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呆呆的,呆呆的……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结果很快的出来了,佟月娘被休了,所有嫁妆和带来的仆人都原封不动的退回去。这一场婚姻才持续了两个多月,年关将近,齐府一片萧瑟。
佟府带来的几房陪嫁,个个脸色尴尬,这二小姐还真是嫁一次被休一次,连带着他们这些当下人的多脸上无光。好在齐府仁慈,被休了连嫁妆都全部奉还。
朱红色的大门,重重的阖上,佟月娘想起齐夫人那张怨恨到不行的脸,嘴角浅浅的弯了起来,名声毁了,钱也没了,不生气才怪。
思绪回到昨天那个晚上,她在柴房已经呆两天了,今天是第三天。
这三天除了送三餐的仆人没有其余的人来过,说不着急那是假的,只是着急也没用,这会除了等还是等。
好在煎熬没有太久,在她缩成一团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崔嬷嬷打来了柴房。
崔嬷嬷其实并不老,也就四十左右,虽然是奴婢但是吃穿比小户太太还好,因此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佟小姐。”清冷的声音,不含一丝感情。
佟月娘低垂的嘴角轻轻的笑了下,佟小姐?呵……看来自己是要离开这个齐府了。
“我想见见齐安易。”抬起头,佟月娘道。
崔嬷嬷眼闪了一下不屑道:“没有这个必要,我们少爷仁慈您的东西全部都还给您了,这会你院子里的东西都已经装好,明儿天一亮就请离开吧。”说完,从袖口里拿出一张纸,上面赫然写着休书两字。
佟月娘接过,缓缓打开,接着崔嬷嬷手上的光看了看内容。
无子……眼淡淡的弯了下,心口微微发酸,这个男人……
“遇到我们少爷是你的造化,做出了这么丢人的事情,换成别人家早进了猪笼,也就是我们少爷学佛心慈,不仅留了你一命连你的名声都帮你护着,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呸……”
崔嬷嬷满是不屑的唾了一声后,就转身离开了柴房。
木门堪堪的开着,佟月娘紧了紧手里的休书,抬头看了看漆黑的院子,眼神幽深一片。
临到佟月娘出府,齐安易都没有露面,不是他不想出来,而是他被母亲关在屋里。齐夫人怕了,怕见了那个女人又被对方蛊惑。
一想到那么大一笔钱,自己一分没捞到,心里真是气愤无比。等到半月后老爷回到京里,知道这事,不定还怎么怪自己呢。
手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崔嬷嬷从外面走进来,齐夫人抬头:“那女人走了吗?“
“走了,已经出府了。”崔嬷嬷应声。
齐夫人余怒未消:“真是太便宜这贱人了,做出了这样的事情,竟然还能把我儿子迷得晕头转向,真是个祸害,祸害。”
崔嬷嬷瞄了瞄没有说话,因着这祸害齐夫人能说她不能说,因为这佟月娘可是齐夫人自己看中的。
“夫人,那院子里的那个通房该如何处理 ?”等到齐夫人发泄一通后,崔嬷嬷出声询问。
“通房?”齐夫人皱了下眉,好一会才想起被自己遗忘的那个丫鬟,当下脸色变了变,满是嫌恶道:“这还用问吗?那女人的人能放在少爷身边吗?去,赶紧给我打发了,打发的远远的。”
崔嬷嬷闻言道:“那是找牙婆子卖了还是送到庄子上?”
“送庄子子?哼……帮着主子偷人的丫鬟能有什么干净的,给我找王牙婆,也不用收钱,只管告诉她哪里越脏往哪里卖。还有,那个跟你揭发的小丫鬟也一并的处理掉,我要她们有嘴说不了话。”
门比轻轻的打开,翡翠猛的站了起来,脸色惶惶的看着进来的人。
“崔,崔嬷嬷。”颤颤的,不知道怎么翡翠本能往后避了避。
崔嬷嬷双眼微睁,伸手挥了下,一个丫鬟递过来一碗黑呼呼的汁水。
翡翠眼猛的瞪大,满脸恐惧的往后倒退。
二个婆子上前一人一边拉住,在翡翠惊恐的叫喊中,那碗乌黑的汁水一滴不剩的进入了她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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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
☆、57
马车行一个长相Jing致的少爷询问着去西北的价钱,只是临近年关很多人都摇头不接这生意。。。
“小公子,你要去西北这时候最好去客栈找一些商队,看看有没有同行的商队搭个伙。”一位略上年纪的大爷好心的指点。
佟月娘闻言感激朝他道了谢,又打听了哪些客栈商队比较多后,转而朝这些客栈走去。
被休后三天了,因年关天寒地冻,船运基本停了,陆路靠着这些仆人带着这么多嫁妆实在不安全,因此佟月娘便把大家安置在自己的城郊庄子上,派了一个仆人先去佟府报信,等到来年春天佟家人得到信后,定会派人前来京城接应,不为别的就为这一笔庞大的嫁妆也会派人拿回去。
而她,在安排这些事情后,便留了个纸条单身出来,只是古代的交通实在没现代方便,想去哪买张机票火车票就OK。这