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说方便,尾随他出去,陈锦辉沿着走廊笔直向前走,也没有回头,转了道弯,上了半层楼进了洗手间。佳怡立在洗手池旁边,等他洗好脸递过纸巾:“不能喝酒别逞强。”
陈锦辉垂眸擦脸,睫毛chaoshi脸色惨白,再拿纸巾擦眼镜,一下又一下,仔细得不能再仔细。
佳怡看他也不像真有话说,掉头进了女厕,刚要关门,陈锦辉的手指扣住门板,整个人挤进狭小的隔间。
“你干什么?”佳怡拧眉要拉门。
陈锦辉稳稳地站住,挡住了出口:“你们刚才说的话,我听见了。”
他的话里听不出任何讽刺,似乎只是询问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你想跟他走?”
佳怡没什么好心虚的:“男欢女爱,各取所需。至于我跟不跟他走,不关你的事。”
男人安静得死寂,能听到外面水龙头没关好的滴滴声。
恍然之间,一切发生太快了,佳怡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压在大理石的墙壁上,而她的手已经被人握住插进了裤子。
手心里的东西,瞬间胀大,充成庞然大物,上面的经络隐隐的跳动着。
他用整个身躯压住她,沉重缓慢地碾压,鼻息萦绕在耳侧:“你不过是想要而已,厉小姐,你看看这个东西能不能满足你。”
佳怡喘了两口气,热血冲上脸庞,扬起的下巴被他吻住,又听这人循循善诱道:“做生不如做熟,他不干净,我很干净。”
——————
好粗好长啊,快四千字鸟
鸟也好大。
地火
柔软的唇舌吻住下巴,佳怡难免嘤哼一声,浑身发软血ye上涌。陈锦辉的鼻息重而缓,酒Jing的余香以及他特有的气味萦绕着涌过来,包裹住她的全身。
佳怡偏过头,不得不承认男人像一瓶散发着勾人香氛的毒药,勾得人喝一口,还会忍不住喝第二口。她尝试抗拒,伸出推据,然而也只有一只手,推得不轻不重,剩下那只手感受着坚挺的膨胀。
她艰难的从裤子里拔出自己的手,朝上抓住陈锦辉后脑勺的头发:“你这么说高总,很有些歧视的嫌疑。”
陈锦辉吻住她的耳垂,舌尖徜徉,沿着耳廓的脉路往下,到了地方伸了进去。
进出了两个来回,他的声线磁石般低幽着递进耳膜:“没有歧视他,我只是就事论事。”说着右掌已经覆到左ru上,巧力揉弄。
佳怡抓他头发的动作用力,喉头干渴:“你现在清醒吗?”
“当然。”
陈锦辉的唇暂且离开佳怡的肌肤,长手臂往下捞,捞起了佳怡的长裙摆,堆叠到腰间,再一个用力,将她高高的抵在墙面上。
“各取所需,厉小姐,你看我够格吗?”
佳怡即使搂住他的脖子,由上而下地看他,原来视野不同感受也是这么的不一样。
陈锦辉仰着头颈,眼珠很黑,眼白泛红,态度却很平稳。他很稳定,稳定地等待和隐忍。已经远远脱离简单的性冲动。
太不一样了,佳怡的魂受了激荡,觉得很受用,很快乐。
她的心跳跳得很激烈,不断地碰撞,撞得昏头涨脑,一刻都再等不及。
“那你快一点,免得他们多想。”
陈锦辉的表情瞬间放松,薄唇稍稍上翘,佳怡捧住他的脸,把唇贴过来:“别磨蹭了,快点....”
陈锦辉接住她的舌头,互相粘在一起,在口腔里不断地缠绕吸吮。
一双雪白洁净的长腿圈着男人衣料下的腰身,紧紧的勾住他,上半身的衣服再他的手下变得不成型。
陈锦辉用力压住她,令佳怡不至于滑下来,单手快速拧开腰带的卡扣,先是叮当两声,再是兹的一下,涨得巨大的rou棒当即弹了出来。
佳怡看不见,但是想象得到,光是想象已经让她血脉偾张。
“喂,”她亲着陈锦辉的鼻梁,这一处高且坚挺:“你进步了好多。”
陈锦辉勾开腿心的蕾丝薄布料,中心处已经shi透了,gui头顺着半开的蚌rou滑动的两下,顺利的冲了进去:“是吗?”
佳怡压着嗓子喘气,贴住他的侧脸,不断的吻他的脉搏:“好涨...啊,顶到了...”
他朝上看去,佳怡两颊托红,长睫下水波涌动,眼神迷离沉醉,散发着隐约的香味。陈锦辉的喉结不断地滚动,尽力克制着,端了她的屁股往上抬再往下放,几下动作,他觉着交合处的水流更加丰沛。
rou体撞击中,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外头突然传来嬉闹声,两个女孩子笑着跑进来,佳怡猛地战栗一下,紧紧的抱住他:“先不要动。”
花xue快速的蠕动,那玩意儿始终硬挺的挤在狭小的甬道里,陈锦辉听话地停下了大动作,然而用着巧力,腰身和rou棒深深的往里面挤压顶弄。
佳怡差点扇他的脸,气咻咻地用指尖掐他的后背,跟他耳语:“别...先停一下..”
陈锦辉点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