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光晕一圈圈绕下来,纪盛眯眼想睁开又睡了过去,身体沉沉的,分不清哪里发出来的刺痛,是头,脊背还是腹部,胸腔也是闷的,像是沉入水底被水草缠住,嘴里无助的吐出气泡,不会就这样死了吧,不,不行,他的水逸。
“哥哥!”因为太长时间没说话吼的用力,水逸声音被压在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他咳着清嗓子伸出手去摸纪盛的脸,“哥哥,醒了么?”
听到声音,纪盛摇摇头伸手扶着脑袋,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人,水逸的眼睛红红的,像是哭了很久,纪盛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水逸的眼泪又掉下来了,咸咸的泪水冲的他脸颊通红还火辣辣的疼,但是一想到纪盛他就控制不住,他可能把今天一天喝的水都哭出来了,水逸不断地在纪盛身上摸着,“哥哥你终于醒了。”
“这里疼吗?”
纪盛看着慌乱地小孩儿心里一阵心疼,明明他才是躺在病床地人,但小孩儿却比他还憔悴,嘴唇发白,明明都是之前穿过地衣服,现在确是了了才挂在身上,撑都撑不起来。
俩人做爱的时候,他都能清晰看到小孩儿的肋骨,一把手就能掐住的腰,让纪盛都怀疑水逸的内脏都是以什么方式放在身体里。
水逸还慌忙着检查纪盛的身体,被纪盛一把手按住了。
水逸看着迷茫的看着哥哥。
纪盛伸手把人往上抱了抱按在怀里,“水逸,宝贝,我真的……哥哥不疼,你好好在这儿哥哥就不疼。”
哥哥抱的很紧,紧到他能清晰地听到那颗有力跳动的心脏以及话语里沉重地叹息声。
也许是庆幸,庆幸发生了那么多事儿,至少。
至少俩人还活着。
他的小孩儿还活着。
现在已经早晨了,他把水逸抱上床睡觉,也许到下午,水逸还要上课。
今天小孩儿没闹着要做爱,中午吃晚饭纪盛去厕所,看到里面的安全套才叹了口气,他上床重新搂住水逸,轻声问,“没受伤吧。”
水逸摇摇头。
“再睡会儿吧。”
水逸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怎么可能不受伤,但即使这样纪盛还是问了。
纪盛是个性欲挺强的人,以前两个人一周能见两次面,每次都做,做到水逸射不出来,求饶才停下,现在的纪盛也照样可以像以前一样满足甚至超过水逸的欲望。
毕竟现在的水逸不会求饶,更不会让纪盛停下,只会一个劲儿的求Cao,不是屁股不疼,而是疼也想做,一次,两次,三次,四次,晕过去才算完。
纪盛能每天都把他Cao晕过去,但是……
然后呢。
然后就看着水逸屁股疼腰疼肚子疼甚至尿都尿不出,他不想让水逸痛苦,可是水逸希望的放纵就像是毒瘾一样,把骨子里的血rou都捅烂也不够,也许只有人死了才能解脱。
纪盛有时候觉得自己自私,他不想,他不想让水逸离开他。
每次一想到水逸有一天会求着自己弄死他,纪盛都快发疯。
但水逸没有,即便再难受再不人不鬼,他都没讲过这种话,舒服了喊哥哥,难受了喊哥哥,高兴了喊,伤心了也喊,每次听到这个词的时候纪盛的心就会猛地震颤。
纪盛会一时不明白水逸喊哥哥的意思,是开心了还是难过了。
但水逸知道,哥哥不仅只是一个名词,他更像一句话,一名格言,洪水激流里飘着的浮木,他抓住就能获生,就能安定,时刻提醒着水逸,他身后有他的哥哥啊。
一叫就应,为他做了那么多事儿,这样的哥哥肯定不会把他丢掉,对吧。
是的。
肯定的回答一直回响在水逸的脑海里,直到半下午纪盛把水逸叫醒了。
“五六节必修课,起床吧宝贝。”
“哥哥送你去学校。”
“哥哥……”水逸揉了揉眼睛,还没清醒过来,纪盛就掀开衣服帮他换药了。
肚脐上药都染红了,纪盛要把这些慢慢蘸干净,重新敷上。
水逸手悬在半空中疼的吸气,在纪盛面前他可以表达一切痛苦与不适,因为纪盛从来不会训斥他,明明那么疼,为什么当时忍不了?
纪盛动作放轻了点,在弄好以后在上面亲了亲,然后慢慢把水逸的裤子褪下来,水逸伸手去捂,“哥哥我不想带。”
“不行。”
“求你了哥哥。”水逸两只手握着纪盛的手掌,“哥哥。”
纪盛在托着水逸的屁股把他托起来把内裤也脱掉,“上学必须戴。”他把旁边桌子上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次性贞洁带,“下课哥哥接到水逸就帮水逸取下来,好吗?”
水逸捂住眼睛,纪盛给他戴这种东西他还硬了,弄好以后,纪盛没有直接给水逸穿裤子,而是握着他的腰把人翻了个个儿,又从盒子里拿出肛塞。
水逸趴在床上感受着纪盛用润滑剂抠弄着小xue,小rouxue被刺激得一缩一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