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成功卡壳。
大男孩们马上羞涩的直挠头,问她是不是来读书的,在得到肯定回答后,立刻开始互相争抢着介绍剑桥学院的历史、教学、教授什么的,连某些学院宿管内幕也说得极为搞笑。
三个人哈哈笑成一团。
白墨川在超市里就瞧见了这一幕,拿了水,付了钱,完全没看见身边试图靠近的欧美大美女,径直的走向妹妹。
白莲在看到他后,亲昵的扑过去,搂着他的腰,习惯性的就摇了摇,撒娇意味十足。
两个大男孩有些失望,本来还打算多说两句,却在看到白墨川低下头,亲了亲白莲额头的动作后,皱了皱鼻子,打了招呼后离开。
见人走了,白墨川才把拧开了瓶盖的水递给妹妹,“也是剑桥的?”刚才靠近的时候,他们都聊到学院分布点导致哪个学院最受内部学生青睐了。
她点着头,含了一口水,额头的汗被他掏出手帕擦掉,才想说些什么,却被一股很大的力量从后撞过来。
白墨川已经看到她身后涌过的旅游团,原本是没有任何碰撞可能性的,那个团队里却突然起了纷争,他将将用胳膊把妹妹圈住,被踉跄跌出来的某个壮实中年人就重重的撞到了白莲后背。
小小的惊叫声起,没盖盖子的矿泉水脱手而出,大半洒在白墨川身上,他却没理会太多,抱着跌入怀里的妹妹后退好几大步,躲避开莽撞的男人,拧眉低头询问,“小莲?”
白莲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的黏在他胸口,对上他担忧的询问,忽然就红了脸,也红了眼,双臂抱住他,细嫩手指勾在他后腰上,焦虑的挠来挠去,半晌才小小声说:“疼~”
白墨川脸色都沉了,眯上深眸剜了眼旁边连连道歉的人,勉强压下怒火,问:“哪儿疼?”说着,拉住她的胳膊,就想把她扯离怀抱,好检查她是否背受了伤,或是扭着了脚。
她死活不肯放开他,小脸倒是越来越红,眼眶里也开始蓄上了泪珠,转来转去的,在她眨巴眼的时候,悬上了眼睫,要掉不掉的,泫然欲泣的可怜。
整个旅游团都围了上来,说的是俄语,肥壮的男男女女们,有客气的,有不客气的,乱七八糟的,但至少都是在关心白莲是否被撞出了毛病。这么小小一只,体积还不到肇事那人的一半……
白莲整个人都恨不得缩到白墨川身体里,死活不肯露脸,只是低声说没事,要赶紧回家。
白墨川想了想,妹妹现在是例假的最后一天,可谁知道初潮会不会有特殊情况,也不追究什么了,直接带着她回家。
可让白墨川很烦躁的是,他担心白莲,想抱她走,她不肯,想背,她也不肯。最后手牵着手回到家的两人脸色都很难看的让迎接的老管家茫然了十秒。
冲上二楼卧室的白莲少有的摔了门,暂时还分辨不出是太急,还是发脾气。
在楼下抬头目送妹妹的白墨川更是阴沉了,浑身散发着低气压,让老管家相当见机行事的递了杯冰果汁过来。
他一口灌下去,压住了腾腾冒出的火气。想想第二天下午就要离开了,绝不能情绪失控,要好好和妹妹相处……
但接下来一直到晚安时分,白莲都没怎么出卧室,也不肯说话,低着头用了餐就飞快的缩回房间,对谁的说法都是:困了,要睡觉。
白墨川很恼火,白墨川很暴躁,白墨川不知道该怎么办。
7-5
第一次,他为自己这个哥哥身份感到有些挫败,当妹妹关上了那扇卧室的门,哪怕没有上锁,只是在门内喊一声不给进,他就真的被禁锢在门外,一步也无法踏入。
被排斥的感觉,很糟糕。
尤其是在他担心得不得了的时候。
所以当三个男人在夜色中的庭院里,呼吸着白玫瑰的清香闲聊时,老管家建议喝一杯,他没有拒绝。
离别、焦虑、担忧、疑惑、甚至还有自责,很多负面的情绪涌上来,喝了闷酒的白墨川在回房间洗漱趴上床准备入睡时,头其实有点晕沉。
他睡得很不安,妹妹的啜泣将他从回忆不起来的破碎梦境中惊醒,猛的睁开眼,喘息着,眨了好几下眼,才发现不是做梦,蹲在他床前,哭得委委屈屈的,不正是他的心肝宝贝吗。
“怎么了?”大概是刚醒来,又带着酒意,他的嗓音很是沙哑低沉。
她吸着鼻子,爬到床上来,在他抬起胳膊后,往他怀里拱,“疼,哥哥,我疼~”
本还有几分昏沉的大脑立刻清醒,他翻过俯趴的身体,侧过来搂她,轻轻拍着她的背,低头亲她的发顶,按捺住焦急,尽量缓和的低声问道:“哪儿疼,告诉哥哥。”
她呜咽着,怯生生的松开抱着自己的双臂,“胸,胸口疼。”
他下意识的垂眼去看,屋内没开灯,窗帘紧闭中只有漆黑的一个轮廓,他皱着眉头,撑起上半身去开床头灯,“是今天撞到的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他的话音嘎然而止,因为可爱的小莲正仰躺在他的床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