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的意味。
何曼珊的睡意全都消褪了,她眼睛张得大大地看他,三分担心他的伤势,三分觉得要不是他厚脸皮,自己也不会用力推他,四分怀疑这是苦rou计。
“起来换好衣服,我再跟你讲解一遍。”何曼珊是个行动派,当她发现自己有哪些不足的时候,她就会用尽一切努力却掌握,对慕翔元,她也是一样的要求。
“哪里需要起床,就在这里讲。”慕翔元化身为蛇将她缠紧,蛇尾从桌上把画册信件一尾巴拖过来,往何曼珊怀中一塞转头就去勾她的亵裤。
“哎哟……”下体一凉,细细的尾巴尖就抵着花xue口蠢蠢欲动,长长的蛇身更是将她整个人缠得密不透风,只剩两只手可以自由活动。
“夫人,要是我记得牢,你一定要奖励我啊。”铜铃般大小的蛇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满载着“你懂的”的暧昧气息。
……如果她不同意,腿心里的那根尾巴一定直接钻进来了,何曼珊抖抖自己的小肩膀,接受了这个悲伤的事实。
温柔的语调指着一幅又一副画像进行解说,从人物的官职到派系,从年龄履历到家庭成员,何曼珊抱着靠在她身上的蛇脑袋,用简洁的语言讲说。
她伸手拍拍将她裹着的蛇身,“我要喝口水,”示意雄蛇放行。
慕翔元仰起蛇头就是一阵拥吻,蛇身在她的胸ru上爱抚,蛇尾在她花xue处掏弄,潺潺水声中,何曼珊不自觉地咽下了许多蛇津ye,带着他特有的味道,滑腻地滚过喉咙,神奇地修复了她有些沙哑的嗓音。
“记住了吗?我要考你咯。”看着慕翔元的蛇脸瞬间扭曲,何曼珊有些哭笑不得,柔软的掌心摸了摸他硕大的蛇脑袋,“慢慢学,总是会记住的,”然而这个安慰一点诚意也没有。
蛇眼滴溜溜一转,坏笑着道,“记住了有奖励吗?”
何曼珊看着他那痞样就生气,“记不住有惩罚。”
雄蛇瞪大眼睛,脑袋伸到她脖颈后好一番蹭弄才解恨,“夫人代为接受处罚还差不多,”看何曼珊又要变脸,他赶忙放低姿态,近乎哀求地道,“好珊珊,给点鼓励嘛……”拉长的尾音抖了好几下。
何曼珊咬着嘴唇不吭声,细长的蛇信子挑开雪白的贝齿,探入香口中搅弄,“就这么说定了,答对一个,下面的小嘴就让我cao一下。”等到被快要喘不过气的女人推开,他笑得像是偷腥成功的猫,“夫人你好傻,怎么总是记不住换气,”这般稚嫩,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压在胯下狠狠cao弄,在雪白的娇躯上彻底打上自己的标签。
“三品以上的官员中,哪些是左丞相的同年?”
“……×××。”
“下一题,嗯啊……”细长的蛇尾毫无预兆地探进花xue中一个深深的刮弄,让何曼珊松开手中的纸张,整个人瘫软下去,若不是蛇身正圈着她,恐怕她就躺在床上任君摆弄了。
“夫人,你忘了答对了有奖励吗?”雄蛇性感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一波花ye冲击还没从花xue中退出的尾巴尖,这声音这是太违规了,要不是这些卷宗真的很重要,她或许愿意攀着他尽性享受一番鱼水之欢的。
然而不行,何曼珊的指甲深深掐着蛇身重新坐稳,让自己和雄蛇冷静下来,继续抽问,“右丞相的亲家有哪些在京中任职?”
慕翔元舔舔唇角,有些遗憾妻子意志的坚定,老老实实地抽出调皮的尾巴尖,深思一会儿,答道,“×××”
“哦啊……答错了……出去”何曼珊有些气急败坏地伸手想要拉扯出深入花xue长满rou刺的阳物,可没想到她刚刚伸出手,雄蛇就乖乖地退了出来,高chao未褪去的敏感rou壁收缩几下,竟然有着说不出的空虚失落。
“夫人,答错了给个安慰吧。”硕大的蛇眼是如此的清晰澄澈,可雄蛇的行径却是如此的yIn荡龌龊,何曼珊不会再相信他的真诚了,她伸出纤细的指头点在他杵在面前的蛇脑袋上,“从现在开始,没有答完题不准碰我。”一字一句跟钢镚儿似的吐出,带着浓浓的威压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如果蛇有兔子一样的耳朵,一定耷拉下来了,慕翔元没有兔耳朵,但那阖上的眼皮,紧抿的蛇嘴,透露着浓浓的失望,没有再得到妻子的怜惜安慰。
一人一蛇就这么坐在床上一问一答起来,慕翔元并不是一个资质驽钝的人,有着何曼珊的谆谆善诱,很快就把京中的高官关系背得滚瓜烂熟。
何曼珊脸颊上荡出两个甜甜的酒窝,一双杏眼满含赞赏地望着慕翔元。
这个时候不知道可以交合的绝对不是真正的雄性!
----------------------------------
昨晚到今早上不了POPO真把我给急坏了,当时特别后悔没有设定自动发布存稿
从收费开始我就决心要做一个不断更、不弃文的作者
我对我的文章负责任,每一个情节都会反复修改几遍,所以一般情况下每千字我会花费两个小时来构思和修改,遇到不满意的章节,我会删了重写,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