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出这种事情?”宋远桥一脸黑气,他人虽然和气,但是在武当脚下有人劫走了来宾贵客的女儿,怎么能让他高兴得起来?
低下几个人垂头丧气,宝宝、宋青书和明月都一声不吭一脸丧气,明有朱九真也低声向父亲朱长龄说着什么,大殿内一片沉闷之气。
便在这时,院外传来轻轻脚步声,却是张无忌施展轻功赶了回来,众人一起迎了上去,武烈尤其焦急:“无忌,到底怎么回事?”
张无忌满头大汗,也是累得不轻,喘了两口气道:“回禀大师伯,武伯伯,当时青婴姐姐在后面舆明月师兄和宝宝师妹说话,突然阀从旁边草丛中赋出一个人来,劫了青婴姐姐就走,还顺手将她坐骑杀死。弟子无能,婴姐被那个人带走后,我跟踪了一段,但那人轻功远胜于弟子,带了婴姐也比我快多了,我只能跟着人家的影子,后来高强师兄跟了上去,他让我回武当报信,他自己一路跟去,沿途都留下记号了。“
俞岱岩点头道:“既然是强儿去了,他胆大心细,功夫也不低,武庄主,你不必担忧。”
武烈脸上露出苦笑算作回报,那边朱九真也犹豫半晌,才说:“武伯伯,我看,我看那人似乎是卫璧……”
武烈脸微微一抽,眼睛猛然绽放出一丝狠毒光芒,怨声道:“卫璧这个叛徒,还不死心。婴儿落到他手上……”
宋远桥道:“武庄主不用担心,现在我便派诸位师弟下山去找回令嫒,”他略一沉yin,继续道:“二弟、三弟、五弟、七弟,你们直接下山吧。”
他人老Jing细,深怕这次武青婴被掠没有表面那么简单,所以只派了四位师弟下山,他深知若是要追赶轻功高手,下去人太多也不一定奏效,武当山上留下老四张松溪和老六殷梨亭。再加上自己,当保武当安然无恙。
当下俞莲舟、俞岱岩与张翠山和莫声谷。再加上朱武两位庄主,宋青书和明月、无忌也要跟着去。九个人骑着马匹齐齐下山寻人。
张无忌在前面骑马引路,后面八人紧紧跟随,张无忌引领一路走到他和高强分别的地点,再往前走,却是一个三叉路口,便见左边路口上有人在石头上刻了一柄拂尘,右边路口上也刻了一柄拂尘标志。便是中间路口的石头上,赫然也刻着一柄拂尘。武当诸人一下子傻眼了,这拂尘正是武当派门人互相联系地暗号,只是现在三个路口全都被人作了标志,俞莲舟皱眉道:“有人和我们捣乱!”
张翠山跳下马去检查符号,希望看出彼此手法不同处。却发现三块石头上都被人削去了好人一片,留下三处碗大的空白,想必是把高强真正留下的符号也给削去了。
然后才重新作了三个拂尘标记,却是一模一样,分不清楚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张翠山忧声道:“那高强师侄却是危险了。”
俞岱岩哈哈笑两声道:“我那宝贝徒弟,却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呢。”
众人知道他嘴上说地硬气,其实也是满肚子的担忧,莫声谷嚷嚷道:“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三个路口都分散了走吧?”
俞莲舟跳下马,仔细看看地面,过了片刻失望道:“这土路上被人动了手脚,把脚印之类擦的一干二净,故人在暗,来路不明,嗯,这三条路有一条通往北方,一条往西,还有一条是向东去的,那卫璧既然是太监花逝香的弟子,倒是有可能往北而去。这样吧,如果走三路,咱们力量太薄弱,容易被强故各个击破,咱们兵分二路,我、三弟、青书往北去,五弟、七弟、两位庄主和无忌、明月往东去,西边道路却不用理会。“
俞莲舟也是无可奈何选择,他深怕敌人势众,不敢分兵太多,所以只能舍弃一条道路,当下众人依依惜别,互相叮嘱小心。放马疾驰。张翠山这一路人马最多,包括莫声谷、武烈和朱长龄,还有张无忌舆明月,盖因为俞莲舟不放心他们实力,所以让他们以人数取胜。
却说他们一路往东而去,骑马扬鞭一直走出四五十里路,眼见着天黑了,却再也没有发现一个拂尘标记,张无忌一拉马道:“爹,我们可能走错路了。”
众人都早想到了这一点,明不过是为了多走一点得到证实,张翠山略一沉yin道:“不需要再往下走去了,这是贼子故意引错的路,咱们现在便连夜往回赶。”
众人圈转马匹,又往回骑去,黑夜驰马,自不用说多么辛苦,直到天漆黑不能行路,才到了原先那三岔路口处,这下大家都看向张翠山,他位置最高,以他为首。
张翠山略一思考道:“东边走遇了,不是,若是我们也跟着走向北边,固然安全,但是西边道路却是忽略了,既然已经迟误了,索性我们走西边的路。”
大家点头称是,这也是更安全保险的事情,走北面地路,若是跟对了便算是锦上添花,若那条路也不对,徒然白费力,当时天漆黑一片,大家虽然救人心切,但是奔波了一夜,身子又累又乏,若要连夜赶路,便是马匹也受不了。
当下投店住宿,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便起床行动,又是一路疾驰,却见路上没有丝毫标记,张翠山看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