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言外之意是,像沈谌安这样子的平民根本配不上陆寒渚,只是事实证明,她又一次的看走眼。
“海蓝,你在国外呆的有些久了,不认识人也是正常的。她们分别是是顾家,还有沈家的千金。”并不是你眼底那些低劣的平民呢。
“我走了。”海蓝恨恨地一跺脚,鞋跟一崴险些摔倒在地。
☆、感冒发烧也是痛苦
海蓝扭成身子消失在她们的视野里。酒吧里的灯光一闪一闪,打到了殷澜那始终挂着笑容的面上,沈谌安低垂着眉眼,微微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若有所思。
“那位小姐不是你朋友吗,不出去看看吗?要是那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在街上被小混混截去了怎么办?”顾意轻难得的不避讳殷澜的视线,笑问道。
“会有人把她接回去的。”殷澜一耸肩膀,不在意的摊了摊手。
“哦。”应了一声,顾意轻没有再说话。
没有人说话了,三个人中的氛围静谧的有些奇怪。殷澜摸着下巴,似乎是想要打破这片静谧。顾意轻没有搭理她的打算,再看了眼沈谌安,殷澜了然一笑,说道:“不知道寒渚跟你说了多少,这海蓝和我们大小一起长大,三个人中,虽然是寒渚年纪最小,可我们都有些畏惧她。海蓝从小就对寒渚有意思,可是寒渚并没有这个心思。为情所伤的海蓝最后出国,这次回来了,想来是不会走了。”
“大姑姑挺喜欢海蓝的,可小姑姑就未必了。”
“不过寒渚定下主意的事情,大姑姑也无可奈何。”
“嗯。”沈谌安淡淡的应了一声,将杯中最后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甩了甩长发,拎起了搭在一边的外套,向着顾意轻问道,“回去么?还是想和殷小姐多呆一会儿?”
“回回回回!”顾意轻赶忙的点头说道,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谁想跟她呆在一起。
在酒吧里这场风波过后,很长一段时间,沈谌安都没有听说海蓝的事情,在校园里,只要她不去找陆寒渚,碰面的次数也都是很少,而陆寒渚总是那么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一来二往的,沈谌安也有些烦躁。
天气逐渐的变冷了,路径上的梧桐树已经剩下了枯枝,难得的几片叶子,也被风儿无情的拽了下来。沈谌安很是怕冷,除了家里和学校上课,她几乎不去任何地方。
在陆寒渚之前,沈谌安只和张莹在一起过,而两个人是因为一直呆在一起,顺水推舟般的就好上了,那些你追我我追你的戏码,都没有用上过,现在想想,一些细节也逐渐地模糊了。该怎么才能攻克陆寒渚呢,整个脑袋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沈谌安的手指则是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桌子上,发出了笃笃的声响。
“沈谌安,沈谌安……”思绪模模糊糊中,似乎听到了有人的叫喊声。
“嗯?下课了么?”抬起头,向着周边望去,这大教室里面的人已经走得Jing光。那喊声是错觉吧?这般想着,那声音又再次响起来,这回清晰地辨认出了发生地,在那虚掩的后门,半推开,探进来的一个脑袋,是张陌生的面庞。
“你谁啊……”沈谌安有些不耐烦的喊了一声。
那人只是憨憨地笑了一声,道:“外面有人找你。”说完就迅速的消失了。
“……”
才一离开温暖的教室,回廊上就有一道冷风灌入了衣领,引起了一阵瑟缩,这才是初冬的天气,沈谌安就觉得自己像是被拔光毛的北极熊,被丢在了冰天雪地里面,冻得无力。挪动着像是被灌了铅一样的双腿,走到了楼下。除了耸立的楼房和衰败的树木,还有那三三两两全然陌生的行人,并没有看到什么。沈谌安开始觉得之前是出现了幻觉,明明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就浑浑噩噩的下楼来。看了看课表,接下来也没有什么重要的课了,自己还是回家去吧。
“沈?”淡淡的声音里,有些迷惑,回过神来的沈谌安定定的望着眼前的这个人,只是细细地嘟囔了一声冷,也不知道来人有没有听见。
“你站这里发什么怔,我在你身后很久了。”陆寒渚声音淡淡的,看着沈谌安那有些瑟缩的肩膀,明白了些,解下了自己的围巾,一圈圈的将沈谌安裸露在外的脖颈包裹住。暖阳覆盖,微眯着眼,沈谌安口中泻出了一声长叹,神思总算是回复过来一些。
“你不冷么”打了声呵欠,沈谌安吸了吸鼻子,问道。
“……”
“这才是十一月末。”
“你没课了么,社联没事情了么?怎么有空来找我了。”沈谌安觉得自己的语气很是奇怪,竟然会带着些许软软糯糯的埋怨,这和她惯有的形象着实不符合。
“没课了,社联事情都丢给了那些小孩,你不也是社联的么,这几次连会议都不出席了,我还没来找你要检讨呢。”
“嗯哼。”沈谌安有些不乐意的哼了一声。
“感冒发烧了?”陆寒渚也听出来沈谌安声音不对劲的地方,这次注意到,那埋在围巾里面的半张脸通红通红。冰凉的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