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边去,为我寻得他通敌卖国的证据。”说完,略带了几分试探地看着她。
汝瑶心里惊疑不定,脸上却是装作一副凄凄艾艾的模样,“大人可是腻味了瑶儿才要将瑶儿远远地打发走了?”话音里透出几分不愿,末了还委委屈屈地低泣出声。
沈世从见状当即将她哄了又哄,再三保证定会将她从边关接回来,且一旦汝瑶办成了这事,就会将她纳入府里,还会将她的母亲、祖母从教坊司接出来,让她们不再受苦。
汝瑶立时故作惊喜,却又嗫嚅著道:“大人,我的那些庶妹……”
沈世从不耐地用力捏了捏她的乳头,语气里还带了几分不满,“瑶儿,妳过了。”
汝瑶惶惶不安,瞬即不再多言,其后沈世从又交待了些事项,便命人送她回教坊司。
在回去的路上,汝瑶在马车里静静沉思,手里翻来覆去地看着沈世从交给她的一枚刻章,刚刚在沈世从面前的唯唯诺诺早已杳然无踪。
刻章的料子说不上多好,但字面的部份却掩了一层红蜡,看不出字迹。沈世从只交待一旦她到了欧阳镇身边,便会有人联系她,到时候她只要将这枚刻章交给来人,那人自会帮她寻找欧阳镇通敌卖国的证据。
她知道沈世从之所以让她去办这件差事并不是有多信任她,不过就是因为戍边的那位大将欧阳镇生平最好女色,却又极为喜新厌旧,玩过一两次的女人便会厌弃腻味,若是想要借着女色靠近他的身、博取他信任的机会极为不易。
沈世从让她去,不过是抱着试探的心思,毕竟她的容色、身段目前在这雁京里还无人能出其右,而她的祖母以及母亲都还在教坊司里,他定是暗中让人观察过,知道她们是她的软肋,这才不怕她弄出什么妖蛾子来。
而汝瑶压根儿不相信欧阳镇会通敌卖国,无他,只因父亲曾经不小心说出欧阳镇与兀罕人有不共戴天之仇,而这件事因为让欧阳镇丢尽了脸面,知道的人极少,只怕她手上的这枚刻章大有猫腻。
***
拍完戏,卸了妆,吟双双就出了剧组上了来接她的专车,一上车立刻就落入了严烈炙热的怀抱中。
这阵子跟吟双双同住让严烈憋得发慌,每天看着白茉回报给他的纪录,严烈都要发狂了。
想狠狠心办了她,但是又不舍得她隔天开工时受罪,最后也只好忍了下来,终于等到今天,白茉一通知他今天吟双双只拍了一场肉戏,而且导演还提早放人,严烈将手边的公事先告一段落后就飞奔过来接她。
吟双双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就被严烈窜进她口中的温热舌头给堵住了,他的舌头缠上了她的,吟双双很快就被他这样热切的攻势逼得丢盔卸甲,只能软软地被他揽在怀中不断亲吻。
严烈的大掌很顺利地就从她宽松的毛衣下摆滑了进去,先是按在了穿着内衣的乳球上揉了揉,软弹丰润的手感让他很快就忍不住将手掌挤进了罩杯里,握住她柔腻的乳肉,又不断地用指腹摩挲在她敏感的乳头上。
嘤嘤咛咛的呜咽不断从吟双双的喉头传来,她几次三番拍在严烈的胸膛上,才终于让严烈不甘不愿地放了她。
吟双双大口呼吸著新鲜空气,刚刚被严烈吻得几近要窒息,严烈偏偏又不断刺激她的敏感点,让她缺氧缺得只觉得眼前一片发黑!
严烈见吟双双状态不对,也没急着上前继续,而是兀自脱下西服,扯著领带,解开衬衫衣领、袖口,往常梳得一丝不苟的发丝也掉落了一些下来,半遮掩住盯着她的眸色深沈的目光。
就像只猎豹,只等最佳时机便扑击咬上看准的猎物脖颈,一咬毙命!
吟双双看着他这副模样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待好半晌才嗔怪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虽然早有预感今晚可能不会太好过,铁定会被严烈在床上折腾得半死,毕竟她明天中午就要搭机前往边省进行长达四个多月的拍摄,总裁自然不可能跟过去,因此在放她离开前肯定是要将她吃干抹尽的,但是严烈这副急吼吼的样子却令她十分不解,不是都有帮他撸嘛!
她自然不会想到对于一个性功能一切正常的男人来说,每天只能闻着肉香四溢,偶尔舔点肉汁,吃点完全无法满足的肉有多痛苦。
好不容易等到终于能大快朵颐了,严烈自是不可能再委屈自己。况且他现在挑食的紧,吃了这一顿,下一次能吃到的时间都没着落了,自是要趁著吟双双还在眼前时抓紧时间。
吟双双却觉得严烈现在这副架式太惊人了,不帮他先泄泄火、分散分散火力,恐怕这个晚上她很难熬得过去,想到这里,她不经试探道:“我先帮你含含?”一边滑下了他的膝头,坐在他脚边。
严烈没有阻止她,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得吟双双一阵心慌,去拉他裤头的手都有点抖,好半天才将他的肉棒放了出来,一放出来,粗长热烫的肉棒就差点弹到她的颊边,吟双双赶紧用手抓住那根不安分一跳一跳的肉棒,摩挲著已经泛著腺体的马眼,然后缓缓将肉棒放到嘴边含了进去——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