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显得粗糙,女性的本能让何曼珊紧张地吮吸口中粗糙的舌头,被禁锢住的一双手也像麻花一样搅在一起。
慕翔元挺着腰身动了一会儿,两朵“蓝牡丹”被花xue中溢出的蜜汁浇灌得熠熠生辉,吐露着交配的欲望。
他揉了揉她的后脑勺,发出这个信号之后,一手扶着胯下两只狰狞的蛇屌,另一手和她十指相扣,两人的距离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缩小。
何曼珊有些紧张地两只手抱住他的一只大掌,掌心shi漉漉地不知道是谁紧张的汗水还是刚在在下面掏弄流出的yIn水,她望着他的眼睛,漆黑的竖瞳里有火苗在燃动。
两只rou棒以着想通的速度插入了shi软的花xue和菊xue内,Yinjing上的rou刺摩擦过xue壁里的每一个敏感点,rou刺们按照不同的频率回弹在她饥渴收缩的花xue里,她痒得扭摆着腰身逃离,却被男人一把抓住,纤细的腰身,也是一手掌握呢。
“别……好痒……”她又哭又笑的叫起来,大手上的粗茧弄得她全身酥酥麻麻,快感直接从脊椎涌向喉头,清朗的笑声一泄出来就停不住。
慕翔元觉得自己都要被她弄得早泄了,这丫头就没有一刻是老实的,今天她要是吃了苦头也怨不得他,全是她自己勾出来得的。
粗壮的蛇屌大开大合地进出起来,以另一种频率打乱了何曼珊的笑声,笑声中夹杂着她无法克制的娇喘,还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一下一声,和两只rou棒一起敲打在她的花壶里、心坎上。
“好大……好胀……别……”娇滴滴地撒娇起到了相反的效果,得到赞扬的慕翔元瞬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阳物上的rou刺不停歇的随着Yinjing的进出在xue壁上刮sao摆动起来,那么多的rou刺,从各个角度按摩着花xue的每一寸嫩rou,她像缺水的鱼一样摆动起来,好痒,这用最具有韧性的羽毛sao洞心尖尖的感觉是怎样的,这一瞬,何曼珊恨不能晕死过去,她从小打到最怕痒了,她宁愿他狠狠的鞭挞、重重的cao弄,也不愿再承受着钻心蚀骨的痒意。
慕翔元凭着本能不快不慢地摆动腰身,豆大的汗水一颗颗冒在额头上,从刚毅的脸颊滑落,滴在何曼珊的胸ru上,两只被紧紧握住的阳具奋力的厮杀开一条shi径,gui头的马眼一张一缩地探寻着深处的宝藏,恨不能钻入柔软的花心再也不出来,可无奈主帅对敌军心怀怜悯,一边战斗一边后退,愤怒的巨屌生生长大了一圈。
“啊……呀……”一声尖啼回荡在密闭的床帏之中,何曼珊两手死死的扣住了慕翔元的掌心才抵抗住这难捱的高chao,微凉的汗珠时不时滴在她滚烫的身体上,凉爽的快意让她情不自禁地仰身贴合,却被更加炙热的男性皮肤一烫,无力地倒在床上,任由两个威风凛凛的小将军同进同出,饱胀和空虚的感觉在她脑海中不断打架,她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快意,但还是不够爽美,隐隐约约,感觉缺了点什么。
内壁不断绞紧,两根血脉相连的巨jing感情极好地同进同出,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感受彼此的兴奋,何曼珊挺着腰泄了一波又一波,冷不防双腿被长尾卷起来,和身体形成近似一个直角。
这下子,连踢弄床单释放过多的情欲都做不到了。
她蜷缩着脚趾努力收紧内壁去迎合一对龙根的cao弄,无数个柔软突出的rou刺带给她烟花盛开一般的快感,晕晕沉沉之中早已忘记了今日的生辰宴,直到他炮弹一般发射出一股股的Jingye,她浑身无力地瘫软在被褥之中,由着相公摆弄情事后斑斑点点的身体。
慕翔元一边给她穿衣,一边动手动脚的揉弄她身上的敏感点,看着她慵懒无力地躲避,听着小猫一般撒娇的声音不觉失笑,这才想起,忘了运功帮助她调养身体。
其实经过几次Jing元的浇灌,她已经具备自己修炼的条件了,可是每次欢爱后,何曼珊都瘫软在他怀中,无论他怎么摇晃也不甚清醒,慕翔元不舍得劳累娇妻,不厌其烦地替她一次次运转功法。
为了和你白首偕老,我愿意付出一切。
收拾完一切已经是正午时分,慕国公府的三房人早已是面和心不合,倒也没有人来催促大房的小两口帮忙接待客人。
慕翔元抱着昏昏欲睡的何曼珊在花苑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大掌挡住照向她眼睛的阳光,安安静静地看着正中央的二房夫妻周旋在政客之间谈笑风生。
“曼珊,醒醒。”
她木呆呆地睁开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喂了一口温热的水,双脚一落地蓦地一软,再度倒入熟悉的怀抱中。
“来,我们慢慢走过去,时间就差不多了。”慕翔元有些激动,迫不及待地想要显摆计谋的成功。
慢慢踱步到大房正屋门口,看到的就是一脸义愤填膺的三夫人袁霜。她身边的大丫鬟正滔滔不绝地向跟来的夫人们讲述他们是如何发现大少爷和妻姐在府中不顾廉耻地偷情,而从正房内飘出的yIn靡之声适时地佐证了这不lun的丑事。
丫鬟的舌灿莲花因为男主角的突然出现戛然而止。
“快快让这对jian夫yIn妇停下他们无耻的勾当!”等不及的卫道士恨不得冲进屋内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