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壑把人带回了自己住的地方,不是静海苑那处房子,是他平日里常住的地方离成家大宅不远,二十分钟的路程。
不过这二十分钟的时间,已经够一个小混蛋把周围搅的天翻地覆了。
狭小的车内,小女人趴在他腿上,脸贴着成壑的腰拱来拱去,男人一只手捏住她的脖子,不让她瞎蹭。
脖子被男人的大手卡住,何轻翻了个身,脑袋枕在男人大腿上,抬眼看他。
成壑的手沿着她的脸慢慢摸着,指尖在柔软的唇瓣上搓了搓,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暧昧的气氛然后何轻张开嘴咬了一口。
男人:
咬了一口还不行,咂巴咂巴两口还试图咬他的手背。
成壑无语道:你是小狗吗?
何轻摇了摇头,无比肯定道:我是兔兔!
成壑无声叹气,看着她面色潮红,不断在自己腿上扭来扭去,就知道她药效上来了。
心头无数个问题划过,但最后却化为一句:难受吗?
何轻想了想,居然摇了摇头:有点热。
应该不是什么烈的药,她情绪还很镇静,问什么都会回答。
成壑问道:你很讨厌我?
成帆问她的时候,他听的清清楚楚。
她说不要成壑。
男人低垂着眼,眼睛盯着她脸上的每一处表情,结果这个小混蛋却道:没有鸭
我好喜欢你她声音娇羞,还捂住了脸。
成壑不太相信,他发现这个笨蛋满嘴谎话,而且没有一句真话。
看他不回答,何轻看了他一眼,小声道:真的嘛
成壑敷衍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问她:喜欢原泽?
他声音四平八稳,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但是何轻盯着他,意识到了不对劲,紧紧闭上了嘴。
成壑盯着她。
小东西很警觉的答道:我最喜欢你
她努力睁大眼睛,试图让自己的话更有真实性。
成壑笑了声,摸了摸她的脸不说话。
他一笑,何轻就开心起来,翻过身又往他身上蹭。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显得乖巧可爱,对他喜欢的不得了的样子。
下车的时候,成壑把她抱出来,何轻已经有些东倒西歪,还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
房子不大,何轻在屋子里到处乱窜,成壑给她放好洗澡水出来找她时,发现她已经很熟练的打开冰箱,开始寻找什么。
不过可惜他几乎不在家吃饭,何轻只扒拉出一罐酒。
她不知道是什么酒,看见成壑还兴冲冲跑到他面前,要他打开。
成壑一只手接了酒瓶,另一只手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
何轻委屈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还盯着那瓶子看。
男人把东西放回去,带着她去浴室,哄到:先去洗澡。
洗澡的时候还是很乖的,安安静静坐在水里,然后一眨不眨看着他。
没有她的衣物,男人给她拿了件自己的衬衫,她实在太矮,下摆都垂到了大腿。
洗完澡就不老实了,蹦跶着跑出了浴室,成壑身上被她弄得一身水,便没管她,反正房门是锁的。
他自己随便洗完,把两个人的衣物放到洗衣机里,然后回来一看,何轻已经四仰八叉倒在床上了。
洗完澡的何轻并没有清醒,镇静成分慢慢被代谢掉,其余成分开始达到药物最高浓度,她小脸红扑扑的,察觉道男人靠近,伸手要他抱:成壑我头好晕
男人摸了摸她发烫的小脸,知道这会儿是真的晕了,冷冷道:以后还敢喝别人递的东西吗?
脑袋昏沉的何轻使劲摇头,呜呜呜她真的好难受
何轻下意识往他身上爬,她现在意识脆弱,急需一个安全温暖的怀抱。
男人伸出手把她抱了过来,肌肤相帖让何轻慢慢安静下来,但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不断往她鼻子里钻。
粉色的嘴唇微微张开,贴着男人的皮肤无意识的亲吻着,她的手也不老实,环住了男人的腰身,手掌贴着他的脊背抚弄着。
雪白的胸乳贴着男人的胸膛不断地蹭着,何轻只是无意识的亲近他,却能轻易勾起他的欲望。
她像个急色的采花贼,迫不及待的开始摸向他的小腹,得不到回应的嘴唇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他的脖子。
像只没断奶的小兽。
见他只是慢吞吞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何轻不悦的咬了他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成壑哑声问她:你是小狗吗?
这么急不可耐,慢一点就要咬人,男人的手摸索着她的下身,勾弄着花缝间汩汩的淫液,想让她湿的更快一点。
小东西还在挣扎,声音带着难耐:不是小狗呜呜是兔兔!
这会子是真的脑子不好使了,男人嘲笑道:兔子有耳朵,你的耳朵呢?
这可把何轻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