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离开京城外出游玩,好不好?”
“外出游玩跟咱们憋得又痛又痒有什么关系?”苏青婵皱眉问道,还没睡醒过来,嘴唇轻轻颤动,不仔细看着,还不知她说的什么。
外出游玩就没有了压力,又能畅快地恩爱作乐了,邹衍之想得身体更热了。
“小婵。”邹衍之哑叫了一声,从苏青婵襟裾下摸了进去,在她双峰上抚摩了起来。
“衍之哥哥,还是别了……”苏青婵给摸醒过来,推了推急欲求欢的人,道:“都忍了一个月了,再忍忍罢,免得又要从头忍三个月。”
邹衍之腿间一物胀痛难忍,想了想,道:“要不,就抱抱蹭蹭。”
苏青婵气喘,不要说得稍迟了些,眨眼工夫,两人身体光光了。
红果果抱在一起,那么多日子没做过,比摸弄还更加让人心猿意马,苏青婵也控制不住了,低低地不停哼叫衍之哥哥。
“小婵,你是不是很不舒服?”邹衍之问道,身体热得要命,小鸟蠢蠢欲动,在苏青婵腿缝间钻啊钻不停蹭动。
虽然蹭得更痒了,可多少有些望梅止渴的舒服感觉,苏青婵惬意地嘤咛了一声,身体微微抖颤。
邹衍之本就是饥渴的饿狼,两人这般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再听得苏青婵娇软地呻-yin,看着她白-皙的身体泛起温润的粉红,像抹了胭脂般诱人,水汪汪的大眼雾汽氤氲,小腹下那物疯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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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人心难测
“小婵……”邹衍之低叫着,蹭动的速度加快,苏青婵呼吸促,渴得太久了,不大会儿,身体一动抽搐,竟然没有硬物在里面撞击便丢了。
“咱们这样,是不是就违了大夫的嘱咐了?”苏青婵一阵长喘,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又没哪里不适,你的气色也很好,禁什么,分明是胡扯。”邹衍之有些着恼,不过,神智却暂时清醒过来,收起了遐思,滑□体侧躺下,只把苏青婵搂进怀中,竭力忍着轻轻抚摸。
“实在不行,你找个差事,离京两个月再回来。”
虽然相思难忍,可没有子嗣也不行的,苏青婵有些难过地提出暂时分开。
分开肯定不行的,比看得到摸得着不能做还让人漰溃。
“不然,我明日问一下大夫,有什么让人不要那么容易动情的药没有。”邹衍之想着,只要不动情,也便容易忍耐些。
大夫听到邹衍之的问题,抚着花白的胡子连连摇头,许久后道:“靖王爷,除了尊夫人,靖王爷对别的女人有欲念吗?”
“当然没有。”邹衍之不假思索道,分开的那五年,他每每想小婵想得要疯,可是,府里的美人使了手段勾引他,他那物却从没动静过。
“这就是了,药物只能压制身体,却不能让感情消失,靖王爷想不用忍耐,只需得不喜欢靖王妃便可。”大夫语重心长劝道:“王爷对王妃情深意重,最爱一个人,莫过一切为那个人着想,若没有子嗣,请问靖王妃如何面对人言?”
一语惊醒梦中人,再难熬,也必须熬到苏青婵怀上孩子。
分开不行,分居不想,邹衍之决定试试高强度训练。
广威军将士开始了日夜Cao练的日子,当然他们再苦没有邹衍之苦,邹衍之跟着他们一起训练,睡觉的时候,却不是睡在苏青婵温软的身体旁边。
广威将军府后园的林子里,最粗壮的两棵大树之间拉了两根绳子,中间拉了三圈,这么一个比捕鱼网还稀疏的绳网,就是邹衍之睡觉的床。
这个方法很有效,扳着指头一日日数着,终于,三个月过去了。
“小婵,三个月了……”邹衍之饿虎出牢,这晚急不可耐回了房间。
“我好困,你别来。”苏青婵这些日子无聊烦闷,白天黑夜睡觉,身体越来越倦,见邹衍之压了过来,眯眼推了推他,道:“我困,衍之哥哥,给我睡觉……”
不是不明白邹衍之的意图,只是,许久没做,跟以前不同,她似乎没有欲-望了。
邹衍之眼直了,想不到禁欲禁出这么一个结果,小婵嫌弃他了。
不行!邹衍之拉了苏青婵揉弄它双腿间硬繃繃的物儿勾引,一边低哑地道:“小婵,你有没有发现,它憋了这些天,更粗-壮了。”
软软的小手按到自己的热物上,邹衍之禁了三个月没有碰苏青婵,本来就有些容易冲动,也不是容易冲动,而是老早冲动了,才摩弄了几下,饿极不管不顾了,身体压上去纠缠住苏青婵的身体。
熟悉的气息和喘息呼吸,苏青婵烦躁的情绪也平静些,被邹衍之爱抚的地方舒服至极,抗拒的想法没有了,将身体更贴近了邹衍之汲取热力。
邹衍之见她动-情,一时神魂颠倒,一个饿狼扑羊,酣畅淋漓地吃了起来。
三个月没有亲热,邹衍之早出晚归,为免走火克制不住,两人连抱抱搂搂都不敢,此时亲密起来,苏青婵本来倦怠无力的身体瞬间被勾起往日的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