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每一下都插得我快要疯掉了!”
“这么羞耻的话是谁教你的,小眉?再多说一些,我爱听。”
“于飞的大rou棒好烫,小rouxue要被烫坏了……啊啊,ru头好舒服,这样身体就更敏感了啊……”她一边胡乱地喊着,下身已经抽搐开始剧烈痉挛。
被这阵痉挛包夹得欲仙欲死,孙于飞不敢再动,死死抵抗。只听两人交合之处滴滴答答地跌落无数水珠,茜心疲软下来大口喘气,因高chao而双颊绯红。
高chao过后的身体是越发地敏感,此后孙于飞只要抽插几下,她就尖叫不已,于是他将她从桅杆上放下来,正好放在起先铺好的衣服上,半蹲着从上而下狠狠进入。这姿势自然用上他全身力气,加上惯性,可以直入花心,那种被安全地野蛮侵入的感觉令茜心无比舒泰。她躺在地上无须耗费太多力气,空出的双手便掰着自己的腿,不叫它们因保护的本能而并拢。
看到她这副渴求的模样,孙于飞也感到巨大的满足,气沉丹田,指挥那根巨物左突右冲,Yin囊也一下下拍打在她泥泞的xue口,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在这静谧的海上深夜里,谱出情欲的曲调。
也不知高chao过多少次,茜心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躺在甲板上,脑袋偏向一边,眼睛已失了焦距。而孙于飞跪在她双腿之间,以舌头舔取她因情欲高涨而流出的蜜ye,待舔舐干净之后,他又把那不知疲倦的罪魁祸首送进去,沿着她的身体攀上来,吮住她已经微微有些红肿的ru头。
就在这时候,船舱那边突然传来了响动,原本已经有些失神的茜心立刻警觉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狠狠一紧,孙于飞按住她,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不要出声。
原来这船上只有男人,大家要起夜都不用夜壶,走到甲板上来在海里解决就是了,这会儿正是一个船员睡得迷迷糊糊地出来解手。他看到桅杆这边有亮光,顺口喊了一声:“孙老大,今儿晚上天气好啊,没什么事儿吧?”
“今晚的确风平浪静,什么事也没有。”
“有没有要我帮忙的?”
茜心以为他会说没有,赶紧打发了船员走,谁知他坏笑着看着她,喊道:“还真有,你帮我去船头看看,甲板是不是有一块翘了。”
去船头不会路过主桅杆,但是毕竟会往这个方向来,听到那船员的脚步声,想想自己现在赤身裸体,被一个男人将两腿分开到yIn荡的程度,被Cao弄得一地yIn水,茜心就紧张得直发抖,咬着牙用小拳头打孙于飞的肚子。可惜他的肌rou硬得像块铁板,她的抗议非但没有什么用,反倒让他更得意,舒坦地仰头闭目,让她知道他有多享受。
“没有啊,孙老大,一切正常。”
“多谢你,兄弟。我这儿有烧酒,你要不要喝一口再回去睡?”
“嚯嚯,那敢情好,给我来一口。”
听到这样的对话,茜心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脸,一瞬间恨不得咬死那个可恶的男人。孙于飞感觉到她身体不自然的收紧,趁此时机猛然挺进,茜心差点儿就叫了出来,捂着嘴哀求地望着他。可他视而不见,还将她的手掰开,压在甲板上。
“……于飞,不要……会被看见的……”
船员走得不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孙于飞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随着被包夹得越来越紧,他也忍不住拧起了眉毛,咬住了嘴唇。就在那船员即将走入灯笼照亮的范围时,他突然将地上的一个铁酒壶抓起来,朝黑暗中一扔,脚步声立刻停止,然后就是剧烈吞咽的声音,不多一会儿,酒壶被扔了回来。
“好酒,哈哈,我去睡啦,孙老大幸苦。”
茜心一下子松懈下来,可孙于飞却不让她如意,十指绞缠着她的手,极速突进。茜心这才想起刚才积累起来的快感,再也忍不住,高叫一声,脖子上青筋毕现,全身都陷入了抽搐。
孙于飞等到了这一刻,不再逼迫自己忍耐,将一腔Jing华都喷射出去。滚烫的浓浆冲击着茜心身体的最深处,已经收缩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的茜心,只能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扭动自己的身躯,无助地等待如海啸一般的情chao自己退去。
长夜未央,两人慢慢穿戴整齐了,依偎着坐在船头望进头顶布满繁星的夜空。
“航向正常,没有风雨的迹象,看来没什么需要担心的,不过我还是要守到天亮,你若觉得疲倦,我先送你回去睡吧。”
听见他一本正经的声音,茜心真想当场晕给他看,刚才那个邪恶的男人去哪里了?
“怎能不疲倦?你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我就当你这是在夸我好了。”
要虐身虐心还是要相敬如宾?(七)
漫长的海上航行给了茜心充足的时间恢复,她现在已经能够自己下地走动了,身上的伤痕也不再那么的明显,就是头发还需要好好调理才能回到从前的光泽柔亮。然而只是到这种程度,她原本的美貌就已经难以隐藏了。
人还是适合在陆地上生活的,双脚离开陆地久了,就会有无根无基的空虚感,茜心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