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阳刚成熟的男子目光毫不掩饰、互不示弱地纠缠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要争个你死我活。
“呵呵呵,符小姐,见笑了,都怪我平时太温柔了,惯得他们一个个蹬鼻子上脸。”
我都快要被吓死了好吗?符依霜在心里默默道,在她心中睿智强大的驸马在公主面前竟然活得如狗一般卑微。“公主,公主大人,我什么也不知道啊……”她结结巴巴地为自己声辩,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今天要是没有回答好,她就没命了,更别提荣华富贵。
“不着急,你慢慢想。”公主的声音很柔和,与她强硬霸道的做派对比鲜明。
“铁池,提醒一下逢,逢公子。”公主顿了一下,找了个温和的词语称呼这个比她小十岁、她不想要的丈夫。
春生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地看着铁池脱下逢阳波的裤子,抄起角落里的一条深红色的木板,脚踩逢阳波Jing壮的背脊,两尺宽的木板啪的一声抽在他的tun部上。
白皙的、带着长长护甲的手吸引了春生全部的注意力,双腿间的阳物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他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吮公主伸到他面前的Yin部。
公主的Yin部很干净漂亮,春生火热的唇舌一口含住粉红的Yin部,烈焰红唇吻上三十多岁的女人微微有些松垮的大Yin唇,带着崇敬探宝的心情,将舌头伸向绵软的Yin道,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来,修长好看的手指伸出,扒拉开躲藏的小Yin蒂,或轻或重的揉捻起来,一双狭长的眼睛闪闪发光,在他眼中的女人,就是他生命的一切。
金城公主面上还是那么漫不经心,或者说智珠在握,她从容的扫视汗如雨下的符依霜,却对正闷哼挨打的逢阳波不管不顾。
春生舌头上凸起的味蕾不断刺激着xue壁的软rou,红肿的花蒂被挤兑地留下“眼泪”,少年吸吮的力道大得想要将女人的Yin部整个咽下去一般,女人手中握着的绒球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背脊上滑动,从脊椎涌上来的折磨让少年眼中含着点点星光,真是一个诱人的少年,金城随意得用绒球敲敲他的胸膛,示意他躺好。
柔软的绒毛在他血红的ru头上轻柔地逛过,春生贝齿咬住红唇,哀怨地瞥了公主一眼,如果听不到逢阳波越来越凄惨的哀鸣,看不到铁池每一次挥下木板后他口中喷涌出的鲜血,符依霜会沉迷于这一副郎情妾意的画面。
“好了,铁池,累了这么久,你也放松一下吧。”
“是,谢公主。”铁池将木板放回原处,符依霜呆愣地看着那暗红的颜色,上面不知道染了多少人的血。
收敛了眉眼间戾气的铁池没有如同符依霜预料的那样休息,而是解开裤带,释放了威武雄壮、丝毫不输他本人的阳物,冷冷地俯视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逢阳波,一挺腰,毫不犹豫地将大鸡巴送入“前驸马”的屁眼里。
是的,在公主称呼他为逢公子的时候,在他们这些下人眼中,这就是一个随意玩弄的奴才了。
与此同时,微微仰起下巴的金城公主也坐在了春生的身上,少年粗壮的阳物瞬间得到了chaoshi的包裹。
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柔美中带着几分英气的公主最喜欢和她的侍卫下臣们一起享受鱼水之欢,正如她喜欢将男人cao弄得失声浪叫一般。
“啊……”
“啊……”
两个男子同时叫出声,比起春生百转千回的呻yin,逢阳波的惨叫听起来格外刺耳,铁池浓眉一皱,随手抄起逢阳波的亵裤塞入他的口中,铁池自己的亵裤待会儿还要继续穿,他当然不会糟蹋自己的衣服。
顿时,众人只听得到两个男人一阳刚的粗喘,一柔媚的呻yin,时不时还夹杂着金城公主愉悦的闷哼,好一派春意盎然。
养尊处优的公主款款摆动她优美的腰身,双颊胀得通红的少年可怜巴巴地盯着身上的美妇人,胯间两个饱满的囊袋涨的发痛,雪白的大腿哆嗦着,却强行压向想要挺腰暴插得欲望。
“你这个小妖Jing,就这么想要被Cao吗?”冰冷的护甲轻轻划过少年的脸庞,公主带着些许怜爱的语气,将春生的欲望染得更旺。
“靠……贱人……cao死你……插烂你的sao屁眼,看你还管得住自己的下半身不……”铁池咆哮的怒骂着,口中不断爆发出yIn言浪语为公主助兴,一下更比一下猛烈地冲撞着胯下生不如死的逢阳波。
逢阳波的脸比春生的还要红,有些发紫的勉力忍受自己亵裤的尿sao味儿在鼻尖飘散,从未被使用过的肠道被男人毫不留情地鞭挞,撕裂的血迹随着铁池尽性的摆动流淌在双腿之间,左边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右边是他视为工具的小妾,在两个女人一个漠然一个深思的注视下,又痛又恼恨不得昏厥过去。
然而正做地欢快的两男一女哪里会在意他的感受,铁池粗糙的大手扣住逢阳波的喉头,在他双眼暴突的时候,狠力一抽,将gui头深深埋在逢阳波的肠头,射出了几日以来的第一泡浓Jing。滚烫粘腻的ye体胀满了逢阳波的肠道,他的牙齿深深咬住自己的亵裤,连口水流出浸shi了也不在意,等到那个噬魂的排泄感挺过去之后他才微微松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