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摇头:“不要,会被这个插坏的!”
“真的不要?”他驱使这条火龙在她手中蠕动,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肚子,慢慢逼近她幽深的花xue。茜心虽嘴上说不要,可腿已经分开,蜜汁也流得更汹涌。
“念在你是初次,我不逗你了。霞儿,若觉得疼,就咬我好了。”
说完,他用两手把她固定在浴池边沿,挤进她的腿间,让她的腿自然搭在他腿上,花xue便朝他门户大开了。他摆动腰肢,让龙头在她那微微开启的朱贝口研磨了几下,便一点点向花心挺进。
疼是的确很疼,但她有心理准备就不那么惊恐,只是指甲抓进他双臂,已深深刻出痕迹。随着整个龙头没入xue口,半截龙身也钻入其中,一缕血丝在水中晕染开,茜心失声叫了出来,他便停住,雨点儿般的亲吻落在了她身上,尤其是两只ru头,将一波一波的快感送往两人最亲密的交合处。
他停得太久,久到茜心被欲望驱使而自己动了一下,这才打开了猛兽的锁链,引发一场长达一整夜的rou体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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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豆,就是古时候的肥皂香皂啦,用面粉加上皂荚,混合各种香料做成的,还有的高档品种里面会加猪胰子,去污美白,称为香胰,现在很多老人还把香皂叫胰子,就是这个原因~澡豆是有钱人才能享受的高档护肤品,一般人就直接用皂荚果实。
大爷猪油蒙心,本姑娘帮你擦(四,浴池py)
哗啦,哗啦……从绣着花鸟虫鱼的丝绸灯罩中透出的柔和烛光,映在摇曳不停的浴池中,一时兰汤滟滟。被抵在浴池边的茜心,双眼迷离,微张的嘴不断吐出喘息和呻yin,她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一切皆由张璁Cao控,他要她飞驰前行她就飞驰前行,他要她随波逐流就随波逐流。
“霞儿,别握着你那对儿小兔子了,我要看它们被我弄得活蹦乱跳。”她顺从地放开了手,任凭双ru在他的撞击下荡出yIn靡的波浪。视觉获得满足,他奖励似的给了她一串奋力的抽插,火龙直抵花心,每一下都撞得她双腿发麻,若不是他抵着她,她早就滑到池底去了。
“霞儿,用手把你下面的小嘴儿再分开些,让我捣得更深。”无法抗拒,她照他说的掰开了那两片花瓣,不知为何果然比方才刺激许多,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疯狂收缩,拼命地要去包夹他肆意进出的分身,然而这反而让甬道之内更多的rou壁被那大家伙摩擦到,yIn水为之流个不停。
“珩郎,霞儿受不住了,啊、啊……啊!——”她仰着脖子,大张着嘴,明明想高声尖叫却硬是全哑在嗓子里,因为全身的力气都去迎接那阵淹没一切的情chao了。只有当那阵过去之后,她才能像快渴死的人一样发出嘶哑的低喘。
张璁把她两条腿都架在肩膀上,将她的身体折叠成无比羞人的姿势,进入得更深,龙头都挤在了子宫口,被那紧致到极限的小嘴奋力抗拒着。他也有些心旌摇荡,深呼吸定了定神,又开始新一轮的抽送。他重重刺入最深处,又霍然退到xue口,游戏一般地浅浅搅拌,最后再突然凶猛地闯进去,叫茜心迫不及待的时候又提心吊胆,那最重的一下便次次都能逼出她最羞耻的喊叫。
“珩郎,别那样……求你……别那样……”
“别怎样?别九浅一深地玩弄你?呵呵,霞儿啊,你还是初尝人事,若我一直狠命要你,你只怕会晕过去。”
“讨厌……我、我是让你轻些……”
张璁故意放缓了动作,搂着她在她耳边如恶魔般低语:“哎呀,霞儿,是你叫我放轻一些,怎么现在你自己反倒动起来了?”
察觉到自己不由自主的动作,茜心羞得恨不得一头扎进池子里闷死算了。可是她自己动,怎么有别人动那么得劲儿呢?一时又是懊悔又是焦急,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求我,霞儿,求我要你。”
她从善如流地赶紧哀求:“珩郎,求你,要我……”
“怎么要你?”
“你想怎么就怎么。”
“滑头。”
张璁也不再逼她逗她,踏踏实实地尽根没入,用那烧红的烙铁去开发她身体里从未被人探索过的处女地,然后欣赏她在他的动作下哀哀求饶,又不知足地想要更多。
如此顶到茜心又泻了一次之后,张璁把她翻转过来趴在池边,从身后重重地进入。这姿势可以进得很深,且多了一层征服的意味,他掰开她的tun瓣,看着自己飞快地在她身体中直来直去,而她奉上自己的身体,浪叫声比方才还要忘情,对他来说也是更巨大的刺激。
“好紧……呼……小东西,想让爷缴械吗?还早得很,爷要玩儿你一整晚。”
茜心慌忙讨饶:“珩郎,我不行了,好累……一整晚,会玩坏的!”
他根本不上当,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数数这一路上有多少个晚上我都放过你了?今天我要一并收回,哪由你说不要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