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自己触怒了男人哪根逆鳞,但此刻并不想示弱,“三爷你又没说我不能出来!大晚上又怎么了?难不成我必须一直待在屋子里!?”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理直气壮一点。这是乔曼做了这么多年卧底的经验。
“……”沈锋捏着她的手用力,“先跟我回来。”
乔曼被他半拎半扯地带回了屋。
“你弄疼我了!”手腕被大力捏着,乔曼扭着想要挣脱,却猝不及防地被男人一个大力甩到了床上。
“你还怕疼?”沈锋冷笑一声,‘嘭’地将房门关上,寒意也随着门缝钻进了屋内。“你不是血都不怕的吗?还怕疼?”
“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敢大晚上出门,你以为你是谁?”
乔曼不知道沈锋这忽然是发什么疯,但男人冷嘲热讽的话和霸道的动作把她一直憋在心里的气性也激起来了,她扭过头,“那你说我是谁?我是你的谁,你要这样管我?”
“我出去又怎么了?就算出事了,我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沈锋走到了床前,高大的身影笼罩在乔曼的头顶。
“自从你要跟我走的那一刻起,男人的声音带着暴风雨前的宁静,“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的死活只能由我做主,知不知道。”
“你的人?呵,”乔曼撑着床坐了起来,挑着眼望着沈锋,“你的金丝雀?”
“就算是一只金丝雀,那也不是物品,三爷,”她仰起头,纤细的脖颈从黑色的衣领中露出,洁白地如同一只高傲的天鹅,“我的命只由我自己做主。”
“金丝雀?”沈锋急促地哼了一声,“你就是这么看待自己的?”
乔曼眼中闪过恼怒,“看来我在三爷眼中,是个连金丝雀都比不上的玩物了……”她推开沈锋的胸膛就想下床,“那你管我做什么?我死了你再找个新的玩物不就好了?”
“你他妈的……”
见女人再一次曲解了自己的意思,本来就气她不顾安危自己独自跑出门的沈锋这下是真的心情不爽到极致,直接扭过乔曼的手,将她再一次按倒在床,自己也欺身而上,膝盖插在了她的两腿之间。
“就这么找死?”
乔曼挣扎:“找死也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
沈锋穿着浴袍,泡了一晚的温泉本就浑身燥热,此刻被乔曼一气,直接扯开了腰带,“找死?可以。”
他直接顺手将腰带缠在了被他反擒着的女人两只手腕上,冷声道,“你他妈只能被我Cao死。”
想让我放开你?
不可能的,乔曼。
腿上一阵凉意,连裤袜被男人直接扯下,连带着自己的内裤也跟着褪了下来,乔曼来不及做什么反应,男人的下身就跟着贴了上来,火热的肌肤一点也不似他语气的冰寒。
娇嫩干涩的花径挤入两根的手指,带着些冲力的揉弄让乔曼憋在嘴里的回骂忽然卡壳,“唔……沈锋……你……唔啊……有病啊!”
哪有人吵着吵着架,忽然就从动嘴变成动手了?
还是这样的动手?
“对,”沈锋从背后掐住乔曼的腰肢,冷笑,“老子就是有病……”
他分开女人的双腿,握着自己挺立的阳具顶入了她的花xue之中,“你有药吗?”
“唔……”粗大的硬物带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一步步挺进着,像是宣示着自己压制般的胜利。乔曼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撞击,嘴上却不想求饶,“疯病……啊……吃药也治不好……唔嗯……”
“治不好?那你……只能跟我……一起疯了。”
随着男人的回答,一起向乔曼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和撞击,以及男人铺天盖地的火热躯体。
摸枪
没有什么事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
如果有,那就睡两觉。
很久以后,当两个人都是老夫老妻的时候,沈锋依旧履行着这句话,两人难得的吵架往往都是以这样动嘴变动手的出汗运动而告终。
纠缠了大半夜,屋子里的寒意早已被两人身上的热气所取代,浓浓的麝香味显示了刚才屋内的运动有多激烈。
沈锋将捆着乔曼手腕的衣带解开,手上用了些力道,将那一圈青淤揉散。
乔曼被折腾得够呛,有气也发不出来了,背对着窝在男人怀里任由他动作,微眯着眼想睡觉。
“这边不是我的地盘,乱得很,辛泰也有很多仇家。”沈锋下巴搁在乔曼头顶,“白天我不会拘着你,但晚上,没我陪着,你最好不要出门。”
上一次来的时候,沈锋亲眼看着一个十多岁的新兵蛋子,直接将一个女人拖进了树林,而他身边的同僚不仅不阻止,更是yIn笑着一拥而上。虽然当时他出手将女人救出来了,但对这里的人来说,这样的是好似习以为常。
没点本事的女人莫说是平等,连基本的生活都不能自己做主。
“……”乔曼张了张嘴,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