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色的床尾灯下,秦阳静静地趴在床上,半张脸都埋进了软软的枕头里。此刻教官的手正灵活地在他的双腿上游走着,时而按压时而揉捏的动作促活了他原本酸软无力的腿部神经,也带起了他体内星星点点的酥麻。
“轻……轻点儿……”
“怎么,疼了?”季松毅有些担忧地放松了力道,原本张开的五指也并拢起来,缓慢地从脚踝处的皮肤一点点的往上蹭动着。
带着茧子的手掌轻轻擦过软滑的肌肤,刻意放轻的力道像是羽毛般搔进了毛孔里,浅浅的痒意和酥麻又透过毛孔渗进了每一条神经,秦阳只觉得尾椎骨一酥,差点就控制不住地呻yin出声。
他连忙咬住了自己的唇,又闭上了双眼,任暧昧的气氛在两人呼吸间流转着。
教官的手还在持续往上,顺着腿部的曲线划过他脆弱的膝弯,又定格到他的大腿根部。
那只手沿着大腿的肌理缓缓地揉着,温热的指尖带着热意嵌进rou里,揉散了原本有些僵硬的肌rou。富有弹力的软rou一次又一次地被指头捏紧又放开,rou体弹动的声音在空气中奏起了一曲交响,在这间不大的卧室中循环播放着。
奏者无心,然而听者有意。被声音和触感双重折磨的秦阳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了,他无力地颤了下腰肢,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以了……”
季松毅看着秦阳随着呼吸急促颤动的腰窝,手竟然有些忍不住地贴了上去,“再给你揉揉腰吧,不然明天坐久了腰会痛。”
“不,不用了!”秦阳顾不得教官惊诧的目光,迅速翻了个身,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进了被子里。
“这又是怎么了?刚刚还吵着让我给你捏肩揉腿的,没揉两下呢又跑了。”季松毅觉得有些好笑,一点点地拽过棉被,把自己也埋进了小家伙的蚕蛹里。
秦阳暗暗抿了抿嘴唇,心里也开始后悔起来。吃完晚饭后他一个劲儿地埋怨教官,怪他做的太狠了让自己到现在都还腰酸腿软。教官被他哄得当了真,加上本身也心疼他,就答应他要给他好好按摩一番。
秦阳原以为自己讨着了便宜,心里还很是高兴了一番。结果事实总与想象大相径庭,他垂着眼看了看自己已经半硬的下身,又开始责怪起自己的意志不坚来。
季松毅可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只耳朵慢慢变作通红他只觉得有趣,忍不住附上去用嘴唇叼着玩弄了几下。
“别……别咬……嗯……”
秦阳极力忍耐着自己的情欲,然而话音还是在最后变了调,那声不长不短不轻不重的呻yin就像是猫爪一样挠在了季松毅的心上。
他眼睛眯了眯,很快就醒悟过来了什么,大手顺着小腹向下摸到了小家伙的内裤边缘,调侃道,“硬了?”
秦阳不肯回答,只把自己往被子里又缩了缩。
“这么敏感啊,我还没做什么呢。”季松毅的话语里带着得意的意味,他轻捏了捏那有些发肿的耳垂,轻声道,“乖,不碰你了。”
秦阳心里涌起了阵阵暖流,思索再三还是转身把自己埋进了教官的怀里,闷闷地说道,“要抱着。”
季松毅被小家伙抱的心里酥酥的,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秦阳的发心,低声说道,“睡吧。”
第二天秦阳是被饭香味勾醒的,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教官他有些不好意思地从背后抱住了他,“怎么起这么早?”
“习惯了,”季松毅顿了顿又说道,“不像某只懒虫,追人的时候还肯装装样子,追到手就又恢复本性了。”
秦阳想起自己曾经的殷勤更是觉得窘迫,只好说道,“那我今天尽量早点回来,给你做晚饭。”
“不过我做的……可能不太好吃,你将就吃。”
“你会做饭?”
“我……会……当然会!”秦阳忍不住有些心虚,毕竟他从未下过厨,也不知道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到底能不能吃。
季松毅抬眼看了看头顶的置物柜,一边想着里面的泡面桶一边不疾不徐地说道,“那我今晚想吃东坡rou,可以吗?”
“东……东坡rou?”秦阳使劲咽了下口水,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鼓。这道菜他曾经在苏菜馆吃过,看着就不像好做的样子。
这对于一个厨房新手来说,简直就是送命题。
但大话都已经说出了口,此刻再反悔肯定会被教官耻笑。反正伸头是刀缩头也是刀,他索性豁了出去,“行!你买好菜等我回来做。”
“好,”季松毅竭力忍住了笑意,“那我就安心等吃咯。”
简单的用完早餐之后,秦阳就准备换衣服出门了。
“你把这个穿上。”季松毅在衣柜里一阵翻腾,然后找出条秋裤扔给了他。
秦阳一脸嫌弃地看着手上的秋裤,然后用力摇了摇头。
“穿上,早晚天气凉。”
教官的语气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量,但他仍是坚持道,“我现在穿单裤又不冷……”
季松毅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