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三叔……呜呜……啊……嗯……”尹心旋呜呜咽咽地哭着呻yin,这种异于常人的阳具真不是一个小闺女能够消受的,她哀哀求饶,下身绷得死紧,破身的疼痛让她完全无法放松下来,去享受男女间的性爱。
天香国的男人再欲火焚身也不会去碰没有出阁的少女,所以尹心旋如同所有大家闺秀一样,在没有出嫁的时候并不懂得快速让男人射Jing的方法,她嘤嘤讨饶,以为男人会心软,怎么想得到娇弱无依的小女子更能让男人燃起暴虐蹂躏的心思呢?
兴奋地弹跳的阳具被干涸的小xue箍得死紧,慕高逸不悦地拧了一把尹心旋小小的胸部,这丫头要身材没身材,也不懂的伺候男人,迟早会被慕翔元那个没有人lun的野兽给抛弃的。
藏在花唇中脆弱的花蒂被慕高逸胖乎乎的手指拖了出来,受到了残忍的揉搓,正在装柔弱的尹心旋再也没法娇喘微微的求饶,突如其来的刺激摧毁了她委曲求全的希望,没有性经验的少女不知道慕高逸想用性事上的欢愉拿捏住眼里没人的侄媳妇,她只知道,如果再不逃脱,就要被这个老男人蹂躏至死了。高门大户里,老爷们玩起女人来都是很残忍的。
或许是迷香的药效褪去,或许是下体骤然涌上的疼痛让她爆发出巨大的求生渴望,尹心旋不顾全身最脆弱的小花蒂还掌握在男人手中,也不管自己撕裂的Yin道被肿胀的阳具撑地不受控制地痉挛。
她猛然将半压在身上的虚胖男人一把推开,忘记了自己满身红痕的身体不着片缕,直直地撞开深红色的大门,粉白的裸体像是从烈火中走出的凤凰,为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
院外正在纠结着要谁进去捉住jian夫yIn妇的人们瞪大了眼,刚才还议论纷纷互相推诿不想得罪人的高官命妇们缄默不语。
“我的儿啊……”刚刚还一脸嘲讽的一名贵妇瞬间变脸,哀痛不已的哭叫道,“是谁把你作践成这样啊?”她掏出一条手绢盖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尹心旋的反应比她还快,一看到这么多人就知道自己完了,她怔怔地独自立在门口,仿佛痴傻了一般不知道反应,下一瞬却出乎众人意料,跌跌撞撞地从门口的台阶跃下,撞开来不及反应的人群,直接捉住站在最外层的何曼珊的衣领,整个人扑在她身上,嘶声力竭地质问,“表妹,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尹夫人的恸哭并没有停止,尹心旋又无声胜有声地悲痛质问着,好几个人都偏过头,不忍看向浑身狼狈,眼中泛着血丝的失身少女。
何曼珊刚要开口,背脊一麻,瞬间厥了过去,“娘子……”,在晕过去的瞬间,她听到了男人长长的嘶吼。
“所以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一出戏?”她什么都没有看到就被人拉着领口摇晃,一句话没说又被自己的相公弄晕了过去。
长房在慕国公府的位置比较偏僻,慕翔元将旁边僻静的草地买下来整理了一番,围上竹篱,种上花草,变成蛇形,悠哉悠哉地拖着何曼珊出来晒太阳。
“你刚怀了孕,需要多休息。你只需要看到结果就好。”他惬意地闭上蛇眼,整条蛇散发着慵懒闲适的气息。
“结果就是尹家把你挤去打仗?”她不明白,历来状元是要进翰林院的,现在因为尹家的疯狂报复,清贵的编书没有了,他们得到雷州吃沙子去,“稍不留心连命都保不住你知不知道?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何曼珊愤怒地掐着他的七寸质问,他总是这样,明明捱一捱就没事儿了,他偏偏要去挑衅,不撞南墙不回头。
就像当年,如果他愿意在二房面前服软,就当一个傀儡,忍了下人的怠慢,成年后自然可以分家,过自己的小日子。他偏偏要跟二房对着干,争世子的位子,被诬陷被追杀差点连身后名都保不住,好不容易死里逃生,成了这个人模蛇样,看到他这怪异于常人的模样,她总担心有什么未知的害处。
硬硬的蛇身扭也扭不动,她疲惫地坐在草地上,伤心的泪水一颗颗落下来。
“别啊,夫人,我……”他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盘在中间,鲜红的舌尖小心翼翼的触碰她捂住脸的手,被女人顺势握在手中动弹不得。
何曼珊硬是从他的蛇脸上看到了苦兮兮的求饶。
两人僵持了半响,慕翔元终于拯救了他的蛇信子。“曼珊啊,你别气,我真的不想去做清闲的编修啊,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我这么多年没念书了。”
“我可以教你啊,你这么聪明,拜相入阁是迟早的事儿。”她也有些不忍心,但这并不是一个完全不可接受的事情啊!多少人抢着去呢!
她倒是真的看得起他,慕翔元很了解自己,根本不是文官的料,况且当今三国鼎立,战乱纷争,只有掌兵权才真正在朝堂上有话语权,更何况就算是他愿意忍,他的好二叔也不会放过他的,另外,何阁老将唯一孙女嫁给他的条件,就是兵权,去雷州,也是顺势而为。
曼珊到底心善,又心疼他,这些事他本不愿让她知晓,可是她偏偏又倔强地让他无可奈何。
43把他当成了会自己动的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