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京中评价闺中时张皇后比少女时期的何曼珊多了三分美貌,少了三分才气,这让从小才艺打扮样样追求极致的张氏心下意难平,如果没有以策论不输状元闻名的天香国第一才女何曼珊,她就是全国最耀眼的明珠。
而今看到嫁人后的何曼珊并没有因为夫君身份低微而自惭形秽、郁郁寡欢,反倒是追捧权势的自己被家族安排入宫为后,伺候一个垂垂老矣的男人,养着一群面和心不和的孩子,将一个并不比自己小多少的皇子记载名下,只因为家族看好。
慕翔元径直拉着何曼珊越过跪在地上的众臣,在内侍的带领下走入殿中,仿佛这些朝中重臣跪在这里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但那挑高的眉头,倨傲的眼神,得意仰起的下巴,无不传达着对他们只能采取这种方式逼迫皇帝的鄙视和可怜,看到几乎所有大臣的眼中被他点燃熊熊怒火,才满意地偏过脑袋。
何曼珊低眉垂眼地被拉着走,这个时候她做什么都是错,再说,这么小半个时辰走下来,她的气儿还没喘匀呢。
跪在前排中央的张首辅目光盯在年轻男女贴在一起的袖口上,眼神深邃复杂难辨,这个女人,一直是他女儿最大的劲敌,现在是他们家族向上一步最大的阻力。
仔细分析最近朝中的局势,但凡是推测出自她手的计谋,无不让他拍手称绝,何老头养了个好孙女啊,这丫头绝不仅仅是策论上的高手,小小年纪谋划起来就颇有王者风范了。
殿中,皇帝在慕翔元夫妻跪拜的时候就很快叫了起,张皇后却一声不吭。
慕翔元疑惑地看向皇帝。
被皇帝狠狠瞪了一眼,年轻气盛的张皇后才不甘不愿地道了声“免礼”。
例行的赏赐勉励过后,皇帝淡漠地让不请自来的张皇后退下,他和爱卿有政事要谈。
张皇后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朗声道,“慕何氏当众勾引皇上,在外国臣子面前丢我天香国脸面,臣妾恳请皇上处决妖妇,以正朝纲。”
慕翔元夫妻不得已也跟着跪下。
从进殿以来一直闷不吭声地何曼珊反击道,“皇上明鉴,臣妇是被算计的,圣上英明,怎会在宴会时与臣妇苟且,娘娘纵使贵为国母,也没有任意揣测圣上行踪、随意处罚臣子家眷的道理啊?”
慕翔元也接口道,“求皇上找出真凶,还微臣夫妻一个清白。”
“慕何氏,你敢对天发誓你和皇上没有苟且吗?”
张皇后真是被恶心坏了,那日皇上脸上情chao未退,胯下还直挺挺地支着,这贱人更是衣服都被撕碎了,地上还有一滩yIn水儿,大伙儿的眼睛都看着呢,现在义正言辞地说自己被冤枉,这脸得是有多厚啊?
“娘娘诬陷臣妇是小,非议君主是大,臣妇愿意以死证清白,还皇上一个清明。”说着就一头像最近的柱子冲去。
慕翔元焦急地用眼神哀求楚帝,在看到楚帝急切伸出的手时,奋力一扑,终于在何曼珊的额头接触到柱子时勾住了她的衣服。
好险,楚帝出了一身冷汗,这千娇百媚的小人儿竟是如此烈性,而且还是为了维护自己。
“够了!”楚帝愤怒地摔碎茶盏,吃人的眼光凝视着张皇后。
“皇上,殿外的众位大臣都等着您给一个交代呢!”天之骄女的张皇后一急就习惯性地想要威胁人,而帝王是最讨厌被威胁的,更何况楚帝召二人进宫本就是食髓知味、想要再春风一度的。
皇后如此的不识趣,叫的声音如此之大,怕是殿外那些尸位素餐的家伙们都听到了吧,皇帝年纪大了,喜欢姑娘家温温柔柔、细声细气地说话,楚帝扫视一眼何曼珊的后脑勺,眼中闪现宴会时佳人绝代风华的模样,早知道当时就选何氏做继后,谁知道张皇后越长越丑了呢。
久久未听到皇帝出声,慕翔元抬起头,就看到皇帝望着何曼珊的身形发呆,他飞快地换上担忧祈求的表情。
“张皇后,你跪安吧,告诉外面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朝廷没有他们照样会运转。”就算没有张皇后,他也可以有李皇后、赵皇后、钱皇后,那些大臣不去处理朝政,只盯着他的裤腰带,还不如换上勤恳听话的新人。
且不提张皇后如何对跪得腰酸背痛的朝臣解释,如何在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中痛斥慕氏夫妻的无耻做作,殿内慕翔元很有眼色地向皇帝请求阅览皇家书斋的典籍,他临走时捏了捏低垂着脑袋的何曼珊的手,羞涩的少妇轻声告罪后前去更衣。
63在这一片学识的书海中,将她啪打上欲望的浪chao顶端(高H)
更衣后和楚帝翻云覆雨的,自然是妖娆妩媚的柳醉香了。
皇家书斋内的慕翔元和他的小厮正无声的扭成一团。
禁忌的场所仿佛会带给男女情事别样的乐趣,慕翔元有些粗暴地扯开何曼珊才穿好不久的衣服,伸出一根手指挑高她的下巴,便俯身吻了下来,两只手着急地拉扯裹住胸部的布条,可别把他的小宝贝压坏了。
粗暴地动作让何曼珊有些受惊地望望窗外,生怕外头候着的宫女发现异样进来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