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收合,贪婪地索取的同时,又无私地奉献着。
“小婵,好爽……”邹衍之吼叫着,叫得越来越大声,苏青婵也忘了要克制,猛烈迅捷的快-感浪chao冲刷着血rou,感受着那叫人沉沦的极乐,当体内的快乐累积到不大声嘶yin真会使人承受不住死去时,苏青婵疯狂摇摆着身体,呜呜哭泣着嘶哑地叫喊起来……
软糯绵长的呻-yin甜得人心肝烫贴,嘶哑满足的低吼蕴着惊心动魄的狂热。
月上中天,清辉如雪,流水潺潺,五颜六色的游鱼簇拥着两具光-裸的身体,邹衍之Jing壮劲健的身体渗着透明的水色,性-感雄浑。苏青婵披散的长发像乌黑的软缎在水面飘忽,皎白细软的腰拱起优美的弧度,在邹衍之雷霆暴雨袭击中颤动着迎合着,衍之哥哥不停叫喊着,言语悱恻缠绵,竟是比成亲这些时任何时候都要狂野几分,却又毫无造作,诚挚坦率。
邹衍之像踩上云端,脚下绵软,身体飘飘然被吸附着,沉沦……再沉沦……灵魂仿佛千万年寻找出路的地下暗河,突然就找到入海处,嘭地冲起一道剧烈的汇合激流,而后销-魂地狂欢跳荡……
天边红日升起,朝霞灿烂时,邹衍之才停了撞击。
回到山洞里,躺在柔软的草铺上,苏青婵手指爬上邹衍之劲健的胸膛,玩弄起两颗硬-硬的小ru珠,嘀咕道:“你那年说过的,要陪我避世而居,不涉红尘俗事……”
“当然,我记得……”邹衍之低笑,苏青婵却不说话了,眯着眼睡了过去。
邹衍之忍不住揉了揉她脑袋,道:“别睡了,陪我说话。”
苏青婵被揉-搓着也不动,美美地做着酣然大梦。
天亮了又黑下,两人睡醒吃吃了做做了睡,轻飘飘不知过了几日,方恋恋不舍重返俗世。
房跃征驾着马车在林子外面候着,邹衍之唇角高挑,苏青婵红着脸深深垂下头,两人在林子里没日没夜颠鸳倒凤不回,只怕亲人们都知道了。
邹衍之抱着苏青婵上了马车,房跃征却不拉缰绳。
“王爷,出事了。”
“哦?”是不是明月嫁给苏绍lun了,他娘不甘不愿在府里闹事。
“忠勇侯夫人逮到忠勇侯在外头养了个女人,还有一个私儿子。”
这事苏沐风说过,忠勇侯俸禄什么的都给夫人抓去,为了养外面的女人和儿子,还托苏沐风帮他理财弄几个利钱花。
跟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心念转动,邹衍之霎地坐直身体,要弄利钱花,总得有本金才是,忠勇侯哪来的本金?
“衍之哥哥,怎么啦?”抱着自己的身体瞬间肌rou紧繃,苏青婵不安地问道。
“你二哥可能出事了。”邹衍之安抚地亲了亲,眼睛看向冯跃征。
“王爷。”房跃征看了苏青婵一眼,欲言又止。
“说吧。”若是苏沐风出事,他不能不管的。
“苏二公子出事了,普安王爷催奴才来找王爷……”
忠勇侯夫人查得忠勇侯养外室的银子是苏沐风帮他弄的,跑到钱庄闹事。海棠的爹叶士俊正好经过,同在官场,忠勇侯的家事也知道的,忠勇侯是有名的妻管严,平时身上最多能得到夫人给的两三两银子,哪来银子生利钱?叶士俊正不愤女儿被送回,留意着苏家的事。恰那一日苏沐风到西山帮着寻找苏青婵,钱庄被叶士俊钻了空子,苏沐风与高凯忠勇侯合作用户部库银生利钱一事,竟被叶士俊查出来了。
“这可怎么办?”苏青婵捉住邹衍之的袖子,脸色惨白,“衍之哥哥,你要救救我二哥。”
“上达圣听了没有?”邹衍之沉声问道。
“还没人上过奏折,叶士俊被普安王爷私自扣押了,忠勇侯和高凯也在活动。”房跃征小声道。
“普安王扣押了叶士俊?”邹衍之深眸凝重,叶士俊是四品官,普安王私自扣下朝廷命官,那是大罪,他为了苏沐风冒如此风险,因为什么?
“是的,苏二公子和他娘亲,现在都在普安王府。”
苏沐风母子都在普安王府?邹衍之哦了一声,有些明白了,普安王每日沉迷酒色,为何这次如此不遗余力相帮,看来,苏沐风的身世有问题。
“去普安王府。”
“衍之哥哥……”苏青婵不安地把那日普安王要把她送到行宫送到皇帝身边一事说了,道:“普安王爷行事诡异,捉摸不定,时敌时友,咱们……”
一窍通了,其他的也很简单就想明白,自己对苏沐风的醋意,原来不是臆测,连普安王也看出来了,幸而,苏沐风心正,抑制了邪念,邹衍之长舒出一口气。
“嗯,如此说来,普安王此人不可不防,你别去了,先回家,我一个人去看看怎么让二哥脱险。”
“衍之哥哥,我二哥最疼我,千万想办法免他牢狱之灾。”
“我知道。”邹衍之应下,吩咐房跃征:“先去王妃娘家。”
苏家静悄悄的,气氛沉重,少少的几个下人站在厅外侍立着,厅内,连苏绍lun也在,搭拉着脸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