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涧就会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觉得现在的温沚特别柔软,特别脆弱,好像一点儿风一丝雨都能让他受伤。
时涧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父爱泛滥,每当这种时候他就想给自己两巴掌,好想起来温沚做的那些事。
老宅的这三天里,没有电子设备的打扰,没有繁琐的事情打扰,不用处理人际关系,不用工作,虽然要面对温沚,但这几天的他没什么攻击性,时涧过得还算滋润。
只是有时候想起白知山,他心里还是会紧张和难过。
时涧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有过过这种自在悠闲的日子,若是仔细算算,好像从记事以来就没有这样悠闲的时候。
温沚虽然捧着本书,但此刻这样紧紧贴着时涧坐着,他哪儿能看下去,没一会儿功夫就扭头过去看时涧。
见他皱着眉在想心思,温沚合上书随手放在一边,腾出手从后头揽住他的腰,一把将他拉到自己身上。
“在想什么。”
时涧愣了下,摇头,“没什么。”
时涧不说,温沚手上便用了力,另一只手也伸进他的外套里头去。
虽然在院子的温室里不冷,但温沚的手冰,刚刚碰到时涧的腰就让他一个激灵。
“你干什么!快拿出去!”
温沚摇头,凑近他耳边,深嗅他身上的味道。
“不说实话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时涧一惊,瞪大了眼看他,“你疯了?!这是在外面!”
温沚有些无赖得冲他扬了扬眉,“所以你快说。我没什么耐心。”
见温沚作势要来扒自己的衣服,时涧生怕外头的佣人透过这透明的温室看到自己,忙拉住他的手投降。
“我说我说!我刚刚只是在想有多久没过过这种清闲日子了!”
温沚眯着眼看他,“没想别的男人?”
时涧白了他一眼,“没有!你有完没完!”
温沚仔细瞅了他两眼,见他气急败坏不像说谎,这才从他衣服里抽出手,将他给揽进怀里。
“喜欢这样的生活吗。”
时涧想了想,点头又摇头。
“还行。要是能再自由点就更好。”
温沚忍不住轻笑出声,捧起他的脸用自己的鼻尖顶了顶他的鼻尖。
“你倒胃口大。”
时涧的脸有些红,在这样温暖的地方显得格外可爱。
“我、我说的实话!你又不给我看手机又不给我上网,除了看书就是看书,可我哪儿像你,我又看不进去书。”
见他这委屈得嘟着嘴的模样,温沚的心里热乎乎的。
他倾身在时涧的唇瓣上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然后将他抱进怀里,附在他耳边低语。
“我也是。”
还没等时涧反应过来他这句“我也是”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已经被温沚重新占领了嘴唇,然后就这样被他占领了思想和一整颗心。
此刻被温沚这样抱着,两个人挤在一张藤椅上,时涧竟忍不住想让这一刻变成地久天长。
如果这一刻不能是永远的话,那就请上帝宽容。
让这一刻长一点。
再长一点。
第二天一早,赵朗来接时涧回剧组。
时涧穿上了温沚衣柜里的衣服,竟然很合身。
温沚从钱伯手里接过围巾,仔细得替时涧围好,又伸手揉了揉他蓬松柔软的头发。
“接下来的几天我会很忙,如果联系不到我,就找杜禾,他会处理一切。”
时涧在围巾里蹭了蹭,内心感叹这围巾要是折现得多少钱,便没深思他的话,只是点了点头,“哦”了一声。
见他难得乖巧,温沚轻轻笑了下。
他微微弯下腰,脸凑到时涧跟前。
“要想我。”
时涧被他这么看得有些脸红,他这话也叫人怪不好意思的。
时涧怕钱伯他们笑话,只好点头。
瞧着时涧红扑扑的脸和红彤彤的耳廓,温沚心满意足。
“每天给我一封短信。”
时涧也乖乖点头。
“不许和别的男人亲近。否则你知道后果。”
时涧无奈得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说了多少遍了烦不烦。”
一旁等着的赵朗听到时涧的话,差点腿软没站住。
他跟了时涧三年多,还是头一次听到时涧这么跟先生说话,真是不要命了!
赵朗揪着心悄悄打量温沚,见他竟然神色安然,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赵朗有些混乱。
温沚笑着刮了刮时涧的鼻尖,很是亲昵。
“好了,走吧。”
时涧眼神一亮,麻溜得转身往车边走。
温沚在他身后看着他欢腾的背影,心中竟觉苦涩,还有几分不舍。
他每走一步,这苦涩便多出一分,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