了看眼前的冻鱼,鱼鳞都没刮,好麻烦,她好想拒绝!
就在此时,白熊男人虎躯突然一震,一个踉跄被推到一旁,一个绿发男人随即站到了何安瑶跟前,用跟刚才那男人很相似的眼神注视她……
啊啊啊有完没完!
何安瑶一脸问号的看向这绿发雄性,它又会拿来什么让她烧?
结果这个雄性兽人……它、开、屏、了!
没错,它开屏了……一面和孔雀开屏时一模一样的“大扇子”,从它身后舒展开来。
它伸手拔下最艳丽的一根羽毛,递到何安瑶面前,一脸兴奋的等待她收下。
何安瑶:=口=
羽毛要怎么烧才好吃?这难度大了点吧!
吃完小排骨的兽人们很快注意到何安瑶附近剑拔弩张的气氛,立时激动得围过来。
城堡里的雌性非常多,它们已经好久没看见两头雄性争夺一头雌性的戏码了!
毛毛还沉浸在舔盘子的乐趣中,丝毫没注意到餐桌旁已经全空了,全然不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