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渊瞧得沈鱼脸上微有愠色,忙把她扶起,又抱了她问:“姐姐怎地着恼了?”
沈鱼却是不答,只从宋渊手里接过热帕子便擦起了身子。只她帕子擦至胸前时,又不禁想到先前宋渊如何埋首在自己怀中,吮吻双ru。
正在她分神之际,又听得宋渊低声问道:“难道……是我刚刚弄得姐姐不爽利吗?”他说着,想了想沈鱼方才在塌间的情状——脸泛chao红,气息紊乱,小腹收紧,rouxue抽蓄,如此种种分明便是经书上所述女子在情事中享乐之态。
虽说这事同经书能对照得上,然而宋渊仍怕自个初次莽撞,不慎弄痛了沈鱼。是以他便从后抱了沈鱼,又亲了亲她耳垂道:“姐姐,我毕竟是第一次……要是害你痛了,你可别生气。”
那厢沈鱼除却破瓜之时倒没吃甚么苦头,她听了宋渊的话便道:“你是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你怎地会﹑会那些yIn词秽语?”
宋渊听得这话,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气的是这个。
“我不曾有过男女之事,仅习那《悟真妙经》怕不能使姐姐快活,便又看了些旁的杂书。”他说着,把嘴唇贴在沈鱼颈侧问道:“姐姐,你说我学得好不好?”
沈鱼颈项甚是敏感,此番被他说话间的气息哄得身上一阵sao痒,便挣了挣道:“呸,不务正业!这种yIn词浪语不学也罢!”
宋渊同沈鱼好了一场,也隐隐察觉她身子敏感,经不住撩拨。此番垂首,从她肩头朝下看去,果然见她一双ru尖又微微翘起,便笑道:“那算浪么?还有别的我尚未同姐姐说呢。”他说着便附了在沈鱼耳后,咬着她耳朵说了句话。
沈鱼听得,脸上立时红了。甫回神,便推开宋渊,骂道:“臭道士!不要脸!”
宋渊见沈鱼身上还裸着,怕她着了凉,终不敢同她嬉闹太过,便让了道:“是,是我不要脸……姐姐分我一点脸吧。”他说罢,趁沈鱼不觉,又亲了亲她的脸方退身而出。
待沈鱼净了身又穿好衣裳,宋渊便挂好床帐,与她一同坐于塌上说话。
“我们初次练这悟真功法,姐姐觉着身子如何?”
沈鱼想了想道:“从前总觉丹田之中有两股真气交战,刚才……刚才得了你的元阳,又行了悟真功法。竟觉受你真气疏导……两股交战的真气平息了不少。待行了三个小周天后,你的真气便化于丹田之中,隐于无形。”
宋渊听了这话,喜道:“想来这悟真功法对姐姐气杂之症确实有效。”
沈鱼点了点头,“只是我这病根子是从胎里带来的,要完全治好怕是不易。”
宋渊闻言,笑着握了沈鱼的手道:“怕甚么?以后我们勤些练功便是了。”他说着又转了话头道:“明日我们同大仙交代好练功的事,便同师兄弟辞行了吧。”
沈鱼听罢,默了默方道:“你真的不回隐仙了吗?”
宋渊摇了摇头,“此间尚有两个月光景,我们先去扶风,再去西京同师父会合。不论我往后要走要留也总得同师父有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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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话别
从前宋渊虽也曾与沈鱼宿于一室,但均分床而睡。然而此时二人已有了肌肤之亲,宋渊心里自是想同沈鱼睡到一处。可他怕若与沈鱼说了,她又有些稀奇古怪的原因推搪他。是以到得歇息时宋渊并未与沈鱼商询,只默默上了塌,躺到沈鱼身旁。
宋渊上得塌,又轻轻扯了沈鱼身上的被子,盖了一半在自己身上。待见她并无异议,心中始稍宽。此际宋渊与沈鱼同衾共枕,耳边听着她轻轻的呼吸,不禁觉着既惬意又满足。他心中一动便想要牵沈鱼的手。只指头方碰着沈鱼袖子,便听得她唤道:“阿渊。”
宋渊听了,心中暗道:果然来了。
“嗯?”
“你这次回扶风有甚么打算?是要为你母亲报仇么?”
宋渊初时还以为沈鱼要同他闹,谁知她问的却是正经事,遂敛了心神道:“之前姐姐曾问我为何养了这爱财的性子……这其一是为了姐姐,其二却是为了我母亲。”
沈鱼闻言,握了握他的手,轻声问:“为何?”
“当年母亲亡故后,那小妾寻了个高人,道我母亲命硬不得葬入宋家墓地……上了蓬莱后我便想,扶风既容不下她,我便要亲自给她建座道观,好教她受众生香火,得享Yin德。”宋渊说着顿了顿,方接着道:“在隐仙修道这些年来,我怕郡王府中无人惦记她,想那春秋二祭或许也无人供奉,于是我便在蓬莱观为她供了个牌位……是以这趟回去,我也盘算着把她的骨灰接走。”
宋渊说罢,只觉沈鱼重重握住他的手,道了一声好。
未几宋渊又道,“除却此事,还有一样……姐姐可还记得我在山上学的甚么?”
沈鱼记得宋渊曾说过,道门学问博大Jing深,他们师兄弟几人也是术业专攻——樊见纯学的治鬼,徐见山学的八字而宋渊学的则是捉妖。
“你学捉妖难道同郡王府有关?”
这事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