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曼才让人亲切,心中昨晚亲眼看着男人搂着她扬长而去的烦闷终于散了些。
“有正事。”
“昨天你们离开宴会之后,沈锋有什么异动?”
“没有。”乔曼斩钉截铁。
“不可能!”
“我说没有就没有,你不信算了。”乔曼心说昨晚男人唯一的异动就是动了她,她还能不知道?
“不是……”电话那头的声音弱了下来,好声好气地同乔曼解释,“昨天港口的行动出问题了。”
乔曼这才有些心虚地凝神细问,“怎么回事?”
昨晚韩沐诚提过他们好似在盯着港口那边的交易,应当与沈氏的生意有关。但她色迷心窍,在车上被沈锋折腾了半宿,回去就睡着了,这么一想,她也的确不清楚后半夜沈锋的动向。
咳,实在是有点失职。
“接到线人消息,昨晚正安港会有一批‘猪rou’交易,我们便派人埋伏在了那里……”韩沐诚坐在审讯室外,眼睛透过单面玻璃盯着坐在审讯室里的刺头,“没想到,交易是被我们抓了个正着……”
“但是里面的东西却早被掉包了……”
‘猪rou’,是毒品圈子里的黑话隐语,指的是冰毒。因着冰毒的吸食方式很像是在煲煮东西,所以溜冰也被称为‘煲猪rou’。
韩沐诚指的当然就是冰毒,但听他的口气,行动并不顺利。
“掉包了?掉包成什么了?”上辈子乔曼不知道有这事,亦或者可能真的发生过,只不过那时的她被沈锋拘在屋子里当一个金丝雀,并不知道。
“……真的猪rou。”韩沐诚咬牙切齿。
……
……
“警察同志,我犯啥子错了?咋个卖猪rou都犯法呐!?”
Cao着一口椒盐普通话的光头青年双手带着手铐,却是一脸无辜地望着对面的警官。
“老实交代,把东西藏哪儿了!?”
张良凶狠地一拍桌子,没好气地冲青年吼道。
“啥子东西?不都被你们搜出来了的嘛!”青年摊着手,“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以为我们运的是病猪哦?”
他好似被侮辱了一般,涨红着脸道,“你们随便查!老子李四这辈子行的端坐得正,绝对不得搞那些害人的东西!病猪我才不得卖!那些美国佬倒是想便宜卖给我们,我们有良心,从来都不收的!”
简直将一个被污蔑的清白商贩的形象演得入木三分。
……
……
乔曼挂了电话,随意冲了个澡,便朝楼下走去。
警局的这次行动铩羽而归,韩沐诚这个执行人免不了要被处分。乔曼倒不可怜他,只是也和他一样,想知道那批货到底在哪里,是谁手上的东西。
韩沐诚笃定是沈锋的,乔曼却不这么认为。
楼下,偌大的客厅里,此刻正坐着两个男人。两人的气质迥然不同,一人温润,一人锋利,但两人的面色却都是沉静如水。
“三哥,这次真是对不住,没想到我黎家也会被盯上。寂悦*还害您失了人手……若不是您有所准备……唉,我真的是没脸来见您了。”
来人正是昨晚才见过的黎家长子黎振文。
“这事也不怪你。”
沈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伸手拍了拍黎振文的肩,意有所指。
“你的能力我知道……不过……”
“有些东西,你眼镜擦得再亮,看不到也还是看不到。不是你不想,而是……别人不让。”
黎振文蓦地抬起头,“三哥……您这是,什么意思?”
有家室的男人
“阿文,如果我记得没错,开了年,你也二十八了吧。”
沈锋没有直接回答黎振文的问话,反而说起另一件事。
“对,老大不小了。”黎振文苦笑,“结果这点摊子也看不好。”
他还在自责,毕竟一直以来沈氏和黎氏都是生意伙伴,这条线走了好几年,用的都是他家的船,按理说不应当出任何事的。
黎鹤天两年前对外宣布退休,世人都以为他放权给了自己,但黎振文有苦说不出。 ? 他虽然早几年就开始在黎氏工作,但父亲放权之后,他手头其实只分得了一小部分生意,另一部分不知父亲交给了谁,更让人无奈的事,他的父亲还是牢牢握着所有的决策权,很多时候,他根本无法自己做主。不知道为什么,黎鹤天越老,疑心越重,竟是连他这个亲生儿子都不信任,只信自己。
“你和赵小姐婚后,还打算住在老宅?”
赵小姐全名赵瑜,是一名普通的小学教师,也是昨日订婚宴的女主角。
外界都在传两人的结合其实黎鹤天不甚满意,甚至动手拆散过,沈锋也有耳闻。
“不,肯定会搬出去的,”黎振文摇摇头,“家里面几个姨太太,乌烟瘴气的,我不会让阿瑜受这个气。”
也许所有人都觉得赵瑜是个灰姑娘,但在他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