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半,我们不必时时粘腻在一起,可在一起时,却能严丝合缝,这意头不是很好吗?”
张璁说话都有些结巴了,大概从来没见过这么想得开的人,尤其是女人。“你真的……不生气吗?”
茜心低声说:“是有些生气,不过又不是珩郎的错。”
“你不问我,她是什么人,为什么带她回来?”
“此事珩郎迟早要公之于众,我何必催问?再者,我这里也有难以启齿的事,不知道找什么机会告知珩郎。”
“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不会是有了吧?”
茜心一愣,红着脸在他胸口拍了一掌,斥道:“瞎说什么,这么快就有了,你是在骂我吗?是关于家中下人的事!”
张璁反应过来之后也觉得自己犯傻了,猛地一下将她抱了起来,拔腿就要往外走,边走边说:“天大的事都等会儿再说,为夫现在只想好好补偿这十五日的亏欠。”
就在两人浓情蜜意火候正好的时候,从床那边传来了一声娇滴滴,软绵绵的轻唤,听着好比黄莺婉转:“张大哥,是你吗?”
茜心一下就从张璁怀里跳下来,把毫无防备的他推出了门外,转身笑盈盈地走了过去,关切地说:“怎么会呢?他再疯魔也知道起码的男女之防,怎么会趁姑娘睡了进姑娘的房间呢?我是艳霞,刚送走了大夫,左右无事就寻思往你房里放些瓜果,闻着凉爽舒心,对你身子有好处。”
苏听雪的白皙如玉的脸一下子被她说得红成了猪肝,一口气堵在胸口,只能呼哧呼哧地喘息。
“姑娘怎么喘得这么厉害,莫不是方才大夫瞧的时候,你还有什么不适的症状没说?”
“我……我……”她吞吞吐吐,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眼睛一直不断地朝门外瞟,用脚趾头也知道她是想见张璁。知道他已经定下婚约还惦记,果然作为原女主,她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打发的。
“唉,算了,苏姑娘跟我只怕还有些生疏,我就不逼你了。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在屋里好好歇着,一应用度我都安排好了,你不用Cao心。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差丫鬟来找我就是。”
喜欢装病,那就歇着喽。
一出房门,张璁就像一头等候猎物已久的老虎,一下扑住她,把她拖进了院子东南角的葡萄架下。然后,他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摸出一支熏香,插在葡萄藤上,拿火折子点燃了,微风过时,便有隐隐药香飘来。
“这是什么?”
“驱蚊香。我可不想让可恶的蚊虫跟我分享我的霞儿。”
茜心的脸霎时红得要滴血,慌叫道:“……珩郎!这是别人的院子,你也……”
“什么别人的院子,难道这里已经不是张府了?在自己家和自己娘子亲昵,还要顾及这顾及那,有没有王法?”
哭笑不得,正是因为无力反驳才哭笑不得,再加上同心玉结的事对他也有些愧疚,只好放弃抵抗。轻薄的夏裙一拽就掉,她扯着一片衣角,缩在幽绿的浓荫底下,脸颊同散落在地上的衣裙一样绯红,就像一串熟透的葡萄,待人采摘。
++++++++++++++++++++++++++++++++++++++++++++++++++++++++++++
下章是rou……吗?某鱼觉得还是先解决了碍事的原女主再说吧 ( ̄y▽ ̄)~*捂嘴偷笑
岫玉:就是岫岩玉,以产于辽宁省鞍山市岫岩满族自治县而得名,为中国历史上的四大名玉之一,属蛇纹石类矿石,红山文化时期就使用岫玉制作玉器,中山靖王墓出土的着名的金缕玉衣有一部分也是岫玉制作的。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七)
欲火被张璁轻易勾起,茜心也顾不得这院子里还住着谁了,人被压在冰凉的石桌上,双手抓着葡萄藤,全身如化春水,娇软无力只能任由他摆布。他们谁也没注意到,不断颤抖的葡萄藤之间,一闪而过一道纤细的人影。
次日早间,张璁携着茜心去给老夫人请安,顺便说明苏听雪的事情。一进屋才发觉,苏姑娘居然自己先一步来了老夫人这里。
茜心吃了一惊,这苏听雪不是并没有什么心机吗,怎么还知道先来讨好老夫人?可是仔细看看就发觉自己恐怕是多虑了,苏姑娘此刻低着头站在老夫人身后,好像做错了什么事,那副站相还不如一个丫鬟。
大概她又打碎什么东西了吧……
给老夫人请过安之后,张璁就提起了苏听雪的事情:“苏姑娘是我在路上偶然遇上的,见她孤苦无依,食不果腹,于心不忍,听她说她家原籍在京城西郊,所以就顺路带上了她。如今天气暑热难当,她身子不太爽利,就暂且在府上住着,等伏天过了,我再派人送她回原籍投靠亲友。”顿了顿,他问了老夫人一句:“没想到苏姑娘倒和娘聊得来,娘该不会又对她说什么奇怪的话了吧?”
老夫人的鼻翼剧烈扇动着,冲自己儿子翻了老大一个白眼:“你以为你娘是什么怪人,整天拉着别人说奇怪的话?我就说了句给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