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解酒。”
宋渊看她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恨不得上去扶她一把,嘴上却忍不住道:“让你莫贪杯,怎就不听我的?”
那边厢沈鱼却似是才瞧见他们,皱了皱眉道:“阿萝,你怎地压着阿渊呢?”
叶婉萝闻言,笑着抱住宋渊,“我们在玩游戏呢,姐姐快回屋去歇着吧。”
“姐姐,你﹑你别听她的,我不情愿,你快赶她走!”
沈鱼见此,方要开口却打了个酒嗝,“呃﹑阿萝,你快下来,你……可不能欺负他。”
叶婉萝见她脚步轻浮,心中稍定,仍是抱着宋渊不放。
此番沈鱼却是有些怒了,“你再不下来﹑呃﹑俺要打你了。”她说着,手已往桌上摸了一只茶盏过来。
宋渊被叶婉萝抱着,说不出的难受,便喊道:“姐姐快打。”
沈鱼闻声,手腕一甩,那茶盏便打向了叶婉萝心口。叶婉萝未曾想到沈鱼醉得话都说不清了,手上准头却半分不差。她心口骤然捱了一记,也是着恼,手往塌上重重一拍,人便扑向了沈鱼。然而沈鱼虽醉,身上功夫却不含糊,她陡然见得叶婉萝朝她扑来,手上一挥便往她脸上搧了一巴掌。
沈鱼彷佛此刻才瞧清叶婉萝,奇道:“你﹑呃﹑怎地不穿衣裳?”
叶婉萝又恼又恨,拉了拉衣衫,抬脚便踢向沈鱼腰腹。只沈鱼拳脚功夫虽不及剑法,但要收拾叶婉萝还是绰绰有余。两人不过拆了二十来招,叶婉萝便被她打得压了在地上。
叶婉萝未曾想到沈鱼醉成这般,自己还是占不着便宜,心念飞转,便朝沈鱼哀哀道:“姐姐,我﹑我知错了……我不会欺负阿渊了,你放了我吧。”
沈鱼听得,歪了歪头看她,“你﹑你……不许你喊他阿渊﹑呃﹑你既知错了,便跟他道歉吧。”
叶婉萝闻言,咬了咬牙朝宋渊道:“宋﹑宋道长,是我错了,对不住。”
“姐姐,叶婉萝是悟真教的人,不能放她!”
然而沈鱼听了却皱了眉道:“阿萝怎会是悟真人?”她说罢又摸了摸叶婉萝头发道:“听话﹑呃﹑就乖了。”
沈鱼语毕,竟真的松开了叶婉萝。叶婉萝忌惮沈鱼,一时得了自由,再也不敢恋战,只回头看了宋渊一眼,便朝窗外飞身而去。
沈鱼见此,一时怔住,回过神来方摇摇摆摆地走到宋渊塌前。她拉开床帷一看,只见宋渊衣衫半褪,脸上chao红,一双桃花眼在暗中亮得惊人。
“阿渊,你是不是病了?”沈鱼说着摸了摸宋渊额头,“俺﹑呃﹑给你寻大夫去……”
宋渊听得一急,勉力拉了她的手道:“大夫来了也没用,我是中了春药。”
沈鱼听了,似懂非懂,“中了春药会怎地?会死人么?”
“若是不发泄出来,怕是会死人。”
沈鱼闻言啊了一声,拉了他的手道:“那要怎么办?”
宋渊看着她半醉半醒的样子,暗暗吸了口气,“你……你过来抱抱我。”
沈鱼听得,觉着抱抱他也没甚么,便把鞋子蹭掉,爬上了塌,侧过身抱住了宋渊。那边厢宋渊蓦地被她抱在怀里,闻得她身上香气又混和了酒香,只觉神魂俱醉,比那心猿香更叫人心猿意马。
沈鱼不知他心中所想,伸手拍了拍他的背问:“你﹑呃﹑好些了么?”
这时宋渊把脸贴在她额上,轻轻摩挲了几下方道:“我想亲亲你的嘴。”
“啊。”沈鱼摇了摇头,“那可不成。”
“那……亲亲脸吧。”
沈鱼听得,似是想了想,嗯了一声后抬脸迎向他。宋渊见此,垂首便把嘴唇贴在她额上,接着是眉梢﹑眼帘﹑脸颊﹑腮边﹑下颔,最后除了嘴唇却是把她脸上都亲了一遍。沈鱼原以为他说的亲亲脸便如同小时候被师父啄一下脸那般。
哪成想宋渊的嘴唇却似是黏在了她脸上,来回不去,沈鱼被他亲得心口一阵发烫,不禁问道:“你亲好了吗?”
“没好……你再摸摸我。”
“嗯?摸哪儿呢?”
宋渊听得,把下身贴着她大腿蹭了蹭,“这儿。”
那边厢沈鱼觉着有硬物抵在自己腿间,不意间便伸手去摸,此时却听得宋渊似是吃痛地嘶了一声。
沈鱼霎时吓得松了手,问道:“俺害你痛了?”
宋渊急急道:“不﹑不。你莫撒手。”他说着,把自己的裤子解了,又把那硬挺的rou物放了出来。
沈鱼闻得窸窣声响,低头看去,暗中只见宋渊胯间有一团紫红肿胀,心忖:原来方才自己摸到的便是这东西。
这时又听得宋渊道:“你再摸摸它。”
谁知沈鱼却撇了嘴说:“太丑了,不想摸。”
宋渊叹了口气,“……你﹑你合上眼不看就是了。”
沈鱼听得他话中有几分痛苦之意,问道:“不摸﹑呃﹑不摸它,你会死吗?”
“许是……会的。”
沈鱼闻言终是心软,遂伸手把那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